卡卡西看着那个边走边打哈欠的男子,神情有一丝哀伤,但很快就收敛好了表情,简单的洗漱过后,带土将东西摆在小桌上,和卡卡西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起来了。
“好酒!”带土眯起了眼睛幸福地叹气。
“这次别藏着了,不然让琳看见了又要骂你了。”
“还不是你带来的!”带土白了对方一眼。
“还不是你想喝!”卡卡西面无表情地说,这样子就像以前很多时候他嘲笑带土是一个笨蛋一样。
两个拌嘴到最后又是大笑,带土的脸已经有了深深地酡红,他趴在桌子上念叨着“再喝再喝”。
卡卡西抿干净了酒杯中的酒水,摇头,“一杯倒的家伙。”他站了起来,坐在带土的旁边,也趴着,就像小时候经常在睡梦中察觉到某人偷偷摸摸的行为一样,那时的带土不过和鸣人一般大,总有那么多恶作剧的鬼点子,总是嚷嚷着要成为火影,却老是做一个像笨蛋一样的事情,对自己的面罩总是那么好奇,却从来没有得逞。
那次出任务,被带土推开的自己第一次呆住了,原来鲜血真的是滚烫的,眼睛刺痛,什么都看不见,被少年抱着的时候什么都不能思考,只知道以后,也许不再能当一名忍者了,瞎眼的忍者,至今从未听说过。
“卡卡西,坚持住。”带土抱着自己喊道。
“我瞎了……”自己念叨着,什么都听不进去,父亲作为背叛者一样的名声死去的情景再一次在自己脑海中浮现,真的很害怕。
“卡卡西,振作点,你这家伙,我是不会让你死在这里的!”带土的嗓音沙哑,但音量却足以把自己震醒。
“我们是同伴啊,怎么能死在这里!”
后来,他们都活了下来,而带土,却因为受伤损伤了筋脉,不能再当忍者了,躺在病床上,那个拄着拐杖的少年洒脱的说:“卡卡西,以后,也要认真的出任务哦。”
镜子中,那只属于带土的眼睛,那个黑头发的少年,右眼绑着白色的纱布,冲自己咧嘴,“卡卡西,你要珍惜哦,这样,我们就还是可以一起出任务。”
“你这家伙,让我欠了这么多可怎么还啊……”卡卡西喃喃道。
波风家,鸣人扯了扯玖辛奈的衣角说:“妈妈,晚饭我不要吃了。”
“怎么了,是生病了吗?”玖辛奈放下手里的菜问道。
“没,明天不是要进行生存演练嘛,卡卡西老师说不要吃早饭,会吐的。”
玖辛奈疑惑,“什么时候有这个规定了?”正说着,水门进来了,鸣人回头微笑,“爸爸,你工作弄好了?”
“恩,发生什么事了吗?”水门走过去,摸了摸儿子的头发问道。
鸣人皱了皱鼻子,“明天要生存演练,卡卡西老师说不要吃早饭,会吐的。”
水门愣了一下,想了想,笑着问:“鸣人今天做了什么呢?”
“去学校等老师,然后我不知道我们的小队长是卡卡西老师,他迟到了,所以我把板擦放在门上,然后……”鸣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玖辛奈叹了口气,望着水门很无奈,金发男子笑着说:“没关系,可以吃饭的,鸣人。”
“可是卡卡西老师说了……”鸣人还未说完,被水门轻轻地打断了,“相信爸爸。”
蓝色的大眼睛弯了弯,无条件的信任着,“恩。”
晚餐很丰盛,有炸小肉丸熏鱼和蔬菜沙拉,鸣人将小豌豆一颗一颗地跳出来,塞进嘴里吃掉,一脸幸福的样子。
另一边,宇智波家的小少爷正在跟哥哥做斗争,然后失败,被拎出去吃饭,小樱家,减肥作战成功,月亮像圆润的玉盘一样挂在空中,粉色头发的少年在睡梦中念叨各种高热量高蛋白的食物。
天微微亮,水门起床来到自家儿子的房间,虽然知道卡卡西是开玩笑的,但忍者也必须培养起分辨是非的能力,这对以后判断获取情报的真假很有用。拍了拍某个金头发的懒屁股,后者扭动了一下身子继续睡着。
“儿子,起床了。”没有人回应,伸出手,捏住某人的小鼻子,半分钟后,一个泪雨蒙蒙的金发小孩儿醒了过来。
吃完早饭,父子俩一个去ji合一个去上班,站在玄光处,水门蹲下身子给鸣人系好领子带上衣服后面的帽子,“走吧,儿子。”
“爸爸,背我。”鸣人撒娇,丝毫没有作为十二岁男孩子的自觉,他现在很困,而且这么早街上应该也没什么人。
“好吧。”宠溺儿子的火影爸爸自然是无条件的同意了。
鸣人趴在爸爸的背上,暖暖的,打了一个懒懒的哈欠,“爸爸,工作加油哦。”
“恩,你也是,儿子,要努力哦。”
“我会得。”
在岔道分手,鸣人挥挥小手大声说:“爸爸再见!”
“恩,再见!”
睡饱了又有精神的小狐狸开始跑动起来,到了ji合的地点四处张望,现在貌似还没有一个人,坐在栏杆上,拔了一棵狗尾巴草玩着,抬眼的时候就看到佐助了。
“佐助,这里!”扬起手兴高采烈的含着,很有精神的样子。
佐助坐在旁边,听着小狐狸的唠叨,不时说几句话,类似于“笨蛋”,“白痴”的惯用词语,一刻钟后,粉色头发的女孩儿才过来。
“小樱,你没事吧。”鸣人担忧的问,因为小樱看起来一脸苍白的样子,而且脚步虚浮。
“没。”小樱摆摆手,背靠在栏杆上,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