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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又错乱了一下
兀良合家的父子俩获救的消息才刚传来不久,京城里又传出兀良合家的庶长子兀良合.济特尔和弟媳之间关系不明的事。外人听了也不过是一笑罢了,都说这位弟媳也太心急了些,而兀良合家里却被那位同样是武将之家出生的大太太给搅了个天翻地覆。有没有打乱兀良合.济特尔的步骤不知道,倒是给满京城的人茶余饭添了不少的话题。兀良合.济特尔为了安抚暴走的妻子,只得把这件事在兀良合家里公开了,并让他的嫡母、妻子及其他的弟媳都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兀良合家的大太太才终于消停了下来。随后,一家子坐在大厅中商量办法,但除了兀良合.济特尔自己之外都是一群女人,要么就是乳臭未干的孩子,坐在一起时这个有主意,那个也有想法,根本统一不到一处,兀良合.济特尔十分无力,索性自己一个人将这个事情揽了过去,不再知会那些女人。可是,当他决定下来的时候,南边的战报又传了过来,万户侯月阔察.博尔赤金率领的南征军已经拿下了整个皖地,正隔着长江与叛军对恃,而消息传到京城以后,皇上立即下了令,派五万水军增援,令月阔察.博尔赤金渡江,继续南下。
这个命令让大夏朝廷的文武百官都十分震惊,因为皇上是直接下了的圣旨,完全没有跟文武百官商量过,有些人甚至还完全不知道阔察.博尔赤金收复晥地的事。而百姓们也为之震惊了,毕竟,南征大军调动了京城的守军共二十万人,其中相当大的一部分都有家属在京城的,这些人本来盼着家人得胜还乡的,但这一道圣旨却让他们又重新开始担惊受怕。
同样担惊受怕的还有玉蟾爹娘。玉蟾知道他们得了这个消息肯定会担心,便和月华告假要回去。
“告假?”月华不悦地看着玉蟾,说道,“好吧,说说你的理由。”
还要理由?玉蟾一愣,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她一看他那紧抿起的唇角就知道他在生气,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想去看看我爹娘。”
“这只不过是你的目的,不是你的理由。”月华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子,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一个月只有一天假的吧?而且,离你上次回去看你爹娘的时间才不到二十天的时间……”说着。月华挑了挑眉,“你用什么理由让我准你的假?”
那当然是因为……玉蟾一怔,随即脸就红了起来。她竟然下意识地觉得他们两人关系不一般,月华自然会同意,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样一问。仔细想想,他们两个人虽然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都做过了,但实际上,她仍然只是月华的丫鬟而已,虽然没有了那一张卖身契,但在官府的户籍上仍然有明确的记录。想到这样的事实。她的脸忍不住白了一下,月华是想恢复那样的日子吗?
看她的神情,月华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叹着气把她拉到自己的身边,说道:“你怎么就是学不会呢?”不管他想多少办法都用,果然,他说的、做的再多,实质上却没有什么改变的话。她还是不会相信的吧?事实上,也是他自己一再拖延的结果。只为了让月旃氏得到她应有的下场罢了,这样做,到底值得吗?
月华心里百转千回,玉蟾却是一脸的疑惑,说道:“什么?”
“没什么!”月华摇了摇头,拿手指头点着她的额头,说道,“这个时候,你只要喊我的名字,告诉我,你要回娘家一趟就是了!”
玉蟾的脸又变得通红,嚅嗫着说道:“可是……”她的心跳得飞快,即使早已有了不同的决定,她还是被他的话说动,整颗心卟嗵、卟嗵地跳个不平,连句话都说不清楚。
月华也根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他径自站了起来,走进里屋里找了一件外袍出来穿上,自己动手将头上束发的布带换成了一个银鎏金嵌八宝珠的发冠,然后脱了木屐换了一双外出的靴子。
“您这是……”玉蟾跟着走过去问道。
“很久没去南北楼了,反正今天也是闲着,准备去看看那边的情形。”月华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平时用的那个荷包呢?你给我弄到哪里去了?”
玉蟾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月华是要陪她去,虽然觉得有些不安但却有一些小小的喜悦,连忙说道:“那个已经旧了,我给您准备了一个新的就在枕头边上,您平时用的东西也都给您放进去了。”
“新的?”月华心中一动,捡出玉蟾所说的那个荷包一看,是上好的蜜合色蜀锦缎子做的底,上面绣了山石花鸟的图案,是适合秋冬季节用的款式。但是,那上面几乎看不出什么针脚,几片兰草叶子,一只蟋蟀,都绣得活灵活现的,一看就是绣艺非凡的人才做得出来的。月华却不免有些失望,他看着玉蟾,说道:“这是哪来的?”
玉蟾觉得他问得有些蹊跷,他平时根本不讲究这些,都是准备什么就用什么,这会儿怎么会想起来问的?但是,既然他问,也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她下意识地答道:“是瑞琴派人送来的,还有衣裳、鞋袜等。”这两年下来,瑞琴的成长很多,从一开始只管绣活,到现在整个绣坊的事情她都已经说得上话了,所以主动包揽了这边小宅子里的针线活,当然了,丫鬟、奴仆的衣裳是绣娘们做的,而月华、玉蟾的却是她自己亲手做的,只是,玉蟾的那一份算是她们私底下的交情来往罢了。现在,瑞琴听说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