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珑棋局’自古就在拜月国存在,我不知道这副棋局杀了多少人,被我用这副棋局逼死的人我懒得去记,更何况还有其它的人用这副‘珍珑棋局’逼死过新棋手。”南宫佑天拿着黑色的棋子说道。
赵诺将手里的一粒白子落下后,再问道:“你的意境是恐惧意境,那些被你逼死的人,死时都是一副恐惧的神情,这是真的么?”
南宫佑天也跟着落下一粒黑子说道:“当然是真的,被我用这副棋局逼死的新棋手死时都是恐惧的样子,他们害怕我,也害怕不能破解‘珍珑棋局’,就异常的恐惧,可是他们还是不能破解‘珍珑棋局’,最后仍然被‘珍珑棋局’给杀死。”
赵诺听了南宫佑天的话,沉默了一会儿,连下了数子。
“就要接近棋局的尾段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破解‘珍珑棋局’,在你死前,你想问什么就拒问,你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我能说的,都会和你说。和你对棋战,与其说是想杀死你,还不如说我是想逼得你来破解‘珍珑棋局’。
或许在我的回答里,你会找到一点点的线索,你是个很特别的人,当日和你意境战,着实让我佩服不已,你想问什么,但说无妨!”南宫佑天拿着黑色的棋子,紧跟着连续的下了数子。
赵诺听了南宫佑天的话微微一笑再说道:“‘珍珑棋局’是一副迷失人心的棋局,就好比意境。破坏的都是人心,进而毁灭神魂。每一个来下‘珍珑棋局’的人不可能都是恐惧而亡,不同的人面对不同的东西时,会在心里产生不同的情绪,就会体现不同的心。
来下‘珍珑棋局’的新棋手死时一定会表现出不同的情绪。这是‘珍珑棋局’将这种心扩大了无数倍,他们面对这样的情况,能过就过了,不能过就死了。”
南宫佑天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说得有理,那些被我用‘珍珑棋局’逼死的新棋手,他们的恐惧都不相同。除了有对我的恐惧和对‘珍珑棋局’的恐惧之外。更多的是对他们以前记忆当中的某件事感到恐惧,就可以想像到他们死时是死在对以往记忆当中的回忆里,不能过,就死了。”
赵诺又下了数子再说道:“人生如棋。局局不同。却又可以回忆起以前记忆深刻的事。就好比这些已经落好的棋子。它就是回忆留下来的痕迹。人生如棋,又局局新,每下一子。就是打开一种新的局面,这种局面,心智高深者,可是猜想到以后的一些路径,心智低下者,只能看到近路,难以看到未来。
这盘‘珍珑棋局’下到了这里,我们俩都是按照原来的棋路在这里走,这是仿着前人的路径在走,陷入了前人的困惑里,前人的困惑留给你我来继续。不要以为你拿黑子就平安无事,更不要认为我拿白子就一定会死。棋局是变化的。谁也不能料到以后所有的路。”
南宫佑天心里徒惊,对赵诺更加的赞赏了,就说道:“先下到那个地方再说,你能再前进一步,我就也能再前进一步。”
赵诺微笑说,又拿起白子下了几子说道:“之前那些新棋手下到那个地方,凭着自己的棋力,猜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这其实是对人生的思索,他们在猜想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对前路迷茫,使得他们久久不能下子,而另外一方的逼迫更是使得他的心异常的混乱,又想到了死,顿时觉得前路没有了希望,更是下不了那粒白子。逼迫的越紧,他们就越混乱,最终导致了走火入魔,**神魂而死。这才是‘珍珑棋局’为什么能杀了那么多人的真正的原因。”
南宫佑天拿着黑子的手颤抖了一下说道:“凡是下棋的人就是进入了局里面,所谓当局者迷就是这样,我拿黑子在下着这盘棋,就是进入了局里,我是逼迫的一方,进入了局里,不知道他们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只知道棋局结束后,他们脸上有着恐惧的神情,就以为他们全都是恐惧而亡,原来他们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你也是入局者,你怎么能看到这些?”
赵诺将手里的白子落下,进入了真真正正的‘珍珑棋局’,来到了那些棋手不能落下白子的地方,就说道:“我的确是局里人,更是谈心的人。试问,以前,和你对棋战的人,他们畏惧你,恐惧你,他们还会像我这样,和你说着话,谈着心么?”
南宫佑天拿着黑子说道:“他们害怕我,浑身发抖,不言不语的,埋头下着棋,思绪只有一个,那就是一定要破解了‘珍珑棋局’不想死,就将所有的精力放到了研究‘珍珑棋局’上面去了,没有一个人敢和我这样边说边下着‘珍珑棋局’。”
赵诺拿着那粒必须要慎重考虑才能落下的白子再说道:“之前的那些新棋子也是下到了这里为难住了,有的人还能再下一二子,有的人却只能停在这里不动。能下一二子的人不是他们棋力更高一些,而是他们有勇气去试探,敢于闯荡,才走了一二步。那些停着不动的人,他们胆小了,害怕了,就不敢前进,停在了那里。这些停着不动的人返而死得早一些。”
南宫佑天说道:“的确是这样啊!胆大者前进了一二步,胆小者不能前进了,胆小者的确是死得早些。他们没有了前进的勇气,就死得早些。其实那些新棋手的棋力都差不多,下到了这个地方,不再是棋力高不高超的问题了,而是考究心性的问题了。
胆大者前进了一二步,就算是死,那也勇敢的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