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诺又相亲了,很远一个地方的女孩,看了她一眼,说了几句话,又没有了下文。
赵诺觉得那些女孩都很好,但是他知道不可能。既然不可能,何必长久谈,因此早早的结束。
女方那边的人皆说赵诺话太少了,不主动。就这样,这个女孩过了。她只是赵诺人生中的一位过客。过一段时间,赵诺连她的名字和相貌皆忘记了。
赵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就是记不住这些女孩子长什么样!初见时很美,可无法回味。过几天就忘了她。
“是不是我曾经被马车撞过。摔在地上。摔得头流了点血,出了问题?!”赵诺乱猜测。
被马车撞倒在地这是赵诺所受的外伤最大的一回。
赵诺在家务农,被尖树头刺伤。被锋利的茅草割伤,被树枝划伤是时常有的事。
赵诺的手臂常年会出现浅浅的血痕。赵诺不会穿短裤,只穿长裤,就是不想被蚊子咬,也不想被尖树头刺伤,被锋利的茅草割伤,被树枝划伤。
赵诺很招蚁子,有蚁子的季节,要拍死众多的蚁子,最恨蚁子,难以入眠的他,被蚁子一叫,一咬,实在是睡眠很少。
赵诺手上划出血痕,虽然很浅,但是疼痛。好在赵诺身体的恢复能力很好,小伤痕在手臂上过一些天就会愈合,不会留下伤疤。
赵诺的脸上,尤其是额头被划伤的次数最多,他的恢复能力很好,没有出现破相的伤疤。
唯有一块伤疤在左腿上,一块伤疤在左手食指上。
赵诺左腿上的伤疤是在小时候出现的,摔伤的,足足二个月才愈合,每天都要流一点血,因为是在膝盖这个活动的部位。可能是那时家里条件不怎么好吧,才这么难愈合。可能是那时身体的恢复能力还不怎么高。
左手食指上的伤疤是刀刃深深划过形成的,中指上也有一点伤疤,那一次是砍柴。
赵诺的手很粗大,是长期干农活形成的。别人是用扁担挑东西,他是两只手提东西。又因为要用枝剪给桃子树修枝,所以他的手更加粗大。
赵诺的肌肉发达,干农活的人皆是股肉发达的人,赵诺也不例外,力气很大,跟随赵光看过一些杂活。比如建房子,赵诺当肖,赵光当副砌房人。
赵家的一些杂房全是赵光砌的,赵诺和赵氏充当肖。养猪、养鸡、储藏室皆是赵光砌的。
杂房里还有一些粗大的木头,建房的材料,是赵光在山上砍下来的,这个地方山多树多,砍一点回家没事。
赵家的房子换新瓦了,换一种好看的瓦。那时的赵诺暂时没工作,就在家换瓦也扩建两间房。
换瓦就要先把坏瓦拿走,拿走后,就要换新木,隔一米架一根粗大的新木。三角形的楼顶,一个面要七根粗木头,两个面就要十四根粗木头。面是斜面。
请了两个老师傅,换新瓦。赵诺担着好瓦在楼顶走。一米宽的木板钉在斜斜的木斜面上。钉得牢,倒是不会出问题。
赵诺平淡的过了这么多年,村里其他的孩子在外面见识花花的世界,而他却在村里管理着这些果树。
赵诺看书想东西是一种兴趣,也是一种预防手段。农民质朴就是想得少干农活干得多。在女孩子的眼里那就是木纳和呆。
赵诺不想这样,如果不想东西,也会变得和普通农民一般,只知做着土地里的事。虽然平凡是真,淡泊是福。那不能说到年轻人的头上去,老人可以这么感慨,可年轻人不能这样。
年轻人应该朝气蓬勃才对,可叹赵诺是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的,人不多言,也不显得朝气蓬勃。
人人以为赵诺不太会说话,就连父母也觉得是这样。赵诺是不说而已,他看了那么多的书,想了那么多的东西,不可能无语言能力。只是不善表达!
因此前几个和赵诺相亲的女孩子,对赵诺的第一印象就是赵诺不会说话,也就是嘴不甜,更不懂得哄女孩子。
一个在那样环境中长大的人,不太会说话也是一种情况,至少没有女孩子愿意亲近他。
赵诺更不可能主动去亲近女孩子,虽然是说男追女,但是赵诺知道均无结果,白白浪费时间,就难得动嘴皮子,兴致缺缺,哪怕是美若天仙,也难动心。
赵诺看那些女孩子,觉得她们都长得好,可无亲切之感,即赵诺难动心,因为先是赵诺笑着对她们打的招呼,而她们过了很久之后,才淡淡的,冷冷的回一句话。
赵诺当然对这类型的女孩产生不了感觉。因为赵诺也需要温暖,赵诺在她们身上感觉不到‘热’,也没有感觉到‘寒’。
或许是这些女孩子矜持吧,但赵诺对她们都不动心,聊了几句话之后,也就没了下文。总之女方那边的回应就是赵诺不太会说话,缺少热情,不主动。
的确,赵诺是那样的一个人,他难产生感觉,那些女孩过几天,他全忘了。
赵诺平淡的日子照旧,相亲是小插曲,无果,他越来越讨厌相亲。
当中有一个女孩长得像柔萍郡主,她和赵诺处的时间长一点。赵诺多次去见她,可两人说的话实在是太少了,也距离很远。
赵诺对这个女孩子的印像深刻一点,经过几回相亲的阵仗,和几个女孩子或多或少的说过话,性格渐渐的开朗,不再沉默寡言。赵诺和这个女孩子时,他说的话多一些,这个女孩子说的话少一些。
处了一段日子,两人牵不上手,总是相隔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