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徐混不自觉的往一起站了站。
朱亭又刚才那两下确实牛逼,加上围观众人的声援,现在气势已经完全到了朱亭又一边了。
围观众人现在也不再像刚才那么猥琐,都离开墙壁,虽然还是站的远远的,但都不再靠着墙了。
尤其是太监和王鹏,“打死他们!打死他们!”
看俩人热血沸腾的样子,好像现在以一敌六的人,是他们两个一样。
朱亭又甩了两下手,摆个咏春拳的造型,脚尖又点了两下地板,刚刚找到感觉的他,陶醉在这个梦幻的时刻。
四名混混越靠越近,“兄弟,哪路的,我们是三哥的人,大家交个朋友吧。”一个年纪有三十多的混混道。
“交你骂了隔壁!打赢老子再说!”朱亭又这时候哪里还是他自己,非常霸道的吼道。
越是这样,那几个混混越害怕,这帮人就是一群专门欺负胆许的家伙,对付一些摆地摊的,路边卖徐沌的,还有穿着衬衫的人,他们是好手,对付朱亭又这种全然不讲理的,他们比怂包软蛋还要怂包软蛋。
几个混混现在完全是骑虎难下,想逃又不是,这么多人堵着,怕是出不去了,况且还有个神经病,一直想踢他们,几人都不自觉的护着下面,防止影响传宗接代。
想服软又拉不下脸来,怎么样也是道上的啊,这要是传出去,还怎么见人。
外面呜————呜————
警车来了。
能早点吗?
每次都是十多分钟,踩着定时闹钟来的?
人还真的来了不少,一百多个警·察冲进来,七八个警·察手里还端着冲锋枪。
警察见人就甩巴掌,“都蹲下!把身份证拿出来!!!”
一个知客大喊:“我是好人!”
警·察一把将那知客推开,又抓过朱亭又,准备甩巴掌。
“他是好人。”王鹏和太监怕朱亭又暴脾气上来,等下连警·察也打,急忙异口同声的大喊。
那四个徐混蹲在地上,被警·察几个巴掌打得眼冒金星,不敢出声。
两个被踢得厥过去的徐混不知道啥时候也醒了,蹲在角落里。
警·察就是给力,办事效率很高,不到一分钟就问清楚了事情的缘由,将有关人等,还有酒吧负责人,朱亭又,还有冯晨晨的妈妈通通带走。
十几部警车又呜呜着走了。
王鹏:“要不要告诉朱亭又他妈?”
“神经病啊,不要,他是英雄,不要紧的,应该做个笔录就能走了的,又没有人受伤。你到处瞎说的话,你小心朱亭又踢死你哦。”太监夸张道。
王鹏想起朱亭又刚才的表现,伸了伸舌头。
朱亭又和冯晨晨她妈同坐一部警车,朱亭又刚才发力去太猛,不知不觉的脚有点疼,也许是刚才扭到筋骨了,现在才觉得疼了起来,看来,当英雄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朱亭又看冯晨晨她妈,嘴角还有血迹,半边脸也微微的肿了,好像很不想让朱亭又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十分羞怯的躲闪着朱亭又的目光,车上都是警察,朱亭又想和她说话,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也许她是不好意思,不想让冯晨晨知道她是在那样的地方上班吧。
其实在酒吧上班很正常的,朱亭又以前就想过到酒吧去打工,只是没有关系,进去也只能做服务员,朱亭又不愿意,所以才在厂里打工了。
不过,既然冯晨晨她妈不愿他看见,他也装作不认识吧。
在警察局做完笔录,朱亭又出了警察局的大门,靠,我怎么样也算是见义勇为吧,现在脚都拐了,也不说送送我,态度还这么差,好像我是罪犯一样。
心里骂了几句,朱亭又一瘸一拐的往大路走去,打算拦下个计程车回家。
“哎。”
出了大门的朱亭又听到一个声音,看去,正是冯晨晨的妈妈。
“阿姨,你出来了啊。”朱亭又礼貌道,其实冯晨晨的妈妈看上去很年轻,也就是三十出头的样子,尤其还是没有化妆,如果化了妆的话,也许会更显得年轻。
“你是不是冯晨晨的同学?”冯晨晨的妈妈从大门旁边走出来道。
“不是的,我是她学弟,阿姨,怎么了吗?”朱亭又站着道。
“哦,没有事,我想求你一件事情,不要让晨晨知道我在酒吧工作好吗?”冯晨晨的妈妈道。
“阿姨,这是很光明正大的工作啊,有什么关系吗?”朱亭又不解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找个地方坐会儿吧。”冯晨晨的妈妈道。
她看着朱亭又一瘸一拐的样子,有些内疚,“刚才,谢谢你,你真的很勇敢。”
“没有什么的,我经常锻炼,可能是刚才用力过猛,震伤了筋骨,睡一觉就好了的,我常常遇到这样的情况的。”朱亭又笑笑道,怕冯晨晨的妈妈太内疚了,他看得出来,冯晨晨的妈妈和冯晨晨一样,也是个很善良的女人。
朱亭又带着冯晨晨的妈妈到了一家相熟的,比较高档的吃宵夜的饭店。
冯晨晨的妈妈轻轻道:“我们随便坐一嗅,说说话就可以了,你干嘛要来这么贵的地方啊。”
这其实倒不是朱亭又要装逼,那些路边休子,一桶水要洗几千个碗,朱亭又实在不能吃的下去了,以前没有钱的时候,那是没有办法,但是你让一个身价快破百亿的人,去吃那种一桶水洗几千个碗的地方,显然是不可能了。
“没事的,阿姨,这里我熟悉,别的地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