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亭又在楼下突然听到徐晓晓大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急忙高声问道:“晓晓,怎么了?”
徐晓晓正六神无主,急忙奔到窗口,“快上来,我妈妈晕倒了。”
朱亭又头皮一麻,我就是堆了一个雪人,您就受了这么大刺激了?
朱亭又也来不及多想,急忙搬了把梯子爬进了徐晓晓的房间。
朱亭又一看这幅光景,当下也吓懵了,他也没有见过类似的场景啊,不过他比徐晓晓稍微冷静一点,他先让徐晓晓赶快去把徐母平常吃的药找到,然后急忙打电话给急救中心。
朱亭又说清了地址,又问徐晓晓,她妈得的是哪种类型的心脏病,在知道了是风湿性心脏搀,又问明了医生一些简单急救措施。
朱亭又在徐母尚且能呼吸的情况下,给徐母喂了药以后,按照医生的忠告,将徐母放在地上放平,让病人安静休息,半卧位,两足下垂。
“快给伯母做人工呼吸啊。”朱亭又急道。
徐晓晓噙着眼泪,“我不会啊。”
“笨蛋。”朱亭又不由的骂了徐晓晓一句。
深呼吸一口,对着徐母的嘴就吻了下去,徐母虽然难受,但意识还是清醒的,看见朱亭又帅气的脸庞越来越近,急忙闭上了眼睛。
朱亭又哪里管她愿不愿意,你以为我愿意啊?
做了几次,感觉徐母的呼吸平复了一点点,朱亭又也累得满头大汗。
徐晓晓还蹲在一旁看着。不知道该干嘛。
“大秀,快穿衣服啊,不然等下急救车来了,我不是要吃亏了。”朱亭又轻轻地道。
“都什么时候。还开玩笑。”徐晓晓又羞又急道。
“放心吧,伯母应该没事了的,她现在呼吸已经平复许多了。”朱亭又看看徐母,道。
徐母确实好了很多,但守寡十多年,现在被一个小男生给人工呼吸了,她很不好意思。
徐母想坐起来,被朱亭又按住了,“刚才急救中心的人说了。要你侧卧,不能动的。”
“用你孝管?我都没事了,还躺着干什么?”徐母才刚好一点,又恢复了原样。
“我是孝,但我刚才救你了,现在你得听我的。”朱亭又霸道的说着,心道:不要以为你四十岁的女人,我就怕你哦。
“是啊,妈,这心脏病犯了一定要去医院诊治一下的。你就听话吧。”徐晓晓边说边穿衣服。
性感丰满的大白腿,当着朱亭又的面,在套上牛仔裤。朱亭又正色迷迷的在细细观赏。
“你不许看。”徐母厉声道。
我去,我连奶都看过了,这算什么。
朱亭又转过脸去,为不能看徐晓晓的美人穿衣秀,而暗暗不爽。
“我下楼去接急救车,总行了么?”朱亭又快步下楼,好像是在自己家一样。
“他是怎么进来的?”徐母突然想起了一个关键问题。
徐晓晓正在戴胸罩。被妈妈问道。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
“以后不准你们再见面!”徐母坐起来,大声道。忽然又感觉背上一阵酸痛,又不得不躺了回去。
徐晓晓看见母亲还在疼,哪里敢回嘴。默默的蹲在旁边陪着她。
急救的人被朱亭又带上了二楼,医生道:“快背病人下楼,上急救车。”
朱亭又答应一声,就去背徐母。
“我不要你背。”徐母固执的躺在地上。
医生松了口气,“病人的情况不错。”
朱亭又哪里管三七二十一,硬是将徐母背了上去,“你不让我背,晓晓背的动吗?我背你总比不认识的人背你好一点吧?妈!”
医生和护士们听见朱亭又叫徐母‘妈妈’,还以为他们是真的母子,都很感动,“您看您儿子多孝顺啊。有福气哦。”
徐晓晓妈妈已经被朱亭又背了上身,看见事已至此,也没法下来,在朱亭又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谁让你瞎叫,再让你瞎叫。”
徐晓晓笑着拉住她妈的手,“妈,您就休息吧,您在生补这么大火气,别生气了哦。”
医生道:“您儿媳妇多孝顺您啊。您老真有福气,心脏病就是要心平气和,再不能动气的。”
“她是我女儿,我不是他妈!”徐母生气道。
医生和护士都听得云里雾里,也懒得理她,都知道这位夫人脾气大。
徐母被朱亭又背上了救护车,朱亭又陪着徐晓晓将徐母送到了医院,跑前跑后的,忙的满头大汗,诊断结果是没有大碍了,要注意调养,再不能生气了。
徐母看见朱亭又大冬天的还满头大汗,头顶都开始冒白烟了,心下感动,脸上却还是铁青,“我看不见你就能心平气和了!”
“是,是,是,我将您送回家,就再也不在您面前出现了,行了吗?不生气了哦。”朱亭又像哄孝一样,对徐母轻轻道。
“哼,不管怎么样,你跟晓晓都是不可能的!你别以为救了我就能将功补过了,我都是被你气的病倒的,抵消了。”徐母伏在朱亭又的背上,嘴里一直不停的念叨着。
朱亭又暗暗道:更年期正猛!不理你。
出来医院,朱亭又拦了辆计程车,将徐晓晓母女送回了家,这才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别墅,望着的功能球场上,还是乐呵呵的雪人,心里一阵黯然,这叫什么事儿?本来浪漫的戏码,全搅黄了。
徐晓晓好像也有点生气了,刚才回来的路上完全不理朱亭又,让朱亭又的心情更加郁闷,想将雪人拆掉,又有些舍不得,将两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