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松,高中狗,无神论者,以前在家老听长辈们谈论鬼怪脏东西时,我是一直不信的,毕竟我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少先队员,可最近发生的事却异常恐怖,每次想到都让我不寒而栗……
其实我的生活跟普通学生没什么两样,真正让我开始感觉不对劲的就是前两天的春游,春游之后我就整夜整夜的做些光怪陆离的梦,昨天晚上就更过份了,我居然做梦梦到我的同桌周忠林被人杀了,这个梦特别真实,甚至在我醒了之后我都还能够想起周忠林的惨样,还有就是那个杀他的人穿着的带血蓑衣与深色斗篷。
不过既然是梦我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自己这些天学习太累了而已。
吃过了早饭后我就溜哒到了后操场准备打会儿篮球放松下,刚到操场便看到吕超,周忠林他们几个正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聊着什么,我一下就想起了昨晚上那个清晰的梦,便走过去打算当成笑话一样讲给周忠林,吕超他们听。
可是我刚刚一走近,便听到吕超用神秘兮兮的语气对周忠林说道:“忠林,你可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撸了一管?”周忠林打趣着笑了起来,其他几个同学也都乐了,我跟他们打了个招呼也笑呵呵的等吕超说完。
“撸个毛,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吕超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心里头突然‘咯噔’猛的跳了一下,心率不自然的就加快了。
“多新鲜啊,谁特妈晚上不做梦啊?”周忠林又笑了起来,可是这一次却没人附和他,周围有我,吕超以及另外两名男同学,但是个个都表情严肃的看着吕超。
吕超嘿嘿笑着说:“做梦不新鲜,但是啊,我却梦到你死了!真的,梦得特别真实,就好像是真正发生的一样 ……”
‘嗡!’我的脑子里瞬间就懵了,一股子凉气从头凉到了脚。
一个梦,怎么可能会有两个人做得一样的?这,这不科学!
“这不可能!”另一个同学刘小峰在我之前大声叫了起来:“我也做了这个梦,我也梦到忠林死了,可是你怎么也……”
刘小峰话没说完,旁边的许凯又叫了起来:“你也做了这个梦?我,我也做了……”
鸡皮疙瘩,在我背后如花般绽放开了,我感觉我的脑袋都快要炸开了,脑子里一直回荡起‘不可能’三个字,而吕超,刘小峰,许凯他们三个也都是相同的表情……
“草,你们特妈不会是来玩儿我的吧?大清早的开这种玩笑可不好玩儿。”周忠林有些生气了,扭头就走。
可就是在他转身的这一瞬间,我脑中突然闪过那道穿蓑衣,戴斗篷的诡异黑影……
一只篮球远远的飞了过来,从侧面‘咚’的一声砸在了周忠林的脑袋上,周忠林身体一个踉跄,刚好又踩在一块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操场上的碎石头,我下意识的惊呼一声想要去抓住他,但为时已晚,周忠林踉跄倒下,脑袋刚好重重的撞在了篮球架上。
‘啪’的一声像是西瓜被一棒砸碎,鲜血顺着篮球架‘咕噜咕噜’流了下来,周忠林瞪大了双眼,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再也没有动弹了。
“啊……”惊慌的叫声响了起来,然后,现场便乱了,呼救声,尖叫声响成一片,吕超第一个反应过来去扶周忠林,可是他脚下不稳,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摔倒了,不过他马上就站起来痛苦的捂着嘴乱吼起来,然后,我们便看到他把半截红通通的东西吐了出来……是他的半截舌头!!!
乱了乱了乱了,完全乱了套了,学校领导叫来了保安把周忠林送到去救治了,但没多久便传回来消息说周忠林死了。
后脑勺都撞碎了能不死吗?
我跟刘小峰,许凯三人送吕超去医院了,吕超很惨,那半截舌头原本是可以接回去的,但当时的太混乱了,看热闹的人把他的舌头踩得稀碎没法用了。
我们几个心都很乱,没有交谈,每一个人都处理失魂状态,毕竟刚刚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也太过恐怖了,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们身边原本一个活生生的人就会那样死掉了!
吕超的父母来了,一同来的还有两名警察同志,其中一名神色和蔼的中年警察对我们讲:“听学校的同学说当时你们就在死者与吕超同学的身边,能跟我们讲讲当时的情况吗?”
我跟刘小峰还有许凯都同时慌乱了起来,紧张的断断续续的把当时的情况讲了一遍,不过却异常默契的把做梦的事儿给隐瞒了。
“我们已经勘察过了,现场情况与你们描述的没有二致,可是那个篮球却查不到是谁扔的,死者踩到石头滑倒后,撞死在篮球架上就如同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现场似的,这很不科学……”
两位警察很严肃的表情让我们三个感觉压力很大。
四个人都做了相同的梦……
穿蓑衣戴斗篷的奇怪的人……
如同惨死在一场精妙阴谋里的周忠林……
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就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的扼住了我跟刘小峰许凯两人的咽喉,让我们感觉空前的紧张。
“碰上这样的事情相信你们也很害怕,不要紧张,回去好好休息休息,要是几位同学想到了什么遗漏点的话还请告知我们。”两名警察见从我们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便留下这段话离开了。
我跟刘小峰,许凯陪了一会儿吕超后也回学校了,一路上我们三个都以沉默着,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