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对娜娜来说,是奢侈品,而不是必需品。
浓浓香气袅袅升起,孙姨冲的咖啡,比咖啡馆里的卡布其诺还要香。
“姑娘……”
“我叫娜娜,孙姨,你叫我的名字吧,不要客气。”娜娜知道,孙姨是误把自己当成了刘凯的女朋友,挺尴尬的,说透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左右为难。
孙姨在围裙上抹了一下手,面带和善:“娜娜,你尝一下咖啡,我只加了一勺糖,要是还苦,我再加糖。”
“可以了,孙姨,你忙!”娜娜也知道,孙姨这是对自己热情,有她在身边,娜娜浑身不自在。
“那好,有事就招呼我。”孙姨说着,转身去忙了。
娜娜刚喝了一小口咖啡,就听到刘凯叫她。
抬头看着刘凯站在楼梯之上冲自己招手:“娜娜,上楼。”
娜娜放下咖啡杯,举步上楼,孙姨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小凯,你爸一会就回来了啊!”
“我知道了,孙姨,你肯定是想多了,我们是同学,很纯洁的关系。”刘凯嘻嘻笑着冲孙姨眨眼睛。
娜娜一步迈两阶楼梯,脸上火烧一样,头也不敢回。
听到孙姨在身后说:“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有事就不能在客厅说吗?”
刘凯没有再接孙姨的话,带着娜娜径直进了卧室。
以为男生的卧室永远都是乱七八糟,那只不过是在娜娜的想像中,眼前刘凯的卧室窗明几净,床上虽然有点乱,不过也很干净。
靠窗放着一张桌子,桌面上有摊开的书,青蛙台灯很显眼。
“坐吧,娜娜,孙姨在我们家工作了二十年,是我小时候的保姆,我还吃过她的奶呢!孙姨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她是怕我把你推倒。”
娜娜是头一次听到男生对她说这样的话,脸红的像天边的晚霞:“你要再乱说我可走啦。”
刘凯没说话,顺手拉开抽屉,娜娜就看到抽屉里有十扎钞票,红通通的让她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那是种什么感觉。
“这里是十万,我刘凯也不在乎这点钱,不过你先把田阳的底细告诉我。”刘凯说着又把抽屉关上了。
有金钱的诱惑,娜娜就有了足够的勇气。
人穷志短,马瘦毛长。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能用金钱交换的事物,有了金钱,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
当然了,这只这泛指,不是概论。
“田阳的底细很简单,”娜娜开口道:“他老家是农村的。”
“嘿……”刘凯一声冷笑:“看田阳那副样子,就知道他是农村娃,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没有说破而已。”
这种马后炮,娜娜也见识过,事后诸葛亮,自做小聪明。
“田阳老家虽然是农村的,但家里有钱,他家是养猪的,有三万头大肥猪。”娜娜把从田阳那里打听过来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刘凯。
刘凯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狂笑不止,“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田阳有什么背景呢,他麻痹原来是个养猪的。”
笑了一阵,想到有点不对:“娜娜,要是田阳是养猪的,王主任和宋师太为什么好像有点怕他呢?”
“哦,田阳来咱们学校,给王主任和宋师太给礼了,所以他们才对田阳照顾有加。”
这么一说,就合情合理了。
刘凯把十万块钱给了娜娜,然后说:“哼,一个乡下养猪的都敢这么牛,小爷我不好好教训他田阳,他就不知道小爷我叫刘凯。”
“刘凯,你不会想对付田阳吧?”娜娜提着十万现金,手上沉甸甸的,心里却空落落的。
刘凯大手一挥:“要是田阳是军长的儿子,我就忍了,他不过是一个养猪,我还用怕他吗?我这就叫索亚叫人,一举搞定田阳,让他给我跪下来,还要磕十个,哦,不,要让他磕二十个响头,叫我二十声凯爷,我就饶了他。”
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娜娜有点后悔,不过手上这十万块钱,足以抹去出卖田阳的内疚。
送走娜娜,刘凯开车直奔明义大厦。
明义大厦就是维也纳大酒店,不过刚改的名字,现在这里是明义堂的总部
大门两侧那两具希腊雕像被清理掉了,以前风月场的奢靡之气荡然无存,门前站着两个戴墨镜的保镖,透出层层威严之气。
刘凯下车,上了台阶,就被两个保镖拦住了。
“我找索亚。”刘凯报出索亚的大名。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什么索亚,没有听说过。”
“索亚,亚哥,在兴化大学那一带,有名的老大。”刘凯以为保镖没有听清,继续解释。
两个保安还是一脸茫然:“我们这里只有一个老大,那就是浩哥,你这神经病找什么亚哥,滚远点。”
我勒了个去,刘凯也心中愤然,这保镖也太牛了一些,居然不把索亚放在眼里。
好,你们有种,小爷我先滚。
马上给索亚打个电话,让亚哥过来收拾你们这两个孙子。
气愤难平的刘凯,一个电话打给索亚。
“亚哥,你不是让我来明义大厦找你吗?门口那两个跋扈的保镖不让我进去……什么?你就在明义大厦呢,好,我就在门口等着。”
挂断电话,刘凯就拿挑衅的眼神盯着两个保镖:“你们别得意,亚哥马上就出来,你们给我等着,揍死丫的。”
两个保镖又对视了一下,其中一个大步冲到刘凯面前,伸手抓住刘凯的衣领,毫不费力一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