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阳说他有一点小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反正就是关于内鬼什么的?”沐小小说的模模糊糊,别人也没有听出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关于田阳的事,也不再提了,只有一个人心里犯起了嘀咕,那就是廖小凡。
“他田阳不会布置好了,要抓自己吧!”廖小凡心里这么想,如坐针毡。
心里七上八下,实在是坐不下去了,廖小凡起身冲大家微笑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廖小凡没有去洗手间,而是闪身出了餐厅。
田阳和方伟两个家伙就在墙角处,不时朝餐厅这边看上一眼。
方伟小声对田阳说:“阳哥,廖小凡他会出来吗?”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只要小小表现的好,他廖小凡必然会出来。那个廖小凡趁着我们去伏阳山,想对小小动手,你丫不气愤吗?”田阳对方伟用激将法。
方伟咬牙:“敢对小小动手,非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这是在晋阳,是我的地盘,我打不过你阳哥,还弄不过廖小凡吗?”
“你还真弄不过,要说打架,廖小凡受过特种兵的训练,你再叫三十个,也不是他的对手。要拼身家背景,你以为你们方家很有钱了,我实话告诉你吧,你们方家就是一百年挣的钱,也比不上第二军一个月的军费。”
田阳不是危言耸听,像方伟这样以为自己家里很了不起的人,其实是种坐井观天眼光,从来就没有见过真正的牛人。
有钱了不起啊!
两千年前的古人都懂,拥有一座金山,不如一个县官。
在权力面前,金钱脆弱的不堪一击。
是权力滋生了金钱,而不是金钱垒砌出权力的大厦,权力是暴力的近亲。不通过血和铁的战争,是得不到至高无上的权力的。
方伟怒了:“我不管,敢对小小动手,就算他是个块石头,我就拼着硌掉两颗牙,也要咬他一口。”
“这才像个爷们儿,就要拿出这种魄力,保护好自己的女人,懂了吗?哪怕你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只要你全心全意对一个女人好,那么这个女人就会对你死心塌地,在爱情面前,女人的是非观不明确。”
田阳借机给方伟上课,就在这时候,廖小凡从餐厅内闪身而出。
“嘘!”方伟将食指竖在嘴边:“那孙子来了!”
廖小凡看到了田阳和方伟就有不远处,他看到两个人没有注意到他,就从另一边绕了过去,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藏好,听听田阳和方伟在说什么。
只听到方伟说:“阳哥,这么做不好吧!”
然后田阳说:“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廖小凡那孙子就是坏人,沐伯父答应我,一会儿他给廖小凡倒酒的时候,会在酒里下点药,弄晕他,然后……”
听到了这么大的秘密,廖小凡背上冷汗直流,心中暗:“我艹***,幸好出来听了一下,不然今天着了他们的道,好你个沐仁忠,居然窜通田阳来对付我,看一会儿小爷发威,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
又听到田阳说:“好了,我们也应该过去了,待会只要廖小凡喝下去沐伯父倒的洒,我们就上会制服他,他是天图组织的内奸,我们已经有证据了。”
廖小凡缩了回去,从另一边又绕进餐厅。
田阳和方伟朝廖小凡刚才躲藏的地方看了一眼,然后相视大笑。
“阳哥,什么是天图?”方伟问。
“不该你知道的,你别乱问,你只需要知道一点,敢惹我田阳的人,都没好下场,今天算是给廖小凡设个套。”田阳很牛气抹了一下鼻子。
方伟也不得不服田阳了,抢女人不是田阳的对手,打架又超级能打,耍心眼还让别人自己朝他套里钻,这样的人,不服能行吗?
两个人走进餐厅,田阳就看到沐小小冲他眨了一下眼睛。
田阳知道,事情已经办妥了,接下来就等着廖小凡这条邪恶的大鱼咬钩了。
“田阳,快点过来!”沐小小招呼田阳。
方伟心里有点别扭,不过还好沐小小也看了他一眼,方伟这就很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