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想问问我怎么成蛀虫了。”田阳从门外伸出一个脑袋来,十分诚恳的看着办公室里的两个人,像是真心问这个问题一般。
殊不知他这个举动已经把古老气的吹胡子瞪眼睛,指着田阳的手都在颤抖:“林总你看,他哪还有一点规矩可言?竟然不敲门就进来!”
林月清幽怨的看了田阳一眼,像是在说:你进来干什么,还嫌不够事大?
田阳赐给林月清一个放心的眼神,意思是古老的事情包在他身上。
看田阳胸有成竹的样子,林月清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拒绝的话咽了下去。
“对了,古老头,你还没回答我,我哪儿是蛀虫了。”田阳把手搭在古老肩上,一副难兄难弟的模样。
古老头气愤的把田阳搭在他肩上的手推开,厉喝道:“你自己心里清楚!一周上五天班你也能迟到三次,还有一天直接不来,你说说,哪个人工作像你这样?”
田阳摸了摸鼻子:“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古老听完田阳的话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就差没说田阳道德沦丧。
“在我看来这就是大事!如果公司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这成何体统!”古老激动的指着田阳。
田阳看着古老额头上青筋暴起,心想如果这时候给古老测测血压,也不知道会不会爆表。
这样的想法他也只是想想而已,古老为公司操心是一件好事,不过操心得太过了。
古老骂起人来词都不带重复的,而田阳和林月清根本没有插口的可能性,他们张了张口,发现古老说话炮语连珠,连停顿的地方都没有。
只好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等着古老说完。
半个小时后
古老深呼吸两口气,看着田阳垂着头,一语不发,以为是他愿意伏低,缓缓吐出意思浊气:“年轻人就是气盛,田阳你只要保证以后不再这么没规矩,我可以既往不咎。”
古老说完后昂首挺胸,像是打了一场胜仗一般,高高的仰起头准备等田阳来给他认错。
可惜等了半天,也没听到田阳道歉的声音。
古老黑着脸,试探的叫了一句:“田阳?”
结果田阳还是纹丝不动,用手撑着脑袋,深深的埋着头。
古老声音拔高,严厉的吼道:“田阳!”
田阳这才如梦初醒,揉揉迷迷糊糊的眼睛,打了一个哈欠:“古老您继续,刚刚说到哪儿了?”
古老差点没被田阳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给气死,他说了半天,结果田阳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还睡着了!
这是对他的侮辱!
林月清看事情再闹下去就要失去控制了,便劝道:“好了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这样吧。”
古老还想说什么,对上林月清警告的目光也只能冷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可林月清没有想到不依的却是田阳。
田阳伸了伸懒腰:“这件事可不能这么算了。”
林月清声音里多了几分不理解:“那你想干嘛?”
她已经够偏袒田阳了,田阳难道还不满意?
“我只是想问问古老,要不要跟我打个赌。”田阳信心满满的看着古老。
但在古老眼中,他的信心就变成了对自己的挑衅。
“你想赌什么?”古老一直不服老,有一颗跟年轻人一较高下的心,对于田阳这种送上门来的挑衅,他没理由不应承。
田阳摸了摸下巴:“我听说公司有一个客户迟迟搞不定,如果我搞定了,以后不管我做什么古老你都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