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明显想讹人,君楚吃完手里最后一口柿饼,直接把纸袋扣他脸上:“这么大年纪了,还欺负我才十几岁的丫头,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离你几十米呢。”
几十米是什么,这人不知道,不过这房子确实是他的,他房子多,却没钱,穿的就这么看着不像。
“你别小看人!我的钱都用来造房子了,所以我穿的不是太好!但这房子就是我的,不信,你可以问镇上的人,小丫头你别不讲理,压坏了我的房子,赔钱!”
“守财奴?”君楚听完他说了一通,直接给了他三个字。
“我才不是!我这房子都是给人住的,才没有守着!”他气势顿时弱了,但还是扯着君楚不放。
君楚是看他年纪大了,没有直接甩开他,不然,就他这样,有几个也早飞了。
“我说大爷,这房子塌了和我真没什么关系,你要是非让赔钱呢,就等一会儿,等着那俩人来,这房子确实就是他们压塌的,他们应该赔。”君楚再次撇清自己。
赔钱的事她不做,而且她身上没钱了……宁可等着,左右司空誉是会来的。
“相娘,我来了,……这是怎么了?贾大爷?”
正在等着呢,来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人,白天那个女孩,还是一身红衣,来了就挽住了君楚。而且她认识这个老头。
“红玉啊,你来的正好,我这房子被你家相娘压塌了,还不给赔钱,你赔啊。”这老头直接就把这事赖到她身上了,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君楚嘴角抽了抽,还真是,无言以对。微微抽了抽手,趁着这女子和老头说道的似乎,立刻走人。
“碰!”走的太急,迎面撞上一个人,那人伸手扶了她一把:“你怎么了?”
原来她不偏不倚撞上的正好是司空誉,当下也不解释,直接拉着回客栈,拿上东西就开窗户。
“到底怎么了?”司空誉看她这要走的样子,有点懵。
“路上给你说。走。”人先出去再说。窗户后面是后院,君楚直接把汹的缰绳解开了,打了个呼哨,就走了。
一直到镇子外面才停下,靠着树等着汹。司空誉站在她身边:“是那女的找你了?”
看君楚这疯狂的样子,司空誉猜到了,她似乎能对付了男人,却对女人没什么办法。
他这么一说,君楚直接哭丧着脸:“是啊,你说这女人怎么就一根筋呢?那么多男人不要,干嘛非要我呢?我又不能给她那啥啥,怎么就不明白了呢?”
司空誉脸直接黑了,敢情找男人是因为能那啥啥?声音都沉了:“那啥啥是什么?”
额,君楚眉眼一笑:“誉,你知道的,就不要问了,我不过就是那么一说。”
“你听说说的?”司空誉按住她,她身后是树,避不开了。君楚月事才第一次来,这种事情是怎么知道的?他心里存着个影子,不问清楚不舒服。
“这种事情,好像都知道吧?我生长的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种家里,知道这些,再正常不过了。”君楚忽然想到自己的那一层身份,差点都忘了,自己这身体是姓苏的。
司空誉哑然,抱了抱她,柔声说:“是我不好。”
“你有什么不好的,你就是太好了,汹过来了,我们走吧。”君楚轻轻推开他,笑颜在夜晚也是那么美。汹过来了,但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相娘,你等等我,怎么不等我就要走了?”
有是那个红玉,君楚二话不说翻身上马,直接抖开缰绳,司空誉在后面飞来,落在她身后,直接给了汹一巴掌。汹被打惊了,撒蹄子狂跑起来。
“喂,相娘——”
夜晚安静,那声音传出老远去,一听那俩字,君楚就忍不住一身鸡皮疙瘩,怎么会有这种称呼,好吓人。如果不是知道这里真有这种规矩,她都要以为这是什么安排的,要用接近她的方式刺杀司空誉的。
正这么想着,前面忽然出现了拦路人。
这大半夜的,远远看到黑影气,还没在意,到近前才看到还有绊马索!
“吁——”
君楚急忙立马,汹前蹄高高扬起,司空誉直接飞身,差一点被汹给甩下去。
“望帝也有今天?”对方一开口就是冲着司空誉来的,君楚想都没想,直接下马,让汹自己跑开。
“一头畜生,我还真不想留着。”
没想到对方直接连汹都不放过,君楚直接出手,激射出无影丝拦住他的暗器。他一扬手,从黑暗里又冒出很多人来,都是用的刀,那刀反射着月亮微弱的光,在夜晚里看的格外清晰。
“早就听说望帝身边有一女子,善用暗器,今日果然开眼。”
“这么多废话,你的雇主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后悔自己花那么多钱都打水漂了?”君楚淡淡的应声,站在司空誉身边。
司空誉一直都没动,没说话没出手,在君楚接近的时候,伸手拉住了她,在她手心写字。
君楚在他写了两遍才明白,他写的是陷阱,可是却不知道,他提示的是对方有陷阱还是让她做陷阱?微有不解,可是侧脸看他,却对不上眼神。
心里虽然有这意识,君楚没敢妄动,就这么看着,和司空誉站在一起。
“不动手?那我就不客气了。”那人丝毫没在意君楚的话,只关注望帝。
见望帝没动,他就先动了。人多占优势,此时根本不讲什么道义规矩,只讲论输赢,只要望帝死了,一切都好说。
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