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你说什么?”风逸白正在懊悔着 ,冷不丁 的突然有人跟他说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到来人是苏连衣后,神情略有些紧张,“是连衣啊,你怎么会在这呢?”
“逸白哥哥,人家站在这好半天了,你都没有发现吗?”苏连衣当然察觉到了风逸白神色紧张,只是并没有多说什么。
“你已经站在很久了吗?你都看见什么了?”听到苏连衣说已经站了很久了,风逸白更紧张了。
“是啊,站了半天,就瞧见你在哪发楞了,逸白哥哥,你看什么呢?”苏连衣看到了风逸白的态度后,就更加确定自己刚刚猜得没有错,他果然是在看苏西辞,虽然很生气,但苏连衣也十分清楚,这个地方,不是可以任性发脾气的。便假装仰头向比武台上张望着。
“没,没有……刚刚是在看台上的两个人,一个身形彪壮,没想到不堪一击,另一个瘦弱的仿佛书生一般,却功夫极好,才上来,就把对方打倒了……”风逸白听到苏连衣说并没有看到什么的时候,着实松了口气,但看到苏连衣想比武台上看去时,仍是不由自主的跟着一起扭头看,看到比武台上早就换了一组参赛者,说话的底气就更足了。
风逸白将刚刚小太监跟他讲的事情,又跟苏连衣讲了一遍,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过了一会儿,风逸白对苏连衣说,“连衣啊,你就先回到苏家的席子那边吧,在这边呆久了,必然对你的名声不好,我可舍不得你再受委屈。你放心,等着国武大赛结束了,我就亲自上门跟你爹提亲,这次,他一定会答应的。”
毕竟是互相喜欢了很久,风逸白还十分在意苏连衣的,而且,她也不多嘴多舌,就更得风逸白的喜欢了。心中仍是想着,要到苏家跟苏棣提亲。
“好的,逸白哥哥,你也要注意身体啊,那……我就先回去了。”苏连衣听了风逸白的一翻话,心里的气也消了,一脸娇羞的跟风逸白道别。
“等等,这会场上人这么多,还是我派人将你送回去吧。”
苏连衣走回到了苏家席子旁边时,一个没注意,被旁边的一棵树下横生出来的一节枝子拌到了,摔倒了摔倒了到是不要紧,只是她今日穿的是君楚已经派人调换过了的特质的裤子。只听“刺啦”一声,苏连衣的裤子被划破了。
这下丢人丢大发了,正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周围的一些世家,看向苏连衣的眼神里,鄙视不屑的色彩更浓了。
“哼,果然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前一阵就传出,**妹妹未婚夫婿的事情,如今这么大的盛会上竟然搞出了这样的闹剧,苏家的脸都要让她丢尽了。”
听到外面的议论纷纷,苏家的人也走了出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看到苏连衣被扯坏的裤子后,苏家的人脸都黑了。
族长只好让人先把苏连衣扶进棚子内,然后低声对苏棣说,“哼,看你生的好女儿,就只会给商苏家抹黑,苏家的脸都要让她丢尽了,还不快赶快派马车将她送回去。哼。”
听了族长的话,苏棣的脸阴的都能滴下水来,原来这个女儿还是挺省心的,怎么最近闹出了这么多的事情,都是陈氏没有管教好。
苏连衣默默的承受着众人的议论,心中却是恨得不得了。暗自琢磨着,这条明明已经送给了君楚的裤子,怎么会被自己穿在身上,抬头看见君楚静静地站在人群中,猛然醒悟,认定君楚早就看透了自己的计谋。想到这,苏连衣眼中的恨意更盛了。
接连比了三天,终于分出了初赛的胜负,有二十个胜利者参加之后的国武大赛的决赛。
晚上,苏家主府举行了家宴,为君楚庆祝。君楚本是想直接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但听到这个消息,也只好随着族长一起回到了苏家主府。
几乎苏家所有的人都去了家宴,只有苏连衣因为白天的事情,被勒令在家中反省,不得出门。
却说,苏连衣受罚独自待在家中,郁闷的不得了,想要狠狠的整君楚一次,却又一直没有机会。没想到过了一会,苏嘉佳竟来敲响了苏连衣的房门。
两人正在房中说着话,苏连衣突然听到外厅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开始以为是下人在收拾,又想到,今夜府中的人都去参加苏家主府的家宴,下人们也早早的就休息了,自己院中伺候的人,也被正在气头上的她骂走了。不禁害怕了起来。
苏连衣示意苏嘉佳不要出声音,然后悄悄的到门边看了看,之间一个穿着整身黑衣,连脸都蒙了起来,在厅中翻来翻去,竟是个小偷。
苏连衣一边在心里骂着苏嘉佳,将贼引到了家里来,一边在屋中寻找可以躲藏的地方。
苏嘉佳知道外面的竟是小偷后,心里更害怕了,慌慌张张的在房内 寻找可以躲藏的地方。本想到在桌子下面,却因为慌张,笨手笨脚的磕到了桌旁的椅子,发出了很大的一声“刺啦”。
这么大的声音,在本就悄无声息的房中的显得更响亮了。并成功的将小偷吸引了过来。
苏连衣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到“嘭”的一声,那小偷已经将里屋的踹开了。
苏嘉佳见贼人已经破门而入了,更加害怕了,“啊……”的一声大叫后,就躲在了苏连衣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