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花全部拨到书页里:“夹在这里,它就会变成干花,我一打开书就会看到它,就会想起它曾经盛开想要告诉世人春天来了,而你曾经折下它想要告诉我春天来了。”
明净眼里一亮,有些动容地看着长生:“长生,我……”
长生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不让他说下去。“三爷。说说陆奶娘的事吧,我急着知道……”
“叫我明净!”
长生略一迟疑点点头:“嗯,好,没人的时候我就这么叫。明净,那天晚上,陆奶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从昨晚我就想问却没有机会。”心里暗暗地期盼着他不要说出什么让她难堪的话,以便以后坦然相处。
明净的话被生生打断,有些气闷,却不得不顺着她的话,因为陆奶娘的事真的很重要,必须提前商量好。就先按下心思,一五一十地讲了那天发生的所有细节,包括陆奶娘的每一句话。
又懊恼地说:“那天是我大意了,竟让这个老虔婆轻易死了。我总觉得她在刻意隐瞒什么,似乎还另有真相,可她的话里却听不出什么问题。想起来,最值得她保护的人就是白姨娘了,难道她想替白姨娘瞒着什么?明天我就给大哥写信,看他不能从白梅身上查出什么。”
长生想起墨儿说明净肯看在林心怡的面上给陆奶娘一口薄棺妥善安葬,心里还是很赞同他怠5愕阃匪担骸白蛲硖墨儿说了,我也感觉是这样。她已经死了也就算了,若真想查出什么,还是要从白梅身上着手。这件事既然一直瞒着府里,真相未察明之前还是要做些准备,不要让府里察觉什么。”
明净赞许地说:“长生,你果真细心,我明白了,将军府有些家奴和府里的奴才有这样那样的关系,难免偶有联系,若况不对路,难免有人起疑心,若提前做了手脚,真相就更难查了。我明天就去信,大哥会妥当安排的。”
他第一次直呼长生的名字,长生却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仿佛两人已相处多年。互称名字再正常不过。“信还是派可靠的人专程送去,而且不能惊动府里其他人,要暗地里直接交给将军。”
明净点点头,看向长生的眼神更加明亮:“长生,你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你才正式进府一天锦姝就开朗多了,陆奶娘的真实面目也幸亏有你发现,要不然还不知锦姝变成什么。我……”
长生忽然站了起来,走到一角的书桌房,取出一个纸笺,走过来已满脸笑意,似乎她不曾又突然打断明净的话:“这是我给锦姝列的授课计划,你看看吧!”
明净苦笑一声接过纸笺,先是匆匆看着,渐渐目露惊讶:“你真了不起,这个计划真的很好很实用。”
长生松了一口气,可是明净的话锋很快转过:“可我想说的是,我根本不想要什么妾室通房!我小时侯经历一件事差点死去,从那以后爹答应过我,许我娶自己喜欢的人,我如果真能找到自己的喜欢的人,一定不会再有什么妾室通房,我一生只对她一个人好。长生,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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