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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千秋踏水而来,足尖微点,双臂张开,举手投足间皆是**自成的潇洒不羁。 五官精致,远远看去柔美得雌雄莫辩,雪白肌肤在粼粼波光和阳光的双重映照下,更显晶莹剔透。
如果他穿的是以前的那套红色轻衫,这个样子的他一是定美翻了。
唉,这不伦不类的造型,实在是让人爱不起来呀。
叶庭深定力十足,加上本就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只是在看清沐千秋的刹那间笑得露出光洁的牙齿外,就没再出声,但那眼神中的深邃却未曾减少半分。
金乌可就没那么客气了,笑得肆意、笑得张狂,笑得只见一口白森森的牙,不见眼,那绵密纤长的睫毛随着主人身体的浮动而浮动,像一只正在不停扑打翅膀的蝴蝶,想要振翅高飞。
沐千秋横眉倒竖,目光狠狠地剜过叶庭深和金乌,最后停留在我脸上时,立刻变了脸,温柔一笑:“柳儿,你不喜欢我穿那件红色长衫,那我现在每天都穿你送的这套,好不好。”
我用食指和大拇指捻起他衬衣的衣角,然后揭下他的帽子,说:“呵呵,我能说我还是喜欢那件更多一些么?” 。虽然也不太习惯他那身妖娆到极致的红、薄得透明的纱,怎么看怎么轻浮的红色长袍。
但,妖娆总比搞笑强吧。
话才说完,就感到后背一凉,不用回头,也知道这道像是铁钉一般的目光是来自叶庭深那个霸道的男鬼了。
面对叶庭深无声的质问,我结结巴巴的解释道:“那个,这衣服,他,其实吧……是你上次给我买红烛的钱买的……” 买这个只是为了让他更好地帮我完成功德,没有别的意思。可这话还没说完,就被沐千秋打断了。
沐千秋先瞟了叶庭深一眼,后又走近我,痞痞的,道: “如果你喜欢,我什么都不穿,也是可以的。”
呸呸呸,他想当暴露狂,我还不想污了眼睛呢。
我在叶庭深抡起拳头之前,‘哈哈’干笑两声,说:“这里的空气真是新鲜啊,环境真是优美啊。”
金乌的头从我们中间挤进来,问叶庭深:“他是谁?为什么你搬到这里住,要问他的意思?”
太子啊,太子,你能不能有点眼力见?没看到现场的气氛都要窒息了吗?还问这种火上浇油的问题,是嫌没热闹可看么?
我往金乌那边挪着小碎步,假装脚下不稳,往后倒去,其实是想制造出一不小心踩到他脚趾头的假象,毕竟人家可是尊贵的未来的六界主宰啊,也不好公开表示不满什么的。
算盘打得挺好,就是在实施的时候出了点小小的意外——
古装的裙子层层叠叠,行动起来不如现代的裤子干净利落,导致的结果就是:提起的右脚的踩到了自己的左脚,往前倒——
没有一点点防备,就以标准的脸着地的姿势倒了下去,甚至都还来不及抓住他们任意一个的衣袖。
‘呀’!三声好听的男低音同时传来。
铺垫得长,其实倒地也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情,快到他们都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的反应慢,主要是谁能想到,好好的站在平坦的草地上说话,也能以这种奇怪的姿势摔倒,我这估计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低呼过后,是闷闷的声音,一听就是忍笑忍得特别辛苦的那种。握草,这都是些什么人呐,看到‘美女’摔跤不扶也就算了,还掩嘴偷着乐,真是累感不爱了。
我忍着鼻子火辣辣的疼,将自己像咸鱼翻身似的翻过来,然后坐在草上,抹一把被草扎得有些不舒服的脸,对着还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三位,大声道:“喂,你们看够了没,看够了就扶我一把。”
叶庭深第一个伸出手来,紧接着是沐千秋,最后是金乌。呃,这不来则已,一来就仨,有选择恐惧症的我,干脆放弃选择,手撑在地上,膝盖用力,身体往上提,自己起来了。
叶庭深走上前来,抬手在我头上拿下几根草屑,动作轻柔,一双秋水似的眸子水光潋滟,在夕阳下的泽射下,透出几分情意绵绵的氤氲。
沐千秋不甘寂寞的挤到我们中间,眼光在我身上打量,“柳儿,让为夫看看,摔到哪里没有。”
尼玛,夫你个大头鬼啊!老娘跟你很熟吗?
他的话,成功的引来我们的回眸一剑,大有不杀死他誓不罢休的势头。偏偏某人就是这么的厚脸皮,任你是瞪啊、剜啊他都装作没看见,他看他的,权当我们不存在。
金乌调侃道:“柳儿,你刚才表演的莫不就是人间的杂技?”
我退后几步,拍拍衣服上的杂草,笑眯眯的说:“对呀,我刚才表演的就是杂技,怎么样,刚才有没有被眼前一亮的感觉?”
金乌‘嗤’笑一声,说:“嗯,确实是眼前一亮。”顿了顿又说:“不光是刚才,今日你的所作所为,我无一不觉得眼前一亮。”
我忽略他那若有所指的话,走近一步,道:“那太子的意思就是喜欢我刚才表演的杂技了?”见他点头,我趁热打铁,接着说:“太子可知道,在我们人间,看表演是要给钱的。”
说完,我摊着手,伸过去,轻轻晃了晃,“看在是熟人的份上,就给你个友情价吧,不多,就五万,快点拿来吧,本姑娘还得赶下一个场子呢。”
见他愣在当场,我指着他头顶的紫玉冠,又说道:“没带现金?那就抠个小宝石好了。”
太子爷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