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斜眼瞪杨佳一眼,点头晃老地朝她走过去,“臭女人,什么时候轮到你管爷了,活腻歪了是不是?”说完抬起手,想甩她一耳光。
杨佳被他打怕了,一见他扬手,就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等巴掌落下,然而刚一闭上眼睛,才想起今天的她才是主角,就抬起下巴,以四十五度角的标准的傲娇大秀姿睁开眼睛。
这才看见秦勇的巴掌之所以没有落下,是因为曾超赶来制止。
曾超怕惹毛杨佳,大家一起完蛋,才在刚才冲过去救她,从黑布下只是露出的眼睛里,也能看出谄媚的神情,“大哥,消消气,别还没开始就坏了兴致。”
杨佳冷哼一声,在心里腹诽,要不是怕你知道今天必死无疑办不好事,老娘还能容你在这嚣张,早就把你炸得连渣都不剩了。
秦勇同样甩了一个‘你给我等着的眼神’才转身,目光灼灼地盯着绑在柱子上的杨柳,绳子勒得她姣好的身材玲珑有致,特别是因为挣扎而微微跳动的那对小白兔,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他贪婪地咽了一口口水,一股难以抑制的在体内熊熊燃烧,急不可奈地想要。想来他还是在刚开始玩杨佳时有这种冲动了。
他毫不在乎别人眼光,吸溜一口口水,越看越躁动,觉得她外表清纯可人,眼神倔强,身材火辣,真乃勾魂摄魄的尤物啊。
杨柳喊到撕心裂肺嗓子干哑,屋子里的三人都充耳不闻,都做着自己该做的事,心无旁骛的样子。
她绝望的停止挣扎,杏眼里有红血丝交织,全都是她害怕、气恨生的。她恨自己的愚蠢,为什么会相信杨佳,为什么要因为那个条件而感到愧疚,瞧她都对自己做了些什么,绑架!找人侮辱她x她配阴婚!多么可怕的人心啊!
曾超在一张铺满符纸的桌案子用朱砂画符,然后让秦勇到杨柳手指上割破取了一点血滴到写满字符的黄纸上,再到案前烧三柱香,一手拿纸符去烧,一只手像和尚念经一样,嘴里神神叨叨的念着一些没人能听懂的词。
若是放在以前,她肯定会对这种滑稽的配阴婚嗤之以鼻,可今时今日,她在和叶庭深相处这许久,又到阴间走过两次后,对一切的鬼神之说都带着敬畏和惧意,更何况刚才秦勇还说那个鬼有一千多年的修行,一旦法事成,她就成为名符其实的鬼新娘,到时候怕是叶庭深都对付不了。
在曾超念到‘礼成’二字时,天空突然暗了几秒,连带屋中几支残烛的火光也覆灭,是那种一下全黑的那种暗,空气中还带点风的呼呼声,仿佛是千年男鬼的回应,加上现在和处境和正在做的事,就让现场的气氛变得十分骇人。
屋里的几个人不约而同倒吸一口凉气,杨佳手中的摄影机都掉在了地上,‘啪’地一声,崭新的单反就成了两半。
按说依她坐着的高度,相机掉下来也不足以摔成两半,可事情就是这么诡异的发生了。
曾超第一个脸色不对,语气不平的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就算接到婚书赶来,至少也需要几个小时!”
听到他的话,杨佳强装的淡定也被打破,丢下捡了一半的相机,问:“你不会真的把他请来了?”
“按书上看来的经验来说,没这么快才对,可是……”曾超心绪不宁的左顾右盼,在杨佳的催促下,又说:“阴气越来越重,好像真的来了。”
等得不耐烦的秦勇顿时火冒三丈,抓住曾超的衣领,一把扯开他脸上的黑布往地上一丢,呸地吐出一口唾沫,怒骂道:“装神弄鬼的玩意,老子等得花儿都谢了,你又要玩什么把戏,是不是想留着她自己用,啊?”啊字尾音上挑,盛满了怒气和不满。
曾超慌乱地扒拉他的手,眼睛盯着地上的黑布,想要捡回来伪装到最后。秦勇看清他的意图,觉得被人忽视的感觉很不**,就一脚跺在黑布上,来来回回磨擦好几次,最后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手退回时听得有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曾超防不胜防又疼痛难忍的仰倒在地,双手捂着鼻子子痛苦地哀嚎打滚。
秦勇觉得声音难听,就顺手抢走曾超的蒙脸黑布塞进他的嘴里,再对他肚子狠狠地踢一脚让他闭嘴。
杨佳眼角抽搐得厉害,仿佛刚才那一拳是打在她的鼻子上,更痛苦的是,她又想起被秦勇折磨的非人之痛和非人之辱,纤细无骨的手指愣是把拳头握得‘咔嚓’作响。
要不是她还想看见他侮辱杨柳,现在她就要让这个畜生跪下来求她,然后她就可以把他往死里折磨了。
秦勇经过杨佳身边时,扯起她的短裙擦手背上的血,然后揉揉泛酸的指关节,挑起一边嘴角浪笑着说往杨柳身前走走。
杨佳刚才真是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以为腰上被识破,只差那么一点就要按藏在指缝间的迷你遥控器了。
杨柳拼命摇头,“呜呜……不要……求你……杨佳……姐姐……不要这么对我……”说出的话被布条一挡,全都变成了悲怆的呜咽,听不清楚。她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泛滥,泛滥成灾,流下的速度之快简直让人不敢相信,真跟水龙头似的。
**的秦勇已经玩腻了杨佳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越看眼前梨花带雨的小脸越兴奋,在下手之前,他突然转身,似笑非笑的问:“帮你睡了她,记得兑现承诺。不用我提醒,我想后果你是知道的,对,宝贝。”
要不是杨佳答应再给他杨宏达公司里百分之二十五的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