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
看着桐花花笑得那么贱,我倒也愣了一下。
奶奶,这狗杂种,翻遍水浒,除了逑逑哥哥,我***最看不上的就是高衙内这小瘪三了,别让我碰上他,碰上他,我还想给林冲那个窝囊费出口气呢。
操,高衙内不就高逑的儿子吗?一个天天**良家妇女的社会渣子,狗仗人势的龟儿子,妈b的,我……靠,高衙内呀,我目前貌似还惹不起呀。他爹,现在可是横扫牛b到牛z之间所有字母的老野猪呀。
就连宋老大,手下如狼似虎的兄弟一百多,怎么打,都成一副一条龙的强牌呀,就这样,还不是要向逑逑哥哥靠拢,最后让人家给a毙了。小二管大王,逑逑哥哥的手段,那可是纵横古今,除了痿大的油炸桧,翻遍宋朝的历史,极有可能是排名第二的王八蛋呀。
就我目前这状态,我拿什么和人家斗呀?
我拍拍脑袋,决定暂时把给林教头出气的念头收一收,我也是,装什么英雄好汉,人家自己的事,轮得到你管嘛,他林冲都不觉得自己窝囊,你管那闲事干嘛。
“呃,他***,桐公子,我武松呢,最佩服的就是你这种狠角色,什么衙内不衙内的,就冲你这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今天咱们的事,至此结束,就当没发生过,咱们在阳谷县重新来过。”我笑了笑,热情的把他手上的玉牌抢了过来,塞进了怀里,把枪收了回来,又撕开一支松哥特供,贱笑着塞进他的嘴里,打了个响指,一根白鳞火柴在他的腮帮子上一擦,啪嚓一声,一道火苗窜得老高,陪着笑给他点上,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的道。
“操,武松,你他妈没毛病吧?”桐花花似乎对于我的表现很是有些意外,眯着一只眼睛,透过一层烟雾,看了我至少半分钟,才抹了口口水,抽着被武二哥的大脑壳撞成事故现场的大鼻子,烟囱一样的喷着烟,眨着眼睛叫了起来。
“你看我像有毛病的人吗?花花兄,其实呢,咱们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是不是?再说了,大家都是热血男儿,英雄好汉,无赖至尊,为了一个女人,也不值得是不是?以后在阳谷县,你可以继续和我作对嘛,作为一条好汉,不打不相识,不是冤家不聚头。没有你这样的对手,我***还觉得很不好玩呀,以后咱们继续,继续,呵呵,像咱们这种日理万机的天才,一天没点事做岂不是很乏味?”我挥了挥手,小弟们不情愿的让开了一条路,我立刻作了个优雅的请字。
“怎么样?花花兄,路,我武松给你让开了,我对天发誓,不会趁机下黑手,你领着小弟走吧。”我笑嘻嘻的道。
“操,有病。”桐花花张大嘴巴看了我半天,显然有点被我搞晕头了,叨着支松哥特供,一步三回头的向外面走去。
“武松,咱们的事没完,我说过,露露是我的,我早晚会把她抢过来的,你等着……。”桐花花的声音从转角处传了过来。
"还敢胡说?"桐花花的话还说完,忽然一根白菜好像从时空裂缝里飞出来一般的,带着魔法光晕一样的在空中完成了唱颂的过程,轰的一下,罩在他的脑袋上,顿时菜屑飞舞,他的脑袋上立刻好像落下一只章鱼一样的好看了起来.
大街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满了手执锄头棍棒的平民,个个胸寄鼓,一看就精力过剩的样子,个个怒目向桐花花相向。
细看之下,大部分都是那些我照顾过的骡夫,在他们身后的,是一些看热闹的平民,刚刚的白菜,就是一个很有正义感的老太太扔出来的,看他眼睛眯得好像不敢见太阳似的,扔东西倒还挺准。
有了她做参照,平民们立刻来了兴趣,烂菜破鞋的,不断的从人群里飞出来,桐花花第二句话还没说出来,见满天的杂物巡航导弹一样的向他飞来,立刻就吓得一缩脖子,被一百多被扁得歪瓜劣枣的小弟架着跑了。
“爹,你脑袋摔坏了吧你?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呀,今天不趁机做了他,以后他再搞出事来,岂不是很麻烦?”黑旋风举着支土枪,张牙舞爪,上窜下跳,不满的叫了起来。
咦,这人声怎么这么耳熟呢?
听说过黑旋风就愿意叫宋老大那家伙大哥,怎么一到我这,就叫爹了呢?
虽然我知道这黑鬼从小就不着人待见,也就碰上个宋江,失口夸了他几句,这家伙立刻把宋老大当成知己了。人没人,赌没赌德,赌钱输急了的时候,有人给几两银子(问题是就宋老大给过)就能让他拿你当老大,可是我没给他银子花呀?
难道我身上的王霸之气竟然会如此之重?虎躯还没颤呢,就让这个彪乎乎的家伙佩服的五体投地,慕名而来当小弟了?
我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好像中了魔法攻击一样的家伙,吐了口口水过去,抓过他的衣袖在他脸上擦了擦。
靠,原来是个西贝货,根本不是黑旋风,是我那无耻**讨人厌的儿子武三鸽,我差点气得当时抽风。
这孩子算***完蛋货了,好像钻过灶台似的,这又是弄得哪一出呀这是?这不是满世界的丢我这张老脸呢吗?
“哎呀爹,别吐了,早上吃完大蒜,你刷牙了嘛你?我是三鸽。再说了,在阳谷县,除了英俊潇洒,才华盖世的我,除了万众景仰的,人心所向的,您这伟大的儿子,谁能在万军丛中纵横来去,过五关斩六将,救得了你的老命呀?”武三鸽抹了下脸上的口水,顿时脸上一条条的黑白相间,好像斑马似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