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来人呀……唔,欧,啊,啊啊啊,放开我,救命呀,来人呀……。 ( . . m)”
一条很少有人的巷子里,不时的传出来一阵阵凄历的惨叫。
听起来,好像有女人遭到强.暴了似的。
可是,这声音听起来明明是个男声。
唉,这世界,真是什么人都有,你一个大男人,遭到追杀就赶快跑嘛,站在那里喊非礼,不是开国际玩笑吗?
我坐在自己的豪华专用大马车上,一脸笑意的看着前面的小巷,大批好热闹的老百姓远远的伸着脖子向里面看。可是松哥在此,我不过去,谁敢上前?
“怎么样?这回你的气出了没有?”我看着坐在我对面的时迁,吸了口烟,在他张大的嘴巴里弹了弹烟灰,以便尽可量的消除一下这几天他上火引起的口臭。
车里有女人呢,得学会尊重人不是。
“咳,咳咳,武,武都头,你,你可够坏的。”时迁立刻呛得咳嗽了起来,哭笑不得的看着我,想笑一下,可是很快就捂着青肿的脸,小心的擦着痛出来的眼泪,作痛苦不堪状。
这小子,还没上梁山呢,就装上英雄好汉了,那天我抓到他后,把他拴在了柱子上,就把这茬忘记了。
等过好几天我想起来了,他还在那拴着呢,我那些小弟也真是没有好客之道,竟然轮换着班的在那伺候他呢,只要他一打盹,立刻就会有一个炮仗飞过去,吓得他一跳三尺高。
几天几夜没睡觉,这小子从脾气爆得不得了,到我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霜打了茄子了,一见到我,立刻瘫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向我央求让他睡一觉。
这个要求我当然会答应,不过条件简单,说出来谁指使他来偷我的枪的。
这小子也是脑袋让炮仗炸死机了,竟然翻着白眼跟我装好汉,说什么偷有偷的规矩,雇主是无论如何不能说出来的,只要我放了他,他可以许诺我什么什么的,把自己吹的,好像高逑的**都能偷来似的。
**,上梁山他也只不过自己报了个名号,然后死皮赖脸的主动投奔宋老大去的,这样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没有什么骨气,在这装好汉,这不是拿我的智商开玩笑嘛?
梁山一百多个好汉里,几乎全是靠自我吹捧起家的,一和人见面,立刻就会一拱手,俺是某某某,有什么什么本事,江湖人称某某某。
我靠,江湖在哪呀?你家后院呀?
你说你是什么就是什么了?你是老布呀?说老萨偷你家高压锅就可以开战了?
武二哥见人只要说:老子是武松,天下有几个不知道是阳谷县的打虎英雄的?
宋老大见面只要扔两钱,哈哈腰,小可是宋江,有几个不被骗晕的?
你说你江湖人称就江湖人称了?
我靠,来之前,我还江湖人称**骗色大淫侠,一王可呢,难道我还没事见人就拍着胸脯吹一番不成?真是没价钱。
不过我也懒得理他,昨天晚上搂着娇娇小玉睡了一觉,虽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结果,但美呀,美得我好像吃了人参果似的,见到谁都想打招呼。
由于松哥很高兴,所以令人意外的是:后果不严重。
一干小弟抬着一大堆刑具进来了,又在时迁面无人色,双腿直软,裤裆泛骚的表情之下,遗憾的散去了。
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我说出桐花花已经供出来是他指使时迁来偷我的枪,但时迁是主动的,并扬言要干掉我的时候。时迁立刻露出了好汉本色,暴怒了起来,跳着脚的骂桐花花不是人,要灭他全家云云的,一副我是小霸王的样子。并赌咒发誓的向我表白自己是冤枉的,自己虽然答应了桐花花来偷枪,可是并没有说要杀松哥,自己也没有那个本事和胆子,要是说半句谎话,五雷轰顶云云。
唉,梁山啊梁山,一百单八条好汉,百分之九十几徒有虚名啊,我还没说什么呢,这小子竟然什么都说了。
看来除了松哥我,这梁山简直就是饭桶基地,白痴老巢啊。我摇着头,很为他们伤感。
在时迁讲连续剧似的讲完偷东西经过,我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桐花花也不会告诉他偷枪干什么,估计目的只有一个,复制,然后用来对付我。
对于这个桐花花,我是相当的头疼。
这小子不但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关系,跟朝廷都挂着钩,每次不等我抓他,一大堆带着大帽子的家伙就会出现,我再狠,也不能因为这么个白痴,把人都得罪光了呀。
所以对于他,我一直是容忍。
可是这小子是个惹事的祖宗,自从他来了阳谷县,由他手上制造出来的伤人事件三天两头的就会发生,**民女更是家常便饭,要不是我专门安排了几十小弟,见天的在街上晃,专门跟着他,他不定惹出什么事来呢。
最让我讨厌的是,自从上次的事之后,他对追求西门寒露更加的变本加厉了起来。
每天西门寒露一出门,他就远远的跟着,一有机会,就上来纠缠,虽然我派了不下一百名凶猛无比的小弟保护西门寒露,可就西门寒露那任性的脾气,万一哪个不慎,被这小子得逞了,我这男人可就不用当了,直接在脑袋上顶颗带颜色的小草,下河游泳去得了。
所以,为了让这小子长长记性,我决定,好好的收拾他一顿,为了影响,我不能杀你,但是,我可以让你以后不敢再乱跑了嘛。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