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快,不过呢,这需要兄弟你配合一下我的工作,你是聪明人,也看到了,这审案断司的,全凭证据两个字。 现在,我为了给亲兄弟你报仇,已经不惜动用了美男计呀,骗到了她们的口供,有了这些,只要亲兄弟你配合一点,录个口供,那她们死定了。而且我敢保证,她们永无翻身之日。”我见桐花花很有些期望的看着我,立刻嘿嘿的道。
“可以,你去吧,我配合你。”桐花花虽然老大的不耐烦,但看来松哥特供给了他力量,向我挥了挥手。
“好,现在开始本案最关键的环节,调查取证,双方进行当庭辩论。原告,桐花花,跪过来。”我把顺手从桐花花怀里摸出来的一大锭金子重重的在案子上一拍,努力做出包青天的样子,嚎了一嗓子。
嘿,别说,这东西当惊堂木还挺顺手。最主要是的,看着养眼,我今天要把这案子弄得皆大欢喜,那可是应了一句话,名利双收呀。
身后立刻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我回头看了看,只见张师爷脸涨得通红,好像得了气管炎似的,狂咳不已。难过的真翻白眼,唉,看来对于我敲惊堂木的手法和时机了解的不太清楚,有点吓毛了,真是抱歉,我对她那一对美貌的女儿发誓,真的不是故意的。
“公子不要跪,你见了府尹都不跪的,我看这小子没安什么好心,要不然,咱们直接找府尹来处理这个案子好了。”丰下流一双小眼睛挤咕着,向桐花花道。
“操,他敢,本公子今天就屈尊一回了,反正下个跪而已。老子受了这一早上的恶气,要不尽快雪了这奇耻大辱,怎么吃得下饭?不行,我等不得了,就让武松给办。”桐花花还真是有点魄力,向前走了两步,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后来我想了想,倒不是他有什么魄力,主要是屁股上被太阳之后,疼的。
“呃,桐花花,你是想告这几个娘们……呃,姑娘……强.暴了你是吧?”我端起一杯刚刚送上来的茶,了,故意拉长了声音,以便让桐花花多跪一会儿。
我靠,这么好的机会,难得呀,不享受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
***,让你惦记老子的女人,把你跪成孙膑才好呢,到时候你报名的时候,一打前面的两个拼音,sb,别人一看就明白是谁来了,多有名气呀。
不过遗憾的是,用这种方式表达,容易让人把他误会成某种人,哪像我的名字,王子,听着这个舒服。
“武松,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我都***说了一千遍了,你还问?”桐花花咧着嘴道,显然对于下跪这一套,他不怎么熟,用力大了,膝盖一定痛够戗。
***,这天下就老百姓好欺负,交着税,下着跪,有个别的,还得被这些仗势欺人的家伙逼上梁山当土匪。
机会如此难得,我让他好好体验一下老百姓的感受。
“嗨,兄弟,我不是和你说了嘛?程序,一切得按程序走不是?”我把用力咬金锭上的嘴张开,仔细看了看上面的两在个大板牙印,真是金子呀,立刻对他的好感就上来了,立刻向他堆笑道。
“好吧好吧,是,这几个母狗**了我,你赶快把她们碎尸万段,给本公子出口恶气。”桐花花立刻叫了起来。
“嗯,好,兄弟,你忍着点,走完这几道程序,她们死定了,这一点我,拿上面四个大字来担保。”我指着上面光明正大四个大字,信誓旦旦的道。
“何九叔,你出来,给桐花花验下伤,看看伤在哪里,严重程度,这是本案的关键,不得马虎。”我指了指何九叔道。
这何九叔在水浒里算不得好人,也算不得坏人,我的评价只有三个字:“聪明人。”
想那西门庆和王婆等人干掉武大后,这何九叔被西门庆送了银子,告诉他不要细细察看尸体云云,可是何九叔就是干这个的,只瞧了一眼武大的尸体,就明白了是中毒身亡,立刻装中了邪风晕倒。
这其中的聪明之处真是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呀,第一点麻痹了西门庆等人,以为他就范了,第二点使自己也脱了干系。
可是他最聪明的还不是这些,中交待得很清楚,他和他老婆提到,武大有个兄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汉子。所以他及时留了一手,把武大的骨头包起来放好,关键的时候好有话说。
这并不能代表他是个好人,只能说明他聪明。
因为他只是怕武二哥回来要他的命,所以才如此做的,如果武二哥不是下手没轻重的好斗份子,他说不定就和西门庆弄一块去了呢。
能看出来谁不好惹,谁实力强,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呀。
在阳谷县,我对何九叔还是比较客气的。
毕竟武二哥报仇没有了他,基本是很困难的,虽然他是有目地的,但人要是聪明点,总是让人愿意和其打交道的。
当然了,聪明的人,要是一旦坏起来,那危险性也是很大的,比如高逑,比如蔡京。
何九叔立刻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走到桐花花的面前,施了一礼,哗的将一个盒子放在面前的案子上,打开,里面光芒乱闪,一支支奇形怪状的铁制器物立刻展现在桐花花的面前。
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好像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似的,整个一解剖工具大全。
“桐老板,请脱下身上的衣服。”何九叔又向桐花花施了一礼,正色的道。
“操,搞什么?断个案,脱什么衣服?看你也不像**,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