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把信交给我的时候,脸上表情并不是很好看,因为我正一左一右的搂着两个小秘,吃脆梨呢。
就是那种,你吃一口,我吃一口,皆大欢喜的那种。
估计戴宗这小子,跟许多梁山好汉一样,都自认为自己是英雄好汉一类的人,对于这种有情调的事,不但很免疫,还有点抵触情绪。表情从一开始见到我时,崇拜的神色,到神情突然冷淡,失望的眼神看得出来,在这小子眼里,我武二哥的形象让他有点失望。
也是,现在的我,怎么看,都像个爆发户,身材越来越肥沃不说,头型据说也很欠扁,我的几个老婆,比如西门寒露,李红妖就几次试图给我剃掉,唉,女人的眼光,就眼光就是短浅啊。
我甩了下遮着一只眼睛的头型,七八种颜色立刻从我眼前一闪而过,人家潘金莲都没说难看,说这样才符合我的身份,很像狼。
操,我就肚子大了点,又不是怀上了,没见过大款哪?看着戴宗的眼神老往我的肚子上瞟,我恨得想把这小子干掉。看样子他很有点怀疑我的本事,这个家伙,以为跑得快就可以横行天下了?开马拉松呢?真是气死我了。
为了表示我的不满,我有意站起身来,把肚子挺在他的面前,和他说话,这小子翻了半天白眼,没多大一会儿,就和我告辞了。
看着时迁眼里一副我就说过,这小子不怎么样的表情,我恨不能再揍这小子一顿,前些日子在我这里的德性全忘记了?***,怎么这天下的小贼,一跟了宋老大,都好像老子天下第一似的。
不过我也懒得理他们,两个小喽啰而已,在宋老大的眼里,他们的地位,还不如杨小邪在我眼里的地位呢,还混个什么劲。尤其是那个戴宗,好好的官爷不干,跟着宋江瞎得瑟。
宋老大的信,我在张师父的指点下,总算稀里糊涂的看明白了几分,这家伙的意思,是叫我收拾收拾家当,去梁山共谋大业什么的。当然了,期间什么思兄紧处要吐血,念当年情份心如刀绞之类的,看得我直想吐。
这宋老大怎么就知道祸害人哪?
我这才刚刚混了点家产,他就盯上了,什么共谋大业,操,还不是惦记我手里的这点银子?别得我不敢说,就现在梁山上的开支,恐怕就已经让他感觉到了恐怖了,那些**份子,一天得干掉多少只牛爽口,喝掉多少坛酒表豪情,恐怕听起来都是个让人目瞪口呆的数字。要不是晁天王劫的那些个生辰冈盯着,估计现在梁山连粥都喝不上了吧?
当然了,他们可以劫富济贫,不过,经过我这阵子的经商经验,我实在对他们这口号没什么好感,我靠,富人的钱也都是用心血换来的,有钱就该死啊?他们倒好,大刀片子一摆,说谁该死,上去就是一刀,然后把人钱拿来自己用,还理直气壮,真是没天理。
感慨了半天,我总算把这些文言文一般的长信看完了,唏嘘了一下,才想起来,刚刚自己似乎在讲话来着。
不过,我讲到哪了呢?
我把信折了起来,慢慢的烧掉,这种东西,留着害人,被人发现了,我这造反之名可真就洗不干净了。这宋老在真没人性,害我浪费一根火柴,这都是我起早贪黑的辛辛苦苦的挣来的呀,家里七八个老婆哪个不用钱?他还这么败坏我。
我看了看张师爷,他立刻凑了过来,小声道:“老大刚刚说到血洗东平府了。”
“噢,知道了。”我点了支烟,好好的过了下瘾,看宋老大的信真累。
“对了,我说到哪了?噢,对,我武松,这次来,就是要血洗东平府,这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呃。”我愣了一下,怎么感觉越说越不对劲了呢?老子巴巴的进城里来,可是想长住沙家浜的,这么一弄,不成了屠城三日了吗?呸,都是府尹那个狗杂种闹得,让老子仇恨满胸,时刻想砍人。这下子好,还没怎么的,形象全毁了。
“呃,老大你刚刚说得是,梁山可能血洗东平府。”张师父尴尬的看着我,一脸好笑的道。
“噢,对了,是梁山那些家伙,八成会血洗东平府,你们没听说过嘛?扈家庄那些装b份子,因为抢了他们一批马,就被梁山踏平了,人杀光了,扈秀也被抢去当压寨夫人了。所以啊,这么大的县城,没个人来保护,那还不早晚是贼人嘴里的肥肉?不过现在好了,我武松决定不走了,与大家生死与共,不管他来的是梁山的贼寇,还是造反的方腊,甚至朝廷的**份子,老子就一个字:我靠,干他。”我信誓旦旦的道。
“呃,老大,是四个字。”张师爷茶水都喷出来了,小声向我道。
“嗨,大家都是聪明人,这点事都不明白吗?我是说,重点就一个字,靠。不管他谁来了,就送他一个字,靠。有松哥我坐阵,我看谁还敢得瑟?小的们,给各位大爷亮下咱们的保命的家伙。”我得意的挥了下手。
围在院子里的小弟,顿时枪口冲天,数十条火枪同时呯呯乱响,吓得一干大款同时跳了起来,院子里顿时混乱一片。
“静一下,各位老板,别害怕,武松只是想让大家看看咱的实力,呵,呵呵。”我见效果不错,立刻道。
“得了松哥,阳谷县咱们也常去,关于神枪队的事,听得也不少,说句实话,你第一仗开打的时候,咱们这里的人,十个有六个在阳谷县消费,这东西的威力,咱们是知道的,不必再给大伙看了,您有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