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衙门,我也不去知县那里,直接押到了我的住处,将那小子死狗似的往地上一扔。自顾自的和衙役喝起茶来。
“武都头,求求你给我喝一口吧。”风公子一路上从破口大骂被一顿拳脚招待,终于明白了自已现在的处境,也学会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了。
他现在被捆了个四蹄倒挂,嘴里被一根细绳勒住,和手脚捆在一起,能着地的,只有肚子这么一小块支撑点了,这姿式就是铁人,用不上一个小时,也得扛不住。
何况他一个游手好闲娇生惯养的****。
我不言语,其它衙役也当听不到,只顾扇凉闲聊。
“武都头,求求你让他们给我松松吧,我的骨头都要断了。你放了我,我给你钱,给你很多钱。”风公子含糊不清,口水横流的道。
还是无语。
“救命啊,武松他私设刑堂,咳咳……。”这小子喊了两声,立刻咳嗽了起来,他的整个头后仰着,和手脚捆在一处,稍一动弹,就疼得要命,哪里还喊得出来。
江洋大盗上了这种刑铐都得去了半条命,何况这个没受过苦的狗东西。
“武都头在哪里,快带我见他。”一个急冲冲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脚步乱响,似乎来了不少人。
我心里暗笑,看来这场戏的主角登场了。
导演这趁戏的,正是本人,因为抓风公子的这个话,正是我让人散播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