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从前我只知道你无耻,可是真没想到,你竟然能无耻到这种地步,武松,这两首诗要是你做的,大宋朝的才子除非死光死绝了。 ”西门寒露的脸一寒,可是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显然他对于我能做出诗来,报有一种极度鄙视的态度。
“死丫头,不给你来点历害的,你还没完了。”我虽然无耻,可是最起码的尊严还是有的,被一个女孩子,尤其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如此看不起,当然心情不会好了。
“两首小诗算个屁,这种东西,我随便张张嘴,都能弄出一首来。”我故做不屑的道。
“哼,你见过猪能上树,狗不吃屎的么?”西门寒露撇了下嘴。
“我靠,你这死丫头是逼着我用暴力手段摧残你那脆弱的心灵呀。”我气得差点没上去给她一巴掌。
自从到了阳谷县,老子处处是爹,怎么一碰到这丫头片子,就触霉头呢。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我慢慢的念着,做作的摆了个泰山顶立状。
可是一想这首诗其实是个女人写的,自己摆出这么个造型,貌似有点不伦不类,不禁也暗暗想笑。
“怎么样,傻了吧?你个没文化的傻妞,哥哥我虽然上学的时候功课门门不及格,但要想偏偏你这个**化石,还不是小意思?”我心里暗暗好笑,用眼角撇着西门寒露那吃惊到石化的表情,这个得意呀,原来剽窃也很有成就感嘛。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不肯过江东……。是呀……项羽纵横天地,可是最后的决定倒的确是有点差强人意,既是争斗,哪有每次都胜利的,死也要死得其所。如果他重新再来,也许历史就会重新改写了。唉,如此来说,这项羽,比那首人生自古谁无死中的意境,可是要逊一大筹了。”
西门寒露仰天长叹,貌似悲痛。
真看不出来这小丫头片子还有点大男人情怀,看着她那娇艳如花的面孔,我忽然觉得她也很有点可爱。
可是我还没等我感慨完,呛啷一声,眼前粉影一晃,西门寒露竟然已经从马上失去了踪影。
哈哈,只听说过把人打跑的,没听说过吟诗也能把人吓跑的,这幸伙……我……靠。
等我明白过来时,不禁暗暗叫苦。
这小丫头片子不知道怎么一下子从自己的马上跃了过来,落在了我的马上,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竟然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宝剑上闪着幽幽的青光,我虽然没见过什么真正的宝剑,可是也看得出来这宝剑有多快,一撮头发凭空的落了下来,吹毛断发呀。
“你,你干什么?我说西门寒露,背首诗也犯杀头的罪呀?”我吓得声音都走调了。
心里后悔得差点没咬舌自尽,都怪自己色心太盛,光顾得看人家的胸了,真是报应呀。
“武松,我知道凭你的草包肚子,断然没有这个气魄和意境,快说,这几首诗,你从哪里抄来的?”西门寒露在我身后的语气和宝剑一样,又冷又利。
我空有一身武二哥的身手,也被如此锋利的宝剑逼得一动也不敢动,稍有一个不对,割断大动脉,小命就得交待呀。
“我,我不是和你说了嘛,是,是我自己做的。”我只得赖到底了,妈的,让我去找诗的作者,这不是开玩笑嘛,等我给你找来,你小丫头片子早成老茄子包了。
我后悔的差点没吐血。
这大宋朝也太夸张了,随便吟首诗也犯杀头的罪,呜呜,后面的哪是女人呀,简直就一母老虎。
“还说,信不信我的剑会割下你的狗头。”西门寒露冷冷的道。
“你要割就割好了,你说我是草包,我就是草包了嘛?长得块大又不是我的错,再说了,谁说长得块大就不能当诗人?我这人天生的才气纵横,横扫八方,八荒**,唯我独尊……。”
我被逼急了,只得胡说八道,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了。
现在看来,跟定是和这丫头片子纠缠不清了,不过既然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何不死的悲壮豪迈点。至少我的手是按在她的一双**的,也勉强算死在她怀里了吧。
我心里虽然想硬气一点,可是一双腿还是不禁在暗暗发抖,同志们,我想尿尿。确切的说,裤子已经有点湿了。
“你。”西门寒露明显的被我的反驳噎了一下,手中的剑抖动了了下。
我要很明确的说一下,这小丫头片子还是很爱护我的。
这一剑下去,我的脖子竟然还在肩膀上,和裤子里出现的水份比起来,还是很有面子的。
这是**对我的青睐呀,事后想起这件事来,我还得意了好几天。贱仙,呵呵,贱仙。
“你什么你?我还有呢,生命诚可贵,骨气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怎么样,难道这也是我抄别人的?告诉你吧,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嫖量,站在你面前的,不但是个真正的英雄好汉,还是个真正的才子呢,凭你的肉眼凡胎,能看出来个屁。”我气呼呼的道。
“武松,我,错怪你了,你娶我吧,我,嫁给我。”西门寒露忽然慢慢的收回了宝剑。
通。
我直接从马上摔了下去,吴老二决对没有我抽得好看,这一点我绝对敢拿我的人格担保,因为他没有受到过我这种刺激。
本来我还想趁西门寒露收回宝剑的时候,反手将她擒拿住呢。妈的老子要不好好的折磨你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受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