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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吕德昌一脸欣喜的离开之后,韩立诚的心里却并无半点轻松之感。.. 吕海成这是摆明了想要对付张家兄弟等人,今天之所以在第一时间撤去路卡,并非他韩立诚的面子大,而是对方感觉到这么搞的话,对他不利,才会及时收手的。等其找的合适的手段和方法,张家兄弟的处境可就危险了。
韩立诚要想搞休闲农庄必须依仗张家兄弟,若是养殖的水产销不出去的话,他们必然无暇他顾,休闲农庄也就只能往后放了。
昨天,蒋先进明确表示那笔款子这两、三天之内,便会到位,届时,休闲农庄的兴建便可启动,韩立诚可不希望在这时候,张家兄弟被其他事给牵扯住。
韩立诚现在最无奈的是不知吕海成会怎么对付张家兄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现在他对对方的想法一无所知,要想采取有针对性的措施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事虽让韩立诚的觉得苦恼,但也隐约感觉到这对他而言,或许也是个机会。水产养殖是三沟乡的支柱产业,韩立诚要想出政绩,必须从这块着眼。渔业公司一直把持着三沟乡的水产养殖和销售,他们如果什么动静都没有,如铁板一块的话,韩立诚便无法下手,现在可谓是机遇与挑战并存。
两世为人的韩立诚心里很清楚,目前主动权在渔业公司手上,他只有等着对方犯错才会有机会。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吕海成和他老子一样,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人,接二连三的吃瘪,他绝不会善罢甘休,而这状况恰恰是韩立诚希望看到的。
照此推断的话,这事确实对韩立诚有利,不过理想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外一回事。如果操作不当的话,谁笑到最后,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就在韩立诚在大伤脑筋之际,三沟乡另一副乡长高运却踌躇满志,上周末,吕家兄弟便说请他吃饭了,他以周末又是回沧河给推辞掉了。
今天一早,高运刚到乡里,吕德昌便亲自打电话过来,帮儿子约他一起吃饭,吕记的面子必须得给,他当即在电话里便答应了下来。
吕德昌仿佛担心他说话不算一般,来了个改日不如撞日,时间就放在今晚。高运又以工作为由推辞了一番,但经不住吕记的盛情,只得答应了下来。
自从乡长办公会上,高运第一次见到周倚翠便惊为天人。高运的年龄与韩立诚相仿,在省城时处过一个女朋友,由于嫌弃对方是农村户口吹了。周倚翠这样的尤物对高运这样的年轻酗来说,杀伤力是致命的,他对其痴迷的不行,也就能理解了。
高运想方设法的和周倚翠套近乎,奈何人家对他一点都不待见,这让他的自尊心很受打击。周五时,高运听说周倚翠还有个妹妹叫周倚红,嫁给了吕记的二儿子,这使他又多了一份期待。
韩立诚的担心很快便得到了印证,临近午时,张家龙给他打来电话,说沧河县的城东和城西两大菜市场的鱼贩子,都拒绝接收他们的水产,现在他们只得和宋家兄弟一起将鱼虾运到安湖去销售。
吕海成这招釜底抽薪确实够狠的,若不是宋家兄弟在安湖有销路的话,这一车鱼虾就得再拉回来了,那不得被渔业公司的人笑掉大牙。
“行,张老大,你先和宋家兄弟一起将这车货处理掉,晚上我们一起商量一下应对之策。”韩立诚沉稳而淡然的说道。
这事和张家兄弟的关系非常密切,他们的心理必然会受到非常大的冲击,在此情况下,他必须稳住神,给张家兄弟一种可依赖之感,才能和吕海成兄弟分庭抗礼。
听到韩立诚的话后,张家龙的心情果然稍稍稳定了下来,他沉声说道:“行,韩乡长,现在我们先去将这车货销掉,其他事晚上再说。”
“好,晚上见!”韩立诚说完这话后,便伸手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吕海成也接到了城东、城西两大菜市场水产负责区陈姓和管姓两位负责人的电话。三沟乡渔业公司不光牢牢控制着三沟乡的水产,与之临近的乡镇不少也从他这儿走货。吕海成可以说是陈、管两人的衣食父母,他发话,两人焉敢不听?
吕海成和两人客气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喂,大宝嘛,你在哪儿呢?没事老在他那晃悠什么,你现在就到我办公室来,有点事让你去办。”吕海成说完这话后,便咣的一下挂断了电话。
执法队长赵大宝有事没事总喜欢去吕海功的办公室晃悠,吕海成对此很是不满,在电话里当场就发飙了。
“他说什么?他妈.的,你在我这怎么了,拽的像个二五八万似的!”吕海功听到吕海成的话后,当即便炸毛了,冲着赵大宝大声喝骂道。
吕家兄弟之间本来相处的还算不错,这次为了捞吕海功出来,花了不少钱,再加上帮其还高利贷,去年一年,吕海成几乎颗粒无收,自不待见这兄弟了。
不知是不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的原因,拒吕海成才是公司老大,计谋、手段都要比其弟高一个层次,但赵大宝却更愿意和吕二少待在一起。
赵大宝见吕海功心不快后,忙低声劝道:“吕总,都是自家兄弟,你就少说两句了,再说,大老板对你确实不错,就拿去年的事情来说,要不是他的话,我们俩只怕这会还在里面待着呢!”
“屁,他对我不错,扯蛋吧,要不是老爷子,算了算了,你快点过去吧!”吕海功一脸不爽的说道,“我和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