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凝雪还想再说什么,韩立诚已抱着毛毛往门口走了,见此情况,她连忙开口道:“立诚,那女人家里是开厂的,好像还有个亲戚做官,你……”
“开厂、做官就能不讲理了?嫂子,没事,你放心!”韩立诚转过身一脸坚定的说道。
华凝雪见韩立诚执意如此,只得清点了一下头,小声叮嘱了一句,小心点!
当着华凝雪的面,韩立诚并未表现出太多愤怒,出门后,他的脸色便阴沉了下来,眉头蹙成了川字。
大哥去世后,华凝雪一个人拉扯着毛毛,其的艰难,韩立诚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如果说韩立诚有逆鳞的话,嫂子和侄儿则首当其,现在竟有人欺负她们母子俩,韩立诚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上车后,韩立诚对毛毛说道:“毛毛,二叔一会将电话号码写给你,如果再有欺负你和妈妈,你就给二叔打电话,我来收拾她们。”
“太好了,二叔,上次回家的时候,毛毛和爷爷学会打电话了。”毛毛开心的说道,“我本来要把这事告诉爷爷、奶奶,但妈妈不让,她说毛毛要是把这事说出去的话,就不是好孩子了。”
韩立诚听到这话后,用力一扭钥匙,将车起动后,转头对侄儿说道:“毛毛是好好子,妈妈这话说的不对!”
韩立诚说这话时,双目之噙着泪水,猛的抬起右手,用力在喇叭一拍,只听见桑塔纳发出嘟的一声嘶鸣,随即便快的向前驶去。
车到幼儿园后,韩立诚没有下车,而是将其停在紧闭的铁门前,用力摁下了车喇叭。
韩立诚不是喜欢张扬之人,但有些时候,人不张扬就是不行。
幼儿园的门卫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探头见是一辆崭新的轿车,什么都没问,便打开了门。
韩立诚见状,连看都看没看他一眼,径直驾着车驶进了门里。停下车以后,韩立诚便抱着毛毛直奔小三班的教室而去。
韩立诚刚在教室门口站定,毛毛便冲着坐在门口的老师喊道:“张老师好!”
张琴听到毛毛的喊声后,连忙站起身来,笑着说道:“毛毛怎么迟到了呢?”
孝子不会说谎,听到老师的话后,毛毛便苦着脸说道:“午放学的时候,孙望远又叫我……,我本来不想来上学的,但二叔说,孝子不应该赖学!”
张琴听到这话后,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冲着韩立诚轻点了一下头。
在来的路上,毛毛告诉韩立诚,上次张老师帮他批评孙望远,结果他妈妈来了以后,连张老师也一起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