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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韩立诚在沧河县教育局门前等待沈艳玫之际,三沟乡党政办里的两个人却是剑拔弩张,当事双方分别为党政办主任周倚翠和人大主任任爱民。.. . .
乡里共有四辆车,除了两辆面包车以外,便只剩下一辆桑塔纳和一辆捷达,其桑塔纳是党委记、乡长吕德昌的座驾。大家对于都无异议,谁让人家是一把手呢,这点特权总还是有的。
乡里的公务并不多,一般党委委员级别的才有资格使用捷达车,平时空闲时,任爱民便将其据为己有了,上下班一般都是由捷达车接送的。
乡里的大猩部,尤其是党委委员级别的,对此很看不惯,乡里本就只剩这一辆轿车,你老任占去了,我们坐什么呢?众人拒心里有意见,但谁也不会为了一辆车真和任爱民去计较,丢不起那人。
在这之前,任爱民见下班时间快到了,便将办公用收拾好,拎着他那破旧的公.包下楼去了。走进传达室隔壁的司机休息室后,任爱民被告知捷达车的钥匙被周主任拿走了,后来看见韩副乡长将其开走了。
任爱民听到这话后,心头的火噌的一下就上来了,他在乡里无所作为,众人也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便指望着这辆车帮他长点脸呢,现在周倚翠竟连招呼都不打,便给韩立诚了,这也太不把他这个人大主任放在眼里了。
任爱民气呼呼的走进党政办,看见周倚翠正在整理件,便黑着脸质问道:“周主任,那辆捷达车是怎么回事,你让韩乡长开走了,我怎么回家呢?”
任爱民霸占着捷达车,最窝火的是周倚翠。别人不好当着任爱民的面抱怨,她便成了最好的出气筒,经常有党委委员在她跟前说,三沟乡的车成了私家车了。
周倚翠有好几次想将捷达车的钥匙收回来,在丈夫李海的劝说了,才没有那样去做。人家韩副乡长要车急用,姓任的竟然找上门来兴师问罪,这让她有种忍无可忍之感。
“任老,周乡长临时有急事,要赶到县里去,需要用车,我这才将车钥匙给他的。”周倚翠拒心里很是不爽,但还是和颜悦色的想任爱民解释道。
任爱民听到周倚翠的话后,怒火烧,黑着脸,沉声道:“他要用车,乡里的车多了,凭什么把我的车安排给他?”
任爱民这话并非对吕德昌的作家有什么觊觎之心,而是指的那两辆面包车,他的意思是韩立诚要去城里,完全可以开面包车去。
周倚翠本就对任爱民霸占着捷达车很不感冒,在对方追上门来质问时,能耐心的向其解释已很难得了。任爱民竟还不依不饶,周倚翠再也按捺不住了。
“任主任,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乡里的车,什么时候成了你个人的了?”周倚翠不答反问道。
在任爱民的潜意识里,那辆捷达就是他的车,可面对周倚翠的问话后,他却有点不知该如何作答。
片刻思索后,任爱民回过神来了,冲着周倚翠道:“乡里除了我和吕记以外,还有第二个正科级嘛,这辆捷达不给我坐,难道还给你坐?”
听到任爱民这近乎无理取闹的话语,周倚翠也怒了,冷声说道:“我可没坐轿车上下班的命,只是据我所知,县里好像没有哪份件规定正科级干部可以配车吧?”
国家历来对公车的配备都是非常苛刻的,只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地方上总能钻到空子,巧妙应对。周倚翠让任爱民拿出相应的件,打死他也拿不出来。
在任爱民的印象,周倚翠是个温柔、漂亮的少妇,从未想过,她也有如此强势的一面,不过放眼三沟乡,他除了给吕德昌几分面子,其他人还真不在他眼里。
“小周,要照你这么说的话,吕记的车是不是也该收回来?我现在就坐在这儿等着,只要你能把他的车收回来,我以后碰都不碰那辆捷达。”任爱民在说这话时,脸上流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周倚翠本就不笨,这些年跟在丈夫后面,深得官场三味,自不会上任爱民的当。她冷笑一声道:“任主任,我只是就事论事,你要是羡慕吕记的车,不妨去和他商量一下,那车宽敞着呢,坐两人一点也不多。”
任爱民没想到周倚翠如此不给他面子,不但不打招呼,而且他去坐吕德昌的车,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的节奏呀!
“你……,我去找海去,看他**的好媳妇!”任爱民气愤填膺道。
周倚翠听到任爱民的话后,霸气十足的说道:“你去找他也没有用,我们家我说了算!”
走到门口的任爱民听到这话后,生气的将门用力一带,径直向常务副乡长李海的办公室走去。
周倚翠见状,满不在乎的说道:“尊重你,叫你一声任主任,你便真以为自己高人一等了,以后这辆车就算停着上锈,你也别想沾边。”
说完这话后,周倚翠用力一推抽屉,站起身来便往门外走去。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自从升任沧河县教育局办公室副主任以来,沈艳玫的工作非常顺手。她虽从没接触过教育方面的工作,但有了在县府办任职的经历,应付起局级机关的工作来可谓是得心应手。
忙碌的工作让她渐渐忘却了和丈夫之间的矛盾,自从吴勇沉迷于**以后,两人之间便没有停止过争吵。
上次,沈艳玫发现吴勇竟然要将家里的房产证偷出去赌,两人为此狠狠闹了一场。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想法,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