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谷的四周,峰峦陡立,峥嵘险峻,白云围绕。奇景飘渺,好似飘洒仙女,又像持杖老翁,仿佛猿猴在献桃,似忽象那脱缰的野马,谷内仙花异草,小溪水塘、里面有多种鱼儿飘荡,天上有各种鸟类在飞翔,有那仙境般清馨……
张青山爷爷过够被人追杀又不能还手的生活,一见这里鸟语花香,仿佛像那世外桃园,就在这里住下来,张青山父亲张树德小时候,就在这里长大的。
父亲张树德又回这里,是身受了重伤万般无奈,才到这里养伤,这里虽好,过于孤独寂寞,影响孩子的成长。
来到这里有两个目的,一、是养伤躲避仇家的追杀。二、在这个地方修炼张青山爷爷留下的武功秘籍,“相容无形。”
他们在这里一呆就是六年,张树德身体刚见好转,最高境界的武功没有修炼成,这里的盐就没有了。
大人可以挺一年半载的,这样下去,孩子身体成长会有影响。张青山母亲不识秘径的路,出去买到盐回来就怕找不着进来路。
当年,进来时,她已经昏迷不醒,根本就不知道从那里进来的,四周森林基本上是一样的,稍有偏差就进不到这里来。
要不当年他们进来时,后面五个门派的高手,那可都是追踪的好手,到这里也望洋兴叹无能为力,眼前是一片大森林无路可寻,自己迷路都无法回来,从树梢上走面积太大,无迹可寻只得罢手。
父亲张树德脸色还带苍白之色,挺着没有好的身体,带着他们母子出山了,穿过密林来到山外面,到了有人家的村镇,吃上可口饭菜。
张青山这才知道外面世界比自己想象的大的不知多少倍,令他接触到陌生人,吃到从没有吃过的饭菜,至今还回味无穷。
他们家出山后没多长时间,就被仇家的手下人发现,调来高手开始追击他们。
不久就被他们骑马狂奔追上了,马在“夸夸”打盘旋,把我家三人围在中间,其中一个白脸黑胡须的人,嘶哑道:“站住,把东西留下。”
父亲张树德一点也没有惧怕的神色,高声喝问。“你们是那个门派,我跟你们素不相识,什么东西让我留下?”
“姓张的,不要装糊涂,你非常清楚我们这些人都是霍、灵两派的人,拿出“山水玉牌”就放你们走,否则你们谁也别想走。”
还是那个白脸黑胡须的人,嘶哑的声音喊道,而且一挥手,那些骑马人“嗖嗖”翻身下了马。
父亲张树德义正言辞道:“既然你们是霍、灵两派的人,就应该知道,“山水玉牌”是阴家的,就是我有“山水玉牌”也得给阴家送回去,也轮不到给你们。
再说,在六年前,我与你们霍、灵的护法有过约定,胜过他们就不在找我们的麻烦,你们这不是要言而无信吗?传到江湖上,你们霍、灵两派的脸往哪里放。”
那个白脸黑胡须人被我父亲张树德说得恼羞成怒,用嘶哑的声音喊道“弟兄们,咱们两派的帮主讲过,谁能寻找到“山水玉牌”的线索,重重有赏。
现在,抓住这三个人,就有一生的荣华富贵。上,不要跟他们讲什么江湖规矩,抓住他们才有我们的荣华富贵。”率先冲了上来,那些帮众也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唰”地围了上来。
但他为了护住我,还得遵循父言,不能对你们痛下杀手,拖着昏迷不醒的我,隐进深山一呆就是六年。
今天,你们又没玩没了的来纠缠,见过无耻,没见过这样无耻。我要不开杀戒就很难离开这里,你们以为张家好欺负的。”
我母亲郭玲已经冷若冰霜,双眼喷火,瞬间拉开架势,要和这些无耻之徒一决胜负。
“弟兄们上,抓住这三个人就会有人拿“山水玉牌”来换他们。咱们两派从此就可以正大光明行走江湖。”
有人在那里一吹风,本来此地江湖平静像水,现在是烈火在燃烧。有不吃生米的,“噌噌”上来三人,拳脚一伸就与我母亲郭玲开战了。
我母亲郭玲,那可是刚力战打伤两名高手,真气运行就不那么通畅了。
上来这三人又是生力军,打斗时用的都是力拼的手段。
逼得我母亲如同母老虎发起威来,还真有震慑的力量。“砰砰”发出猛烈的撞击的功力,瞬间把那三人打成重伤。
她迫得“噔噔”连退五步,还步覆跄踉,几欲摔倒,自己也负了重伤。
四周众人都想捡便宜为帮里立功,“唰”地一齐都围了上来,眼看我们全家就得束手就擒,我的父母咬紧牙关,要挺负伤的身子再战。
只听远处传来一声“住手”,声音不高却非常震耳,使众人都向那人来的方向望去。
那人“嗖、嗖”几个飞越,闪电般地来到众人面前。
白须飘然,白眉毛过眼,上中等身材,白色衣衫洗得更白,脸是酱红色,眉棱、颧骨、下巴,整个脸的轮廓分明,那眼睛黑得发亮,锋利的目光不怒自威。
震耳欲聋责问道:“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两个受伤的人和一个孩子是何道理?”,那来人的气魄,令众人背脊梁有一阵发寒感觉。
这些人一见有人出面挡横,立即用无形之功,迅速把这个白须、白眉老人和张青山一家三口围在中心。
有人非常霸气道:“老人家,请你不要多管闲事,这是我们帮派与他们家的恩恩怨怨,外人还是休要插手的好。”
白须、白眉老人的眉毛倒竖,龟眼圆睁,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