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感觉婶子们看我眼神不太对劲啊。”
开着手扶拖拉机,叶言躺在拖拉机后车位上面半眯着眼睡觉,狗蛋终究没忍住,对着后面问道。
“切,看你能得劲就怪了。”叶言不以为意,嘴里叼根狗尾巴草,半响才说道:“你也不瞅瞅,咱村里人除了杨正业穿西服,一个个穷的都快包不住屁股蛋子了,你还看谁穿过西服没。”
“没,好像就他家有西服。”
“这不就得了,要不说你个家伙费事,闲着没事,你干啥子非得连续突破啊。”
摇头晃脑一阵,手扶拖拉机颠簸的他都睡不下去,“你要不突破到中阶,好歹还有条裤衩子保底,光个膀子咱也能回来。”
“你可倒好,愣是二连破,突破就突破,你还非得把裤衩子也给蹦粉碎咯。”
“咱县里也是奇葩,那么大的一个商业区,也就只有高档西服店24小时营业,不给你买西服,还能让你光着腚到天亮呐!”
想起来就好笑,倒不是钱的问题,一套西服也才万把块钱。
倒是当时带着狗蛋进西服店,若不是叶言掏出身份证证明自己是白菜小农民公司的老总,妥妥的有钱人。
怕是当时的营业员就得报警,认为是神经病裸奔爱好者来砸店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