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看过嫂子啊,这眼咕噜直盯盯的,也不怕羞。”
“咯咯,这不是嫂子漂亮嘛,怪不得我。”
俩人有说有笑的,半个小时后,就到了镇上。
进了镇,王寡妇扭着腰身,不时的朝他抛几个媚眼,小小的逗弄他。
叶言也不怕啥,大家伙都关系这么铁,调戏不成,还能反过来弄俩荤段子羞得王寡妇咯咯直笑。
随着国家政策的发展,合乡并镇成为了趋势,原本复杂的政府体系,随着合乡并镇的正式展开,撤消了不少行政机构和政府部门。
原先全阳村并不归大障镇管辖,但是随着原先的村镇撤销,这方圆十里八村的,现在全都并归到了大障镇里头。
经济最发达的地方肯定有政府部门的存在,就算是陵县最穷的村镇之一,这里的繁华程度也肯定比周围乡村要强。所以,正巧今天是大障镇固定的赶集日期,一进镇子就能看到人来人往的脑袋。
“我要去买肥料,正巧就在花卉市场那块,我先陪嫂子去买锄头吧。”
叶言在镇上上过学,对这块特别熟悉,那时候可没少跟着几个玩伴逃课出来赶集的。花卉市场不仅有树种花卉卖,而且还有种植需要的各式锄具,连带着给幼苗施肥的肥料也集中在这一块。
俩人既然一起来了,人多嘈杂,反正顺路,叶言也就寻思着俩人一起去,能互相有个照应。
俩人左弯弯,右绕绕,有说有笑,没多久就走到了花卉市场门口。
“哐当”俩人拐弯那会儿,一不留神王寡妇就撞到了一个赶巧路过的黑脸壮汉。
花盆落地,黑脸大汉看着地上断了茎的玫瑰,脸色都变了,一把上前拽住王春花。
“臭婆娘,你赔,你赔我的花儿!”
叶言瞧这架势,心里一突,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再低头一看,是朵玫瑰,而且还是黑色的玫瑰,价值肯定不菲。
王春花的神情刚从和叶言互相调戏里抽出来,定眼看了看地上折断的玫瑰,整个人有点迷茫。
虽然不是故意撞到人家的,但是却也有自己的责任,王春花满脸歉意的说道:“大哥,你松手,别急,我赔给你!”
“赔?好啊,你赔啊,赔我二十万就好了。”
“啥?二十万?“
王寡妇呆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人竟然会狮子大开口,用力一甩,把手抽了出来。
“二十万,你怎么不去抢啊,还要不要脸啦,二十万。”王寡妇性格可不是小家碧玉,一听二十万,还不炸毛,当时就开骂了。
“哟呵,你撞了人还耍起横来啦,还有没有王法啦。”
黑脸大汉丝毫不慌,冲上前拉住王寡妇衣裳就往派出所方向拉,边拉还边大声嚷嚷:“你也不看看,我这可是黑玫瑰。黑玫瑰你懂吗?那可是新品种,珍贵着呢,整个省都没多少,二十万都是成本价。”
“走,咱们去派出所说去,让派出所给评评理,看你怎么耍赖。”
这边大汉一吵,围观的群众就多了起来,将这片围成一个圈,凑在一起看热闹。
一听大汉说啥全省都没多少的黑玫瑰,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倒要看看这稀罕物件。
“这不是黑玫瑰吗?电视上说可贵着呢!”
“可惜了,多好的玫瑰啊,瞧这贼黑了,可惜料了。”
“前阵电视上还说黑玫瑰好难得的,可不得赔多少钱吧!”
花卉市场这块的,就算懂花的不多,但平时都也喜欢关注一下花卉方面的电视新闻。前段时间和报纸上就有报道哪个国家开发出了黑玫瑰的事情,闹得茶余饭后多了一个谈资,花躺在地上,大家伙肉眼瞅瞅,就开始凯凯而谈起来。
黑脸大汉不依不饶,听着围观群众有一句说一句的,他更是满脸得意,拉着王春花就要往派出所说理去。
王寡妇虽然泼辣,但是听围观群众这么一说,没读过多少书的自己,也知道闯祸了,自己还真就撞坏了人家一稀罕物件。
叶言站在一边没有说话,和这些看热闹的人关注点不同,人家都在瞅着黑脸大汉和王寡妇拉拉扯扯,他则是盯着地上的黑玫瑰多看了俩眼。
王寡妇瞧见叶言竟然这个时候不帮自己,她心里挺窝火的,可遇到这种几十万的事情,她也怪不了人家,叶言又不是自己男人,凭啥要来管几十万的买卖。
可一朵玫瑰开口就要二十万,王寡妇心里怎么着也不乐意给的,她对黑脸大汉说道:“大哥,刚才转弯,我就正常速度走路,可是你急急忙忙冲过来的,不管咋地,这责任你也有份,可不能单怪我一个吧!”
“我不管,你得赔我的黑玫瑰!”
“黑玫瑰就是你撞断的,二十万,少一个子也不行!”
王寡妇只是心急,但人却不傻,这大汉张口闭口二十万的,心想不会是碰瓷的吧。
可这里又不是大城市,可以找人鉴定啥的,她也有点无力。
“哦,敢情你说二十万就二十万,你是天王老子,价格是你定的啊。”王春花知道,想要二十万,自己就算有钱也不可能赔给他。凭啥啊,他撞的我,还要我赔得倾家荡产的。
“你哼哼啥,你要不信,你问这家店的老板啊。他家开花店的,总错不了吧!”
黑脸大汉是豁出去了,死活就要王春花赔钱,手上紧紧的拉住她,生怕她突然发力跑了。
听到外面嚷嚷,花店老板凑了出来,瞅了一眼地上的黑玫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