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帮主气怒之下,伸手拿起旁边柜上的花瓶就往司徒天青身上砸去。.: 。

“老帮主使不得啊,使不得!”

副使卫风和丫环桃红正好赶来,卫风忙扶住老帮主。

“逆子,你说我冤枉了你。你们两个来的正好。正好做个证人。这个逆子不经通传私自进房意图欺母。”

“老帮主息怒啊,少帮主是我去前厅通传的。”

桃红扑通跪倒。

“你去通传的?谁让你去通传了?”老帮主疑惑地看了一眼小桃红。

“是夫人,刚才看老帮主身体突然不好。夫人让我去前厅通传少帮主前来商量。”

“是你?”

老帮主的目光落在衣衫不整的卫云裳身上。

“夫君妾身有罪。”卫云裳突然跪倒,“是天青他多次接近妾身,柔情蜜意劝说妾身,要妾身背叛夫君跟他结百年好合。妾身想着夫君往日恩爱不忍舍弃。故一直躲着他。今天夫君突发病重,妾身是一女流之辈,一时慌了叫丫环去传他来看看夫君。谁知他来了竟不顾夫君病重反而戏弄妾身。夫君,夫君啊!”

卫云裳突然冲过来,“妾身实不忍让夫君为了妾身使父子反目,就让妾身死了以证清白吧!”

卫云裳冲过来用头撞老帮主的身子。

那是?

司徒天青看的正切,卫云裳手里寒光一闪,一枚细针直刺向义父的檀中穴。这个女人竟敢当着他的面谋杀义父不成。

“滚开!”

司徒天青一掌向卫云裳拍去。

笑,这个女人为何笑的这般诡异?

司徒天青还没弄明白卫云裳为何突然转头,冲他一笑。

卫云裳就已经像一片云彩一样飘了出去。

司徒天青纵是收手很快,掌风也已经扫到了义父的胸前,他硬生生收回了掌,只觉得掌间一阵细微的刺痛。

“老帮主!”桃红和卫风的惊呼声。

“义父!”司徒天青冲过去抱住义父,老帮主已经吐出一片血雨,晕了过去。

他竟伤了义父吗?

司徒天青心里大痛。

“医师,快去叫医师!”

司徒天青抱着义父冲着卫风吼着。

卫风略一迟疑。院门被撞开了。

“帮主,不好了,禁军闯进来了,禁军——”

马帮弟子乱纷纷退了进来,一看见面前情景都吃惊呆住。

“下面的事情可想而知。”天明叹了口气,“魏国禁军就这样查封了马帮总舵。“

“为什么会查封马帮?”汤小小不明白。

“马帮是各国的黑暗势力。实力之大,已经远远超出了一国之君的能力控制范围。平时顾忌马帮实力,魏王不敢轻易下旨为难。除非——”

“除非有内奸,卫云裳就是那个内奸?”

“卫云裳只不过是一个帮凶,真正的幕后黑手是马震天,马帮二当家。他怨恨老帮主把帮主之位传给了主子。这才设毒计陷害主子。向魏国王室出卖了马帮。”

“向魏国王室出卖马帮,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好处是除去两位帮主,他做帮主之位。”

“那也不对,不是魏王下旨剿灭了马帮总舵吗?总舵都没了,他当谁的帮主?”

汤小小想不明白。

“现在的马帮早已不是过去的马帮了,早已成了魏王旗下的**组织。一切听从魏王的旨意。马震天只不过是魏王的一个走狗罢了。”

这人啊,有了贪欲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为了贪欲宁愿从人变成一条狗,也要咬死对方。唉,汤小小叹一口气,问出了心中最大的困惑,“木头的武功那么高,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禁军抓走了呢?”

“问的好,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天明的脸沉下来,“这一切都是卫云裳做的。她利用主子担心老帮主情急失智,用毒针刺伤主子,让主子中了天蚕寒毒。那是天下第一奇毒。所中者轻者短时失去抵抗能力。要不然天下能有几人留得住主子。”

天明愤恨的。

原来如此。汤小小点头。“就这样木头和所有马帮总舵的兄弟都被抓进了大牢。”

“不是所有,只是老帮主和主子的人。马震天的人都留了下来。魏王叛老帮主等人死罪,择日即斩。马震天就利用这个事件召开了紧急会议。在会议上马震天让副使卫风和丫环桃红出面向帮内众兄弟做证。例数主子罪证。说老帮主就是主子所害才被抓。马震天召集大家一想想办法营救老帮主出狱。”

“两位新老帮主都不在,二把手的马震天就成了最大,听他的话帮内的兄弟就去却狱了?”汤小小理清了思绪,“那不是应该救出老帮主吗?怎么他反而死了呢?”

“哪里是去救,而是在营救的时候故意漏出马脚,让禁军觉察。在混战中马震天的人放火烧了牢房,老帮主伤重又缝这般大火岂有生还之理。反而是主子在牢里这些日子运功暂时压住了毒性,在他一些亲信的护卫下拼死逃出牢房。主子有毒在身,马震天在魏国实力太大,帮内一些忠于主子的兄弟追随主子离开魏国。一路上死的死伤得伤,逃出魏国时已经只剩下几个人了。在燕国碰到旱灾流民几个人走散了。主子却不幸毒发时被奴隶贩子所遇。”

“我明白了这样我才会在清水县买了木头。我买他的时候他还中着毒。”汤小小这才想到当初她买司徒天青的时候,就觉得他不对劲,那时他竟是身中剧毒命在旦夕的。

“我父亲已经给主子找到解药,主子的毒已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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