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将东西放在桌上离开了,这也当是自己打扰总裁好事的一个补偿吧,不然自己工作都有可能不保了。
禾汀睨视冷君池一眼,似乎在询问他想干什么。
冷君池撇撇嘴,“我身心干净,而且屁股那么**,只有你才能碰,所以你来帮我打。”
禾汀白白眼,这是什么逻辑?
冷君池见她不乐意,也不着急,“反正护士都走了,你不打我就睡觉了啊。”
禾汀微微闭眸,显然在尽力忍耐。
良久之后,禾汀终于拿起桌上的针走向了冷君池。
冷君池一脸得逞的乐呵呵的把屁股亮了出来,禾汀也没什么反应,全当看猪屁股了。
禾汀拿起针,扎进冷君池屁股里,随后冷君池一声惨叫,整个医院都为之一颤,为了惩罚冷君池,禾汀这回是下了狠手,估计冷君池这个屁股得疼上他个三五天,这样也好,让他长长记性,让他知道,一个病人别试图和一个医生玩心眼,不然会死的很惨。
禾汀手里的针头在刺入冷君池屁股的那瞬间,冷君池就已经有种微妙的危险感逼近,但是为时已晚。
尖锐的针头刺入屁股,整个屁股的神经和肌肉都跟着紧张僵硬起来,疼得他额头直冒冷感,为了维持男人的尊严,却只能咬牙隐忍。
禾望他这么能忍,嘴角弯成一抹讥笑,“怎么样喜欢吗,我还可以更温柔的。”
说着,禾汀已经将针管里的消炎药推入他的身体中,然后狠狠的拔出。
冷君池忍着疼痛,扭头冲着禾汀露出灿烂邪魅的笑容,“当然喜欢了,我更喜欢玩儿制服**,宝贝,你说好不好?”
说着,他对着禾汀做了一个飞眼。
禾汀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沉声道,“好呀,你要是不介意一个男人穿上护士服后的丑态,我现在就去给你借护士服。”
冷君池的嘴角抽了抽,自己又败了。
“赶快睡觉!”说完,禾瞳冷君池的裤子拉上,在松手的时候用力用力一扯,啪的一声,才服裤子的松紧带狠狠的抽在了冷君池的针眼上。
“额……”冷君池一个闷哼,突如其来的钻心的疼痛,险些让他没有忍住。
禾汀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看他的嘴还敢不敢这么贱!
冷君池侧过身子,用手揉着自己的屁股,抱怨道,“宝贝,我是病人,不是犯人,对我好点对你也有好处的。”
禾汀双手麻利的收拾着针头和药瓶,随口问道,“什么好处?”
“这样以后在**上我可以对你温柔点啊!”冷君池不知死活的说道。
禾汀的额角青筋暴起,她微微抬头,一双冷眸带着怒意,“看来刚刚那一针不应该扎在屁股上,应该扎在你的嘴上!”
冷君池吓得捂上嘴巴,嘟囔道,“别呀,我的嘴烂了,以后怎么吻你啊。而且失去了感觉,就没办法好好享受你唇瓣的柔软了。”
“滚!”若不是真的看在冷君池是病人的份上,禾汀发誓自己一定会将手里的托盘连同里面的针头和药瓶一起飞过去。
冷君池见自己真的把禾汀惹毛了,这才笑嘻嘻的闭上了嘴巴,毕竟看着禾汀生气的模样都觉得可爱。
虽然不能奢望禾汀每天笑脸相迎,可是天天能和她吵吵闹闹也是一种幸福。
禾汀收拾完东西,扔下冷君池离开了病房,临出门的时候,冷君池还在病**上抱着被子,撒娇道,“宝贝,别一去不回啊,我没有你承受不来!”
砰地一声,禾洼狠的甩上门,将冷君池隔绝了。
可是不知为何,她的心情出奇的好,一路从走廊走过,连那些和她打招呼的**们都发现,禾汀那张冰块脸上的有抑制不住幸福的笑容。
禾瞳用完的东西交到了护士站,让他们去处理。
“禾秀。”禾汀才要回病房,身后却有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禾汀转过头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手里领着公文包的眼镜男,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正在看着自己。
眼镜男长像一般,虽然脸上有些笑意,可是却看得出平日里是一个非常严肃的人。
“请问你是……?”禾汀并不认识的他。
“我是禾氏集团的法律顾问顾生,我今天来是想通知您,股东大会提前到明天,还有为了防止明天出现意外,请你先过目一下明天的合约文件。”顾生笑着说道。
禾汀黛眉微微蹙起,股东大会居然提前了一天,她双眸打量着顾生,“你姓顾,顾洵是你什么人?”
顾生微微一怔,没有想到禾汀的防备之心这么强,不过他也没有打算隐瞒,笑道:“我是顾洵的弟弟,不过是堂弟。”
“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顾洵还是没有断绝过寻找自己家人的心思。”禾汀慢慢了然,为何禾家傲一直不肯将禾家的大权全部交出,因为顾洵根本不禾家的人不是一条心。
顾生依旧笑着,看似并没有因为禾汀的话而感觉尴尬,“血缘就是这种东西,斩不断还总挂念,禾秀,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坐下来谈?”
禾汀看了一眼护士站那边一脸好奇的**们,她冷眸一凛,那些探头的**立刻吓得纷纷缩回了脑袋。
她目光幽冷的看向顾生,“回去转告顾洵,我禾汀说来向来算数,不会反悔,禾家的家产我是自愿放弃,这份文件我不用提前过目。”
顾生倒是没有想到禾歪拒绝,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