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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张力带着高元良来到金陵城中的山东商会馆,原因很简单——张力不想当光杆司令!
说起会馆,主要是大明各省在北京城中设立,目的自然也是为了方便举人们进京赶考,历史上记载最早始于永乐年间。
不过到了明代中后期的嘉万年间,工商业极度繁荣。
留都南京地扼江南繁华之地,很多省份便在南京城中也设置了商会馆。大概有点后世同乡会一类的机构。
说是商会馆,其实也不尽然。
由于山东大乱,各行各业略有头脸的人物,逃到南京城中一时半会找不到住处的,便会在此寄宿。
因为本乡本土的缘故,费用收得也很低廉——当然,这不是养济院,流民是进不来的。
金陵城中的山东商会馆,便修建在南京城西的罗廊巷上,北边临着龟山和小五台山,环境相当不错。
张力来到山东商会馆门前,发现这是一片占地颇大的建筑。
门面上高高悬着“山东商会馆”的匾额,走进去发现乃是一个大堂,里面坐了不少人在闲聊,当然也有在谈生意买卖之事的。
张力干咳了一嗓子,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到了自己身上之后,高元良便扯起嗓子自报了家门!
众位山东老乡一听张力乃是登州府的举人,自然是不敢怠慢!
众人中走出一名蓝袍老者,他来到张力身边,躬身一揖之后,小心翼翼地道:“张举人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张力看了他一眼,开口道:“各位都是山东桑梓,无需多礼!”
顿了一顿之后,张力扫视了一眼大堂内的众人之后,接着道:“我在城南开了一家医馆,不知在座诸位中可有郎中?”
张力的话刚一落地,便有三人站了起来。
其中一名须发俱白的老者对着张力躬身一揖,道:“小老儿正是莱州府潍县的郎中,鄙姓严。这两位分别是掖县的李郎中和平度州的王郎中,不知张举人有何吩咐?”
张力看了另外二人一眼,只见掖县那名李郎中只有四十多岁,是个矮胖子。而平度州那位王郎中,约摸五十上下,体态中等。
张力点点头,开口道:“既然三位都是来自莱州府,想必也是避难到此。不知三位可有生计?”
严郎中叹了口气,道:“我三人也曾去城中各大医馆问过,奈何都不缺人……”
说到这,严郎中忽然眼睛一亮,惊道:“莫非张举人的医馆要招人么?”
李郎中和王郎中也都以期盼的眼神看着张力。
张力微微一笑,道:“正是如此。也不知几位郎中医术如何?”
严郎中朗声道:“老夫行医四十余载,虽不敢说医术高超,却敢说也是经验丰富的。”
李郎中和王郎中也自我介绍一番,至少在张力听来,这三人医术尚可,以前在各自县城也都是开了几十年医馆的。
张力琢磨了一番,现在自己医馆马上就要开张,不过医生只有自己一个,这是绝对不行的。
面前这三位郎中既然能进入山东商会馆,应该确实是地方开过医馆的,只是逃难到此。
现在自己人人手急缺,可以先雇佣这三人应应急,寻常感冒发烧,跑肚拉稀的小病就由他们出面诊治,疑难杂症则由自己来……
这样才是最效率的方式,来到南京城快一月了,本少爷成天累得跟阿黄似的……
呸!那死狗崽子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不知道有多快活!
少爷我居然没去逛过十里秦淮河,真真是岂有此理!
不过这几人到底什么水平,自己却还是耳听为虚,恐怕必须得眼见为实才行!
想到这里,张力朗声道:“三位医术如何,本人并不知晓。不知三位敢不敢来我医馆试用?试用期为一月,若是通过考察,便可以正式留下来成为坐堂郎中!”
严郎中脱口而出道:“试用?”
张力点点头道:“正是!”
三人脸上顿时有些难看起来,这摆明不相信人啊!
不过严郎中眼见张力乃是举人身份,也不敢抱怨,高声道:“若是试用,也并不是不可。只是不知张举人开的薪资几何?”
张力微微一笑,道:“南京城中,坐堂大夫拿的多少钱,我就给你们开多少钱!”
三位郎中一听这话,登时大喜过望。
李郎中小声对严郎中道:“严翁,先前我们去询问南京城中的医馆,我们只要他们那坐堂郎中一半的薪资,可是他们也不愿意要我们,说是只要本地郎中……”
严郎中点点头,沉吟了片刻,道:“既如此,我三人愿意加入张举人的医馆!试用一月便一月吧,我们都是老郎中了,不怕试用!”
张力想了想,又要马儿跑,不给马尔吃草的事,自己可做不出来。
张力笑道:“如此最好!三位收拾收拾,随我搬去医馆,吃住本人都给你们包了!为了让你们安心,你三人的家属也可以带上,在我店里谋个杂役之类的工作!”
一听此言,三人都喜出望外,连声道谢。
很快三人便收拾停当,家属也不算多,连三名郎中一共才十人而已,跟着张力来到了三三条营的铺子。
听说张力找来了三位坐堂郎中,大家都很是高兴,也都帮着三位郎中和家属收拾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