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天雪地的院子里,七七八八的跪着几个人。李源玉珠秦妈妈等人跪在前面后面则是李源带来的一些护卫。下过雪的地面上已经结了一层薄冰。几人冻的浑身发抖却不敢开口。对着的屋子房门大关,没人知道屋内的状况。

严祁取药回来见徐舒悦已经离开,心说这李源还有些手段竟然能把那女人给搞走。一踏进院子里瞧见跪地的几人,他头皮顿时有些发麻。这种状况即使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来了。前进的脚步有些迟疑,刚要转身把药交给李源的人就听得玉珠的生意传来。

玉珠跪的膝盖发麻,将军自打进门之后就没开口说过一句话,至于他们为何会跪着她也忘了。正想着该如何的时候一转头瞧见打算溜走的严祁。她忙起身喊道:“严大夫,您回来了?”

严祁转身的动作没来得及离开,就被这丫头抓了个正着,合了合眼睛他苦着脸转头任命的走过去。就在他起步的同时房间门被打开。严祁看到一个削瘦冷硬的男子缓步而出,一双眼睛冷冷的望向他。

自脚底升起一抹冷意传遍周身,严祁冲着他讪讪一笑。刚要张口说话就闻得他一声命令,“滚过来。”

跪地的几人同时颤了颤,严祁则是迟疑了片刻,抬脚走了过去,“嘿,将军,好久不见,你可是日渐清瘦了呀,你……”

讨好话在走进他的时候硬生生的吞在了嘴里,严祁垂着脑袋闭上嘴,默默的绕过赫连玺进了屋子。跪地的李源等人心中暗自感叹严大夫真好,不用跪着。

赫连玺冷冷瞪着自觉跪地的几个人剑眉紧敛心头怒火难消。不过短短半月的时间好生生的一个人竟然病了,这且不说,最可恨的是病了几天李源竟然没有告诉他。

瞧着严祁进了房而将军也不肯开口,玉珠吞吞口水大着胆子拉起同样跪的双腿发麻的秦妈妈道:“严大夫需要帮手,夫人需要照顾,玉珠和秦妈妈照顾夫人去了。”说完不顾赫连玺的冷步进了房。

李源眼睁睁的看着某个胆大的丫鬟绕过自家将军走进房间逃过一劫,他心说这丫头真胆大。希望将军不要真的生气才是。

玉珠的话赫连玺却是是愣了愣,倒也没指责什么任由她们二人进屋。

李源等人又跪了一刻钟,李源担忧赫连玺的身体,忙自动出声道,“属下知罪,请将军责罚。”

“你们先起来。该做什么做什么。等夫人醒过来,再做惩戒。”心知官小雨不会惩罚他们赫连玺也不想在她生病的时候动辄,沉声吩咐道。

李源等人缓缓的起身,在将军面前他们也不敢表现出身体不适。李源忍着膝盖上的不适开口道,“将军还是进屋吧。”

赫连玺点点头,这几日奔波赶路他风尘仆仆赶到这里见到的竟然是病倒的妻子,赫连玺眉眼具冷,进屋前忽然想到,“武昌公家的徐舒悦是怎么回事?”

李源忙回道:“属下不清楚,属下也是今日第一次见到这位舒悦郡主。”

“郡主?”赫连玺冷哼,“武昌公家有郡主吗?”

李源低头不语。

“查一查武昌公家里的状况。”

“是!”

赫连玺进屋后,李源身后的人忙抖了抖一个个叫着冻死了。李源好笑的回头安抚道,“别叫了。仔细将军听到。”

众人忙闭嘴,李源看的好笑。有人忽然想到,“头儿,将军不会打算秋后算账吧?”

李源闻言摇摇头,“放心吧。如今夫人身体未愈,将军暂时想不起收拾我们。”

“那等夫人身体好了……”

“这可就说不准了!”

“真希望夫人能好的慢一些……”

李源闻言立刻瞪了过去,“你忘记那个郡主是因为什么被将军收拾了?”

先前说的人立刻捂着嘴,眼中露出惊恐。适才的那一幕他看的可是真真切切。虽说哪位郡主说话掉蛮不讲理可将军那一脚踹的可是毫不留情。他从未见过将军发这么大的火。

犹记得当时将军动手之后,郡主带来的人还想动手却被将军一句话堵的死死的。当时将军说道,“瞧着死了没有。没死的叉出去。有任何事本将军担着。”

他是不知道为何一个郡主会怕将军,但当时确实看到郡主带来的人被吓到了,自动自发的抬着人消失。

回过神来,他不又打了个冷颤。将军都敢对皇亲国戚动手,他是不是要死定了?!

对屋外状况并不清楚的赫连玺坐在床边端着一张脸盯着严祁把脉下药。严祁照例把完脉,沉默了一会儿才重新开了药单。吩咐玉珠熬药,自己则努力无视掉宛若冰到一般盯着自己的赫连玺。

摸摸脸确认自己今日能活着出去,严祁硬着头皮开口,“她的风寒已经稳定了,只是体温一直稳定不下来。我改了几味药,着重于对她的高热下药,喝两贴试试。”

赫连玺对这样的答案很不满意,他现在坐在她身边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温度暖暖的像个小火炉。听到严祁的话他不由的神情更冷,“试试?严祁,你是把她当做你试药的工具了么?”

严祁冷汗淋淋,忙道,“我不敢,只不过她现在的状况有些特殊。我也需要时间……”

“这已经是第几日了?”不算他赶到这里的时间,这已经有五日的时间,一个小小的风寒他都治不了,赫连玺脸色沉的像冰窟。

自知理亏,严祁没反驳,“我会尽力。”

赫连玺哼了哼,他对严祁的能力还是肯定的。知道他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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