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赫连玺拖家带口的十万人给震惊之后,官小雨如今满脑子的都是赚钱养家。人道将军夫人享受荣华富贵却不知有多少人知道她这个将军夫人身上还有这么一大家子的人。
某夫人一生气,某将军已经有段日子没吃到肉了。即便是这般赫连玺也没有不悦,相反的事事顺着她。这让伺候的玉珠和李源纷纷有点汗颜,他们心中威严无比的将军在夫人面前竟然是这般模样。
这群人之中最大胆的莫过于厉王和严祁了。厉王身份在那,赫连玺自然不会多言,倒是严祁在赫连玺手里吃了不少暗亏。可惜此人是记吃不记打,每次被收拾妥帖之后还是不长记性的往前凑。
有严祁跟着赫连玺便命令他每三天给官小雨请一次脉,严祁倒是没什么意见倒是官小雨觉得有些麻烦,但每次严祁都会直接找上她,她曾经躲过几次,不过最后都被赫连玺给镇压了。加上她发现严祁是个思想很正,但做事很逗比的一个人,她也不抗拒他的请脉。
一大早,严祁灰溜溜的捂着口鼻到了官小雨的面前。官小雨见他行为鬼鬼祟祟的好奇问道,“严大夫,你今日身体不适么?若是有不舒服今日便不用请脉了,改日也是可以的。”
严祁摇摇头,他还是早些做完该做的事免的被某个记仇的人记下来再找自己麻烦。请脉的时候一只手就可以了。是以严祁以奇怪姿势请脉,匆匆说了句没事转身要离开,迎面撞上迈步进门的赫连玺,他瞪大眼睛默默的低头侧身要走。
赫连玺负手望向严祁,忽的哼了哼。严祁脚步一顿想了想忽的转身,怒道,“你哼什么哼,害我现在这样的还不是你干的。”
严祁一松手官小雨才看清楚他一直遮遮掩掩的嘴边乌黑一片。像是被什么人打了一般。她忍俊不禁险些笑出声来。而她身边的玉珠就没她这般吼道了,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一直维持着指着赫连玺一手掐腰的严祁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候,忽然泄气的垂下手臂,无奈道:“你们要笑便笑好了。”
瞪了一眼玉珠,眼神示意她不要笑的那么夸张。一边揉了揉自己止不住上扬的嘴角,官小雨严肃道,“严大夫,你这是怎么了?”
严祁一瞪眼瞧着已经自动在赫连玺手边坐下的男人,怒不可揭,“就是他。”
被指着的男人赫连玺则是懒懒的垂眸喝茶仿佛没有听到他的指责一般。
官小雨闻言瞪大了眼睛笑道,“严大夫说笑了,将军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她看了一眼赫连玺,见他面无表情没否认也没承认。
“夫人,你别被他骗了,这家伙最记仇了,我不过是嘲笑了他几句,他就找人揍我。”严祁一激动说话的时候扯到了嘴角的伤口,顿时整个五官都皱在一起,龇牙咧嘴的样子甚是可笑。
官小雨闻言抽了抽嘴角,心道这严大夫太耿直了,你这么大胆嘲笑了某人,还指望人家原谅你么。真是个天真的大夫。
不过心中这样想,她还是得为严祁的赤子之心鼓掌。她正了正表情,严肃的看向身边的某人,“将军,严大夫说的是真的么?”
赫连玺抬眼看着她毫不犹豫的点头。
严祁一见他承认立刻跳了起来,“你看你看,他承认了。”他的兴奋很快被赫连玺的一个冷眼给镇压了。
官小雨险些要忍不住笑起来,她从未发现这严大夫是个这么好玩的人。双眼含笑睨着严大夫嘴角的伤宽慰道:“严大夫还是早些去上药吧。”
“这点伤找个懂跌打损伤的侍卫就行了。”严祁摆摆手随意的说着,不过人也已经走到了厅外。
没了严祁,官小雨才转向赫连玺好奇道:“将军为何要对严大夫出手?”不是质问,她只是好奇。
抿了一口香茗,听到她的问题赫连玺忽的抬头看她,“你想知道?”
连连点头官小雨抿嘴一笑,她真的很好奇。
赫连玺却不在说了。两人静静的做了一会儿,直到玉珠通知用膳的时候两人又静静的用膳,吃完饭之后官小雨照例在花园里消食。赫连玺默默的跟着,官小雨便随口闻起来,“将军和严大夫是怎么认识的?”他们两个人的性格差异太大了完全不像是能够凑到一起的朋友,偏偏这位严大夫似乎也不怕赫连玺,而赫连玺也容忍他。
官小雨忽然之间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不知道她脑补出多少东西的赫连玺闻言沉默了会儿方道,“严家医道天下闻名,严祁是严氏的庶长子。父母早亡,成年之后严家便与他分了家,他一个人开始做游医,他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军医。”
赫连玺没说的是,虽然是庶出,但严祁可没把严家的医道给丢了。加上他四处游荡见到的疑难杂症也多,所以严祁在百姓心中可能比那些严家的正统弟子要受欢迎。
话虽不多,官小雨倒是听出来了。没想到有点二的严大夫竟然还是个豪门贵子。庶子的身份的确是有些尴尬,不若自己出门做事方便。她笑了笑,扬唇道:“没想到严大夫还有这样的身世。”
赫连玺不置与否。对严祁的事他也没多大兴趣。龙陵的温度适宜,但偶尔吹起的风还是有些冷,风起的时候官小雨就已经被赫连玺带回偏厅。
偏厅外站着几个人有男有女。二人落座之后几个人相继上前行礼。
受了他们的礼,官小雨狐疑的眼神看向身边的某人,赫连玺平静的声音同时响起,“夫人,这几个人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