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待那名漂亮的女医护员瞅着王冬生像模像样地将一根毫针扎入了老爷子的内关穴,她才觉得他刚刚是因为忙而抓错了她的胸。
不过她内心还是有些羞怒,还是觉得他刚刚是借机耍流芒,哼,即便人家的胸大,你也不能当着全车旅客的面抓人家的胸嘛。
接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见王冬生将用酒精消过毒的长长短短的针,分别深深浅浅地扎入了老爷子的极泉穴、水沟穴、尺泽穴、三阴交……
只是这会儿,老爷子的孙女瞅着爷爷身上快被长长短短的针扎满了,但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似的,她可是有些怀疑地瞅了瞅王冬生……
尽管王冬生已经忙得满头大汗,但是她还是不满地白了他一眼,哼,这家伙不会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吧?
就这会儿,王冬生自个也有些疑惑了,因为整整十八根针都用完了,老爷子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不应该呀?
老子下针的手法没错呀?
当年那个神秘老头就是这么教老子的呀?
这会儿,列车长在一旁瞅着,心想麻痹的,这小子到底行不行呀?看着像模像样的,不会是在忽悠人的吧?
只是一旁那个自称是医生的中年男子瞅着,则是在想,要是这样都不行的话,怕是老爷子也没得救了?
老爷子的孙女忍不住又是不满的白了王冬生一眼,哼,爷爷不会就是被这家伙给扎死的吧?
旁边那名漂亮的女医护员也倍觉疑惑,心想这家伙刚刚是不是只想借机抓人家的胸呀?
不由得,整个车厢内又开始传来了嘘声……
“这家伙看着像模像样的,扎得出神入化的,不会只是个绣花枕头吧?”
“咳,就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这小子谁家的破孩子呀?这么没轻没重的,这会儿老爷子是走都走得不安心呀!”
“说的就是呢。本来这死在旅途中已经够晦气了,可还被这小子给扎满了一身的针,这真是造孽呀!”
“这老爷子八成是被这小子给折腾死的?”
“……”
听着这嘘声,老爷子的孙女可是渐怒,不由得瞪了王冬生一眼:“哼,我爷爷不会就这么被你给折腾没了吧?”
忽听这话,王冬生也有些焦急,心想早就不他玛揽这活了?这玩意……老子赔不起呀!
瞅着他浑身汗津津的,额头也开始冒汗了,女孩更是怒了:“告诉你,要是我爷爷就这么没了的话,姑奶奶我也会要了你的狗命!”
再听这话,王冬生似乎有种被吓尿的感觉……
妈匹的,这年头真是尼玛好人没好报呀!
八成……这老爷子是他玛碰瓷的吧?
碰瓷干嘛找老子呀?老子只是他玛一农民工,没钱赔呀!
他玛德,老子此行不会连青川都到不了吧?
“你倒是说句话,放个屁呀!”女孩更急了。
“嗯……”王冬生这货这会儿也是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是急得额头直冒汗……
这会儿,衡西当地120的也赶到了,忽见老爷子身上已经被扎满了针,心想这是什么情况呀?怎么这身上都扎满了针呀?
正当120的医护人员准备施救的时候,忽然,王冬生那货大嚷了一声:“别动!”
“你……”其中一名女大夫被吓得一怔。
没等她反应过来,王冬生那货就忙是将老爷子扶着坐起了身来,然后按~摩老爷子的后背心……
按着按着,他忽然抬起手来,准备一掌拍下……
老爷子的孙女瞅着,真急了:“喂……你……干什么……”
可是,她话还没落音,王冬生那货猛然一掌拍向了老爷子的后背心……
‘蓬!’
“咳——”
老爷子则是猛然一声咳嗽,一块黏稠的痰液从嘴里噴出……
‘啪’的一声,只见那块黏稠的痰液落在了那名女大夫的左胸上。
大家伙瞅着,顿时一愣——
那名女大夫低头一瞧自己左胸上的那块黏痰,倍觉恶心的眉宇一皱,然后则是愤怒瞪了王冬生……
而忽见这等滑稽的一幕,大家伙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哈哈哈……”
就连老爷子的孙女都忍不住扑哧一乐:“呵——”
而瞅着那名女大夫满脸的怒意,王冬生那货则是有些无辜的一怔,我靠,不是吧?这老爷子也太顽皮了吧?一大把年纪了还射得这么正?这可不能怪老子呀!
忽然,老爷子则是一声长叹:“唉……”
长叹的同时,老爷子还不忘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像是久病初愈似的。
顿时,女孩窃喜的一怔:“爷爷——”
“您没事了呀,爷爷?”
“您好了,爷爷?”
“您刚刚担心死我啦,爷爷!”
“……”
瞅着孙女这等欣喜若狂,老爷子则道:“莹莹,你轻点儿,再被你这丫头摇晃两下,我这身老骨头还真要散架了。”
这时,大家伙瞅着老爷子总算是安然无恙了,不由得,那一双双目光又聚焦在了王冬生身上……
这小子确实牛比呀!
此刻的王冬生总算是露出了一丝小有成就的、有些得意的笑意来,心想老子总算是大功告成。
事实上,对于他来说,也的确是不易,毕竟是牛刀初试。
因为之前,他还真没帮人医过病。
虽然以前山里那个神秘老头传授医术给他了,但是他在瑶溪村的时候,也就是帮秀莲婶医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