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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等唐德昌离去之后,毛闻毫和潘跃林仍是气愤不已的。
随后,毛闻毫也就忍不住问了句:“现在咋办?”
潘跃林则道:“玛德,还能咋办?反正都是撕破脸皮的事情了,那么就跟柳爷抗争到底好了,他玛德!”
听得这话,毛闻毫也就说道:“既然要真这样的话,那么我觉得……我们俩也没有必要硬撑着了。”
然而,忽听这话之后,潘跃林又是急忙道:“不行!现在咱们俩还不能向王董摊牌!”
毛闻毫则道:“问题的是现在柳爷的态度也明朗了,而我们不这么做,又还能怎么着呢?”
潘跃林又是急忙道:“容我们再想想先。考虑周到了再说。”
毛闻毫则是说道:“难道我们现在还有什么筹码可以去与王董谈条件咋地?”
听着这话,潘跃林顿时有些傻眼了……
因为着实是没有什么筹码可以去与王董谈条件。
再说了,他俩不过是尚海子公司的负责人罢了,又有什么资本去谈条件?
说句不好听的,人家王董让他俩滚蛋的话,他俩就得滚蛋。
现在对于他俩来说,绝对是骑虎难下。
……
唐德昌回到柳茂集团之后,就直接去向柳爷汇报了与毛闻毫洽谈的结果。
得知这结果之后,柳爷可是相当的郁恼。
由此,柳爷恼火道:“马尔个巴子的,难道非得逼我大开杀戒?”
忽听这话,唐德昌惶急道:“柳爷,万万不可!”
“有他玛德什么不可?”柳爷郁恼地问道。
唐德昌忙道:“柳爷,关键是在这个时间节点上,明白?”
而柳爷则是来了句:“怕个球呀?”
“……”
随后,待到下午5点钟的时候,柳爷给市局的张局去了个电话。
柳爷的意思想请张局晚上出来吃饭。
然而,电话那端的张局忙是言道:“不好意思,今晚上我没空。”
“晚上怎么会没空呢?”柳爷纳闷道。
张局则是回道:“是这样的,我晚上约了燕京来的王董一起吃饭。”
忽听这个,柳爷不由得一怔,然后惶急道:“什么情况呀?!”
张局则道:“一言难尽呀!这个燕京来的王董有大来头呀!市府那边都在张罗,估计……明晚覃市长会亲自宴请这位燕京来的王董?”
又是忽听这个,柳爷可是顿时有些傻眼了……
随后,张局也没有说太多,只是说了句:“先这样。”
“……”
其实,关于这里的事情,张局的心里可是明镜似的。
只是这一时半会儿的,他也不知道该跟柳爷怎么说而已。
所以,暂时,张局也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也只能透露一个信息,那就是这个燕京来的王董得罪不起。
其它的,自然是任由柳爷自个去想。
……
就这会儿来说,电话挂了之后,柳爷可是陷入了一阵沉思当中。
与此同时,柳爷也是明白了,这次非同小可,怕是不会按照他的意愿来运转了?
虽说他是尚海的柳爷,名声在外,但是到了真动真格的时候,或许他也不过只是一个小丑的角色罢了?
因为人家玩得都是大场面。
他柳爷在尚海所玩的也不过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打小闹而已。
所以这会儿,柳爷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
因为来尊真菩萨之后,人家所玩的路子着实是不太一样。
因为就燕京来的那个王董,人家到了尚海之后,压根就没有尿过他柳爷。
……
晚上,市局的张局着实是宴请了咱王董。
见面后,张局还不忘替覃市长问候着咱王董,并表达了覃市长的意思,要是明晚覃市长要宴请咱王董。
这对于咱王董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
咱王董真没有想到沈西贺沈伯办事这么利索。
趁机,咱王董故意问了句:“对了,张局,听说……您跟尚海一位叫柳爷的关系不错?”
忽听这个,人家张局可是冒出了一头冷汗来……
随即,张局忙道:“没有的事情。不过王董所说的这位柳爷,我倒是确实是认识,但没有存在关系不错这一说。”
说着,张局还不忘解释道:“就王董所提的这位柳爷,他其实走的不是什么正经路子,所以呢……以前牵涉到一些案件都与这位柳爷有关,因此也是因为案件的原因,这一来二往的,也就认识了。而且,当年因为一宗案子,这位柳爷也被关过,也蹲过大狱。我和这位柳爷也就是警民关系而已。”
听得张局这么地说着,力求摘干净关系,咱王董可是在心里偷偷的乐了……
因为很明显,这位张局也怕事,也怕因为柳爷把自己给牵涉进去。
所以这么一整,等于直接切断了柳爷的后路。
柳爷要是没有靠山可以靠了,那么他也牛比不起来了,他也就是一普通人了,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了。
……
这晚,都夜里十点来钟了,柳茂集团董事长办公室还亮着灯的。
唐德昌一直陪着柳爷呆在办公室。
忽然,唐德昌说了句:“柳爷,还是尽快放了郭德伟!”
听着唐德昌这么地说着,柳爷又是苦闷地皱着眉头……
因为这会儿柳爷心里也明白,这个郭德伟得放了才是,否则的话,事情绝对是难以收拾。
只是现在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