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汪晴晴那么的说着,王冬生这货不由得郁闷地一怔,然后郁郁地瞅着已被自己压在身体之下的汪晴晴,问了句:“真的假的?”
汪晴晴就那么地仰躺在床上,仰视着他,回了句:“不信你就自己跑去洗手间的纸篓里瞧瞧吧,老娘刚换下来的护垫丢在那儿。 [
再听这个,王冬生这货似乎有些信了,但却愈加郁闷地皱了皱眉头,妈匹的,老子也太他玛德的点背了吧?好不容易才逮着了这么一个可以破掉自己处的机会,可是居然却又赶上这婆娘的例假,真是他姥姥的!
越想越是郁闷,无奈之下,他也只好又是有些半信半疑地瞅了瞅汪晴晴,像是又忽觉有些不大可信似的。
汪晴晴瞅着他这狗犊子还趴在她身上不愿下去,她又是说了句:“老娘真的例假了啦!”
王冬生这货听着,又是半信半疑地瞧了瞧她,然后也不吱声了,只是郁郁地爬起身来,随之就下了床,最后,只见他那货还朝洗手间走去了。
到了洗手间,往马桶旁边的纸篓里一瞧,只见王冬生这货又是郁郁地皱起了眉头来……
丢在纸篓里的那块标有苏菲字样的护垫,只见上面血呼啦茬的,瞅着就感觉有些恶心似的。
妈匹的,汪晴晴这婆娘还真他玛来那个了呀?
这历历在目的一幕,他不信也不行了。
但是这玩意,本来兴致勃勃的、本来鸡冻不已的,可忽然没法整了,可是他玛德难受了。
之后,没辙,王冬生这货也只好从衣服架上的裤兜里摸出了烟和打火机来,然后点燃根烟,郁郁地吧嗒着……
而此刻躺在床上的汪晴晴见得王冬生进洗手间后,还没出来,她不由得暗自微怔,他个狗犊子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出来呀?不会是自己去撸去了吧?
越想,汪晴晴越是好奇,再加上她瞅着洗手间的门也没关,她就更加的好奇了,想去瞧瞧,看看男的都是怎么撸的?
想着,她忍不住仰身坐起,然后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因为她怕弄出响动来,怕被王冬生察觉了她在偷看,所以她蹑手蹑脚的。 [
待她悄然无息地、蹑手蹑脚地溜到了洗手间门口,然后往里偷偷的一瞧,忽见王冬生那货竟是吧嗒吧嗒地抽着闷烟,那样子真是笑死个人了,汪晴晴也就忍不住捧腹一乐:“哈——”
忽听汪晴晴哈的一声,王冬生那货忙是往门口瞧了一眼,见得汪晴晴在笑话他,他不由得郁闷道:“你这死婆娘笑个屁呀?”
汪晴晴反而是更加的幸灾乐祸了:“哈哈哈……老娘就笑个屁,你管呢!”
瞅着汪晴晴笑得那样,王冬生那犊子可是有些窝火了,只见他将烟头往马桶里一丢,扭身过来,就蛮横地一把揽住了汪晴晴的腰肢,然后对着她的嘴唇就狠狠地亲了上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闹得汪晴晴一阵嗡嗡的挣扎,差点儿没喘过气来。
随后,汪晴晴羞恼地骂了他一句:“你疯了呀?”
见她还骂,王冬生那犊子更是恼火,便是一把扛起她来,就朝床那方走去了。
汪晴晴忽觉不妙,惶急道:“你这狗犊子要干什么?”
而王冬生这犊子将汪晴晴往床上一丢,就纵身扑向了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过一把干瘾再说,扒弄开她的吊带,生拉硬拽地弄掉她的杯罩,埋头就冲那对白嫩鼓荡的半球一阵啃呀咬呀的。
这倒是弄了汪晴晴一个措不及防,被他这犊子一阵发疯似的乱拱,闹得她也是浑身一阵酥麻,貌似有些瘫软了,那样子像是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毕竟那都是她的身体min感之禁地,被他这犊子这么地乱拱着,她能没有点儿本能的反应么?
但娇喘了几声之后,她又是惶急道:“真的不行了!你这狗犊子起来了!不要啦!例假期间真的不能那个啦!”
王冬生这犊子这才想起洗手间内纸篓里那块血呼拉碴的护垫来,不由得感觉到了一阵恶心,于是,他这才渐渐地住手。
但,汪晴晴身上该被他亲的都亲了,该被他摸也摸了,对此,汪晴晴多少有些郁闷,心想没想到老娘的第一回竟是被这么一个狗犊子给糟蹋了。
而这会儿,王冬生那犊子往一旁屈膝坐着,更是倍觉一阵难受,因为刚刚那一阵发疯更是激起了他那强烈的原始之欲,可又不能整,能不难受么?
反倒这会儿,汪晴晴瞅着他那副难受的样子,她又忍不住乐了:“呵呵……”
王冬生那犊子郁郁地白了她一眼:“笑个屁呀?都他玛难受死老子了!”
汪晴晴反而又是一阵咯咯地乐,完了之后,她嗔看了他一眼:“活该,你!老娘都说了不行了,谁让你还要硬那样呀?越是那样,你越难受,哼!”
而王冬生那犊子则是一副苦闷的样子,瞅着自个下方那个支愣着的玩意一时半会儿也下不去,他更是苦闷至极,眉头紧皱。
这倒是令汪晴晴忽觉他有些可怜兮兮似的,于是,她娇羞地愣了愣眼神,便说了句:“你躺着。”
忽听这么一句,王冬生那犊子忙是瞅着汪晴晴,问了句:“干啥?”
汪晴晴则是娇羞道:“叫你躺着你就躺着啦!当然是老娘有办法帮你败火啦!”
听着这个,王冬生那犊子愣了愣,然后也只好乖乖地躺了下去。
再之后,瞅着汪晴晴两颊羞红地埋头趴了过去,王冬生那犊子这才一怔,我擦,原来她嘴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