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那个平头家伙在嚷嚷着管他玛德生哥是谁,不由得,噌的一下,胥勇那货也站起了身来……
那三个家伙瞅着,忽见这阵势,更是一阵恼火,不由得,那个平头家伙窝火道:“玛德!你们想干嘛?”
六子则道:“你们跑来我们酒吧闹事,还问我们想干嘛?”
这个时候,王冬生也站起了身来,一边说道:“来这儿喝酒的,欢迎!来这儿闹事的,滚蛋!”
忽见又有一个家伙起身来了,那个平头家伙瞅着,便道:“你又是他玛德谁呀?”
这见得那个平头家伙冲王冬生这么的说着话,不由得,六子那货也就不客气了,冷不丁的一下冲过来,‘嗙’的一声,一个酒瓶子就砸了平头家伙的脑门上……
那个平头家伙被砸得一阵懵然,像是晴天霹雳,都不知道咋回事似的。
等那个长毛和那个瘦高个反应过来之后,顿时一阵胆寒……
他们没想到六子真敢砸!
接下来,只见那个平头家伙也祟逼似的了,一脸囧色地捂着脑门,瞅着六子,但也不敢再那么嚣张的吱声了。
六子则更是盛怒:“麻痹的,还瞅他玛德什么呀?不是来这儿喝酒的,滚蛋!”
无奈之下,那个平头家伙也只好囧色地对长毛和瘦高个说了句:“撤。”
然后,只见他们三个家伙乖乖的扭身,灰之溜溜……
见得那三个家伙走后,那个还坐在桌前的哥们这才起身来,忙是冲王冬生他们哥三个致谢道:“谢谢了,三位!”
王冬生则道:“不用那么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说着,王冬生话锋一转:“对了,我建议你还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这儿喝完那杯鸡尾酒,以免浪费了。因为你现在出去,我敢保证那三个家伙还守在门口。但,你放心,只要在酒吧内,我敢保证你的安全,因为我们要对每一位来这儿的酒客的人身安全负责。”
那哥们听了之后,忙是致谢:“谢谢!谢谢、谢谢!太感谢了!”
随即,那哥们忙道:“对了,我姓姚,你叫我姚老弟就成了。”
王冬生则道:“本人姓王,名冬生。”
忽听名冬生,那自称姓姚的哥们不由得一怔:“你就是……这儿的生哥?”
王冬生则道:“那都是道上的朋友给个面子,要这么称呼而已。”
“……”
王冬生与那姓姚的哥们还正在聊着呢,忽然,一个大背头领着十来个弟兄冲进了酒吧来……
那十来个弟兄当中,其中就有之前那三个家伙。
一瞧这阵势,王冬生立马就明白咋回事了。
那个大背头应该就是他们的头儿。
事实上,那个大背头的确就是他们的头头,人称道哥。
道哥那一副江湖做派进来之后,则问:“哪位是生哥?”
还没等王冬生回答,忽然,莫名其妙的,只见一个刀疤男冲了进来:“这儿……干嘛呀?”
忽见刀疤男,那位道哥立马点头哈腰:“刀疤哥!”
可那位刀疤哥则是直接冲那位道哥说了句:“滚出去!”
忽听这话,那位道哥囧色的一怔——
他心想这他玛德怎么回事?!
见得他还愣愣的,那位刀疤哥又道:“我叫你滚出去,听明白了吗?”
瞅着刀疤哥有些急眼了,没辙,那位道哥也只好囧色的一回身,冲弟兄们说了句:“都他玛德撤了!”
那位姓姚的哥们瞅了瞅刀疤哥,然后又瞅了瞅王冬生,心里则是在想,这到底都什么关系?
不过……看来……这位生哥还真有道行呀?
那位道哥本是气势汹汹而来,结果却是灰头土面的撤退。
那位岚姐一直站在吧台前方的位置,瞅着这一幕幕的……
进来的这些个,她基本都认识。
那位道哥在酒仙桥一带着实是有点儿道行。
而这位刀疤哥……他可是赵爷身边的人,他怎么会进来赶走道哥呢?难道他跟那个姓王的家伙……
越想,岚姐越是有些想不通了似的。
事实上,王冬生也认出了那位刀疤哥来,心想,那哥们不是两年前在广珠出现过吗?他怎么又会在这儿出现呢?他怎么会在燕京呢?他怎么会进来赶走刚刚那帮人呢?
瞅着道哥那伙人乖乖的出去之后,刀疤哥也没有跟王冬生对话,准备扭身就闪人了……
王冬生瞅着,忍不住言道:“兄弟留步!”
刀疤哥听着,愣了一下,然后回头瞧了王冬生一眼:“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王冬生则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咱们应该见过?”
刀疤哥忍不住一笑:“眼力不错。”
听着这话,王冬生愣了一下,然后言道:“刚刚谢谢兄弟了!”
“不必。再见。”话毕,刀疤哥扭身走了。
王冬生瞅着,又是愣了愣,妈匹的,这到底怎么回事呀?这家伙为什么会帮我呀?
……
事实上,这会儿,那位道哥出了酒吧之后,也是一头雾水。
道哥的心腹问道:“道哥,刀疤哥怎么会突然出面呀?”
道哥郁恼道:“他玛德,我怎么会知道?我要是知道,还用你干个毛线呀?”
“……”
这时,刀疤哥从酒吧出来,瞅着道哥那伙人还在门口站着,刀疤哥便道:“记住了:以后不得来这个场子闹事!这里的生哥是我的朋友!”
忽听这个,道哥不由得暗自一怔——
显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