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炎庆。( 晚上。
负责炎庆分公司的周常胜与炎庆当地的大佬奎佬混在一起,两人正搁在ktv的包间里喝着酒,密谋着未来。
炎庆作为燕京的周边地区,发展当然有限。
所以这位奎佬可是一心想要到燕京市区去发展。
很显然,现在大家瞄着都是得联集团这块大肥肉。
奎佬的目的,自然是依靠周常胜这块跳板。
毕竟周常胜是得联集团的人。
而周常胜的目的,依靠自然是奎佬的人马。
两人算是不谋而合,也算是互惠互利。
又是一杯酒下肚之后,奎佬忍不住问道:“周总,现在市区那边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呀?”
周常胜则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然后言道:“比我们想象中要复杂得多。那个姓王的小子可不是我们所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廖场村都上山了,所以你想想……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听得周常胜这么地说着,奎佬可是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来……
原本他的计划也是尽快能够杀到燕京市区去发展。
但是现在听周常胜这么的说着,怕是计划要延后了?
瞅着奎佬没再说什么,只是皱着个眉头,周常胜又忍不住言道:“现在……就怕那个姓王的小子会突然来过问炎庆分公司这边的事务呀!”
忽听这话,奎佬倒是忍不住霸气地言道:“炎庆这块地方怕是容不得他撒野!”
想想也是,整个炎庆地界,谁不知道奎佬呀?
谁不知道奎佬是炎庆的土皇帝呀?
就连炎庆当地z府部门的人都得给他奎佬几分面子。
至于炎庆道上那些人,那就更是没有人敢与他奎佬作对了。
虽然出了炎庆地界之后,他奎佬不一定就牛比,但是在炎庆地界嘛……可以这么说吧,他想要谁不活着离开炎庆,那么绝对是会死在炎庆的。
竟是因为奎佬在炎庆有着这个的霸气,所以周常胜也是不得不与奎佬混在一起。
要不然的话,他在炎庆的业务也是难以开展。
当然了,关于炎庆分公司自然也有着奎佬的好处。
关于这些事情,以前赵有德一直都知道,但他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倒不是赵有德怕炎庆的奎佬,而是能和就和,谁也不想非得拼个你死我活。
再说了,大家都有好处可捞,何乐而不为呢?
况且,炎庆分公司也不是得联集团的核心业务。
至于炎庆奎佬内心的膨胀,赵有德心里也清楚,但是就以目前的状况来说,奎佬再怎么膨胀,还是没有足够的能量去燕京市区发展。
土包子毕竟是土包子。
所以一直来,赵有德也没有打算非要清剿炎庆的奎佬。
若是奎佬真不安分了,那么清剿也必然的事情了。
当然了,现在这些事情,自然是咱们生爷的事情了。
不过,就目前来说,咱们生爷还没有打算过问炎庆分公司的事务。
也竟是因为这样,他们才觉得咱们生爷可能是个软柿子。
所以他们一直在谋划推翻咱们生爷。
但是就眼下的时局来说,想要推翻咱们生爷,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之后,周常胜瞅着奎佬,终于忍不住言道:“咱们的进城计划……怕是得缓一缓了?”
忽听周常胜这么地说着,奎佬则道:“现在可是良机。若是再缓缓,怕是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周常胜则道:“但若盲目的实施进城计划的话,怕是得不偿失?因为离开了炎庆地界,咱们恐怕还斗不过那个姓王的小子?”
说着,周常胜又道:“廖场村在城里算个角色了,现在他都上山了,所以……有些事情真不是咱们所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么跟你说吧,廖场村一系列的动作算是挺大了,但是丝毫未伤及到那个姓王的小子的毛发,结果反而是搞得他廖场村自己很被动,所以你想想便知道咱们盲目进城的后果是什么了。”
奎佬听着,便道:“你的意思是……咱们还是得守在炎庆这个地方?”
周常胜则是回道:“不然还能怎么办?现在那个姓王的小子暂时还没有过问炎庆这边的事务已经是万幸之大幸了。”
听着这话,奎佬忍不住郁郁地点燃了一根烟来……
过了一会儿之后,奎佬忍不住言道:“实在不行的话,就暗杀好了。”
周常胜则道:“暗杀也没有用。因为得联集团毕竟是一个成熟的企业了,不可能因为姓王那小子死了,企业就是我们的了。再说,赵有德只是临时授权给姓王那小子。若是姓王那小子出事了,赵有德还会杀回来。到那个时候,恐怕咱们更加被动了?”
说着,周常胜又道:“况且,姓王那小子也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暗杀也未必会成功?”
奎佬听着,不由得又是皱起了眉头来,然后言道:“那我要怎样才能扶持你在得联集团上位呢?”
周常胜皱了皱眉头,然后言道:“还是听杜国年的吧,他说怎么整,咱们就怎么整吧。”
奎佬则道:“关键是杜国年那个老东西到底行不行呀?”
周常胜回道:“在企业管理方面,杜国年当然行。现在咱们也不是什么简单的抢地盘那么简单。现在的问题在于……得联集团毕竟已经企业化了,所以想要吞下这块肥肉就必须按照企业的运作规则来办。不再是什么单纯的黑势力之间斗殴。”
听得这些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