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晟飞听到窦宵和厉风白痴般的询问,恨不得抬起手给俩家伙一人一个大爆栗。
他眯着眸子,奸诈的坏笑道:“咱们报复姓魏的呗!”
窦宵和厉风双双好奇的追问道:“报复?怎么报复?”
尹晟飞笑的愈加邪恶,低声说道:“明儿个是姓魏的大婚喜日,今天他让咱们空等,明天咱们也以牙还牙,让他接新娘的时候空等。你们想想,大喜的日子,如果有好几个喜轿去添乱,那姓魏的会被气成什么样儿?”
窦宵思索一番,坏笑着应道:“肯定会气歪鼻子!”
厉风也贼贼的笑道:“一口老血吐出来,想杀人,哈哈哈!”
尹晟飞满意地笑道:“所以,咱们明儿个可得好好给姓魏的一份成亲大礼是吧?”
窦宵和厉风频频点头,互相击掌表示道:“那必须滴!”
走在前面的戚如画听到后面三个美男不时传来阵阵贼笑声,只当他们几个脑抽儿了,哪会知道对方正在密谋怎么对付魏逸轩呀?
这一天下来,尹星湛和魏心凝尽心尽力的带着戚如画走在京城内各大金铺、玉器行、绸缎庄,将能买的东西都买了。
戚如画一看,足足八大箱子的嫁妆,饶是她脸皮厚,爱贪小便宜,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收下这八箱嫁妆呀?
尹星湛很大方的说,这是戚如画应该得的。若不是戚如画的大方成全,他和魏心凝如何能双宿双栖,一生一世一双人?
魏心凝也对戚如画说,让她心安理得的收下。
戚如画拗不过这夫妻俩,只好厚颜无耻的收下来了。
当天晚上,尹晟飞、窦宵还有厉风拉着戚如画,加上珍珠和夜夕,几个人尽兴喝酒,为戚如画告别单身庆祝!
夜深了,尹晟飞和窦宵勾肩搭背的离开了。
戚如画也有些微醉之意,简单沐浴一番就倒头睡下了。
她只觉得自己才刚睡下,就被阵阵敲门声吵醒了。
“戚姑娘,起**了!”门外,珍珠一声接一声的呼唤起来。
戚如画翻了个身,不想起来,困的要死。
门外,珍珠的声音又传来了,“戚姑娘,快起吧!五王爷请的全福夫人已经来了,一会儿给姑娘上妆打扮后,要给姑娘开脸呢!”
戚如画还是不想起来,嘴里嘟囔道:“我不开脸也能嫁人!”
开玩笑的,谁要开脸呀?戚如画一想到古代女子那所谓的婚嫁前开脸,也就是俗称的绞面,浑身就一颤。
所谓开脸,也就是绞面,就是使用一根细麻线,中间用一只手拉着,两端分别系在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上。然后麻线在被开脸的女子脸上绞动,除掉细密汗毛的一种美容手段。
戚如画光是想一想都觉得会很疼呢!
珍珠在门外听到戚如画说不要开脸,忍着笑催促道:“戚姑娘,快别闹了!您若再不起来,我可要让夜夕和厉风撞门啦?”
这句话非常好使!戚如画咬着牙,好无奈的睁开惺忪的睡眼,穿衣下地,然后为珍珠打开房门。
珍珠嗤笑着引领全福夫人进门,戚如画见珍珠嘴上染着坏笑,忍不住伸手去戳人家的脑门儿,悻悻数落道:“你个小丫头,越来越胆大包天了!”
珍珠嘎嘎的笑,捂着脑门儿躲到全福夫人身后。与两人一起进来的,还有魏逸轩委派给戚如画的那四个卧底在的女子——琴棋书画!
但见夜琴手中托着一身华丽艳红的嫁衣,而夜棋手中端着鸾凤和鸣的漂亮凤冠。夜书和夜画一个端着火红的靴子,一个端着喜帕和大苹果。
“你们几个先给戚姑娘穿上嫁衣鞋子!”全福夫人不紧不慢的命令出声。
所谓全福夫人,便是在烈焰皇朝家庭和睦,上有父母公婆身康体健,下有一儿一女非常孝顺。而她丈夫对她也是非常**爱,可谓是令人羡慕的妇人。如此这般,那才能称之为全福夫人!
琴棋书画四女与珍珠应了声,纷纷上前,簇拥着戚如画来到屏风后面换上新衣。
待少顷走出屏风时,戚如画已是大红嫁衣披在身。那红的刺目的嫁衣,当真是鬼斧神工,上面绣着凤凰腾飞图,非常绚丽夺目。
全福夫人上前扶住戚如画,含笑说道:“戚姑娘真是民妇见过最漂亮的新嫁娘子!”
闻言,戚如画红着脸颊有些羞怯。被这般直白的夸赞,能安然接受的人,那得多厚脸皮昂?
珍珠无疑就是那厚脸皮的主儿了,她叽叽喳喳的在一旁笑应道:“那是当然啦!我们家姑娘以前可是轩辕国第一美人呢!”
戚如画低声斥道:“珍珠,莫要乱说!哪个是轩辕国第一美人了?我现在是烈焰皇朝的人,你忘了么?”
珍珠吐吐舌头,只笑不再吭声了。
全福夫人这时候在一旁替珍珠接了话,“戚姑娘真是自谦!民妇被推崇为全福夫人,也有些年头了。这期间给过不少女子做福,漂亮秀气的民妇也见过不少,但是像戚姑娘这样美的跟仙子似的,真真还是唯一的一个!”
戚如画汗颜的应道:“全福夫人赞了!”
说话间,珍珠递过来一个同心结和一个如意穗。这样象征着夫妻美满,幸福如意的东西,都是要经过全福夫人的手亲自给戚如画系到身上的。
那全福夫人手脚麻利的接过同心结,系在戚如画的右边腰际上。古代男左女右,系在右边视为女子对夫君的尊重。这之后,全福夫人又将如意穗系在同心结旁边位置。
“戚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