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病毒的缘故,偶尔她会觉得命不久矣,甚至会恐惧死亡……尤其是那种刺骨之痛锥心之时……
宙斯西爵迟疑的目光盯着她。握紧她的手,冰冰凉凉,他立刻蹙眉,天狼星是一种至寒至阴的毒素。该死!慕容砺是制毒高手,即便没有疫苗,他也能控制她的病情。
“她留在我身边是最好的选择!”昨晚,他一再要挟他!
宙斯西爵牵紧她的手,向沙发走去,健硕的脚步迈的很大。冷霜凝几乎要小跑跟在他身后。
她能感觉到他身上强大的怒气,他怎么了?
“开始吧。”宙斯西爵落座在转角沙发上,抬眸看向对面的南宫熔。
南宫熔一袭白色皮衣,手指捏起红酒杯,晃了两下,越过杯口看向冷霜凝。
阴狠之色令她怒目气恼,她率性转头,莫小鱼虽和她感情不深,但小鱼纯真善良,和舒锦儿的个性很像,她一直视她如妹。
可却被南宫熔逼死了!
“你们确定她要在场?”南宫熔幽幽目光瞟着旁边的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没有回答,却是默认。
冷霜凝蹙眉,到底他们要赌什么,为什么要她做见证。
对于赌牌,她一点都不懂。
南宫熔一个眼神,身后的黑衣男人立刻出去,接着入内是一排排的穿着暴露艳丽的丰满窈窕女人。
女人身材如模特,但绝不是那种低级货色。光是面容可堪称个个绝色。修长直的双腿,超级皮短裙,细窄小蛮腰,平坦裸露的肚皮,胸口裹着粉纱胸衣,长发垂落,白皙的脸蛋,直勾勾的眼神随着脚步的靠近妖冶放光。
冷霜凝立刻明白他们赌什么了,但她故作不解,淡淡地看着走过来的十几个女人。
“上酒。”南宫熔挥手。女人纤细的手指握嘴酒瓶走到旁边的吧台,冷霜凝的眼神跟去,竟见一个女人拿起盘子里的一包东西倒进酒杯,她旁边的一个女人也做着同样的事。
而其他女人只倒了一杯酒,放在托盘里。
冷霜凝握紧手指,放了药的杯子放在宙斯西爵和慕容砺面前。
南宫熔举起杯子,嘴角勾着似有若无的笑容,“游戏开始。”
慕容砺抬手握住酒杯,眼神瞟着宙斯西爵。宙斯西爵毫不犹豫的举起酒杯,旁边一只突地伸出,按住他的手,“里面放了药!不准喝!”
宙斯西爵瞥眉,“有慕容少爷陪着,没事。”
他知道里面是什么?不是美色和酒色比拼么?为何要在酒里加东西?
“慕容砺,里面是什么?”她径直看向慕容砺。
“他昨晚没告诉你游戏规则?”慕容砺妖冶的唇角勾起。
冷霜凝蹙眉,什么规则?
“也好,一会儿就知道了。”慕容砺仰头,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宙斯西爵拨开她的手,也灌入一杯。旋即保镖过来,“请两位到另一间房。”
宙斯西爵和慕容砺起身,冷霜凝紧接着站起来。
“秀,留步!”保镖伸手挡住。
“他们到底喝了什么?”不会是毒药吧?冷霜凝心中升起一丝恐惧!
她转眸质问南宫熔。
南宫熔悠闲地看着她,“冷霜凝,我不是他们,别对我颐气指使……”
“啪!”一杯红酒径直泼在男人的脸上。红汤顺着男人的精致的五官漂流下来,染红了他白色西装。
冷霜凝握紧拳头,她恨自己没有刀,否则一定刺穿他心脏9小鱼一个公道!
泼他红酒算是对他客气!
保镖一边一个按住她的肩膀,一脚踢向她的膝盖后!冷霜凝一个没站稳,双膝软倒在地。南宫熔拿着手帕擦拭着脸庞,阴冷的眉头露出肃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