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一看原来是临汾大曲一八八六。
“真的假的?这个时间是不是标上去的?”
祝皓澜看了看酒瓶上的时间,满是疑惑地看着李晓寒问。
李晓寒连忙道:“这是真的,我们家族好像就传下来二十瓶!因为逐辈传,所以到了我这一辈儿,我们家就继承了两瓶。一瓶还在我爹那里,这一瓶就是现在这个!”
祝皓澜不解地道:“这既然是你们祖传的宝贝,你好好地收藏起来就是,为何拿出来浪费了!这可真是可惜了!”
李晓寒笑了笑:“这有什么可惜!军长喝了,比放在那里等着长绿毛强太多了!”
祝皓澜不自然地笑了笑:“李副官,唉,你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啊!”
说着,他又将已经启封的小酒瓶递给了李晓寒。
李晓寒接过,看了看自己的军长:“怎么,军长,你不尝尝?”
祝皓澜摆了摆手:“我看还是不要了吧!毕竟这酒的念头太久远,我怕自己降不住它,最后再醉倒了!那可就出丑了!”
说着,他看向小王,那眼神的意思就是你觉得怎么样!
小王看了看祝皓澜,初始不明白,随笑着道:“军长,你有什么事?”
祝皓澜将眼光瞥了瞥,小王方才明白,忙笑道:“我看我也不行!再说,这小子的架势就压根不打算让我尝!”
李晓寒听到小王的话,不禁笑了笑:“你这小子没事竟告我的瞎状。好了,拿过来酒杯,我给你斟上一点,让你尝尝!”
小王一听,慌忙将自己的酒杯递了过去,李晓寒给他斟了半杯,酒未端起,香气已经将三人的嗅觉全部俘虏。
祝皓澜深深吸了一口气,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看来,今天我又要违反纪律了!你小子啊!”
说着,他已经将自己的酒杯递给了李晓寒。
李晓寒嘿嘿笑了笑,并赶忙拿起祝皓澜的酒杯,为他倒了大半杯,随后又给他端了过去,道:“军长,你先不要喝,先闻闻味道!”
祝皓澜嘴馋地摇了摇头:“还闻个鸟味道,刚才就已经被吸引住了!来吧,让我们一起尝尝!”
说话间,他自己已经先将酒杯端起,轻轻呷了一口,然后做出了一种不可想象的样子,对着李晓寒道了声:“你小子真是——我这一口小酒,让我顿时觉得自己这辈子没白来这世上走一遭。小王,你有什么感觉啊?”
小王嘿嘿笑了笑:“我的感觉也很微,将这上百年的好酒往肚子里一灌,我顿时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军长,你有没有?我——” 甜妻别乱来:.
说到这里,他啧啧两声,然后又看了看酒杯,同时努力咽了一口唾液,对着祝皓澜笑了笑。
祝皓澜与李晓寒随即大笑。
李晓寒看着小王的如此模样,不禁看着他道了声:“你喝了我这么好的酒,以后可不能再与我相对抗,更不能与我唱对台戏了。听见没?”
小王一听李晓寒的话,不禁一愣,然后瞪着他:“我说李晓寒,这是什么意思?你这一口小酒,就打算收买我?这样的话,军长,你也要小心啊!这小子说不定待会还要向你提出条件!”
祝皓澜笑了笑。
李晓寒连忙用手指着小王:“你真是一个疯子!军长,你别理他!”
祝皓澜看着两个人在那里斗嘴,他只是偷笑,只顾狂吃,就是低着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