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叶竹村的这些天,两个人生活的都非常惬意,远离了城市的车水马龙,远离了城市里的灯红酒绿,易笑兮总是笑着说,他们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这几天里,易笑兮带着南驚言踏遍了叶竹村的沟沟弯弯,条条小路,早上,她们就早早的起**,两个人边散步边嬉笑着走上了山顶,不高的小山,树木也很少,站在上面却能看见地下的白鹭小溪,繁忙的人们以及房顶的袅袅炊烟。
在南驚言要求了之后,第二天易笑兮就拿着家伙带着他去了小村庄边上的那条小溪,依然像多年前的那样,前面的人搬石头捉螃蟹,后面的易笑兮拿着竹篓子跟在身后,每捉到一只螃蟹,她就立马把竹篓子递上去,接了过来,不同的是,多年前走在前面的是她的外公,现在走在前面的是她喜欢的男人,是南驚言。
生命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是一种延续,是一种传递,是一种幸福。
那天他们一直从村东头走到了村的西头,收获了满满的一竹篓子螃蟹,这一天天气极好,时间飞逝,待他们从河里上岸后,远远的天空,还剩下一轮红日,南驚言拉着她,到岸边许多大石头上坐下,看着不远处的落日,远处的山峦也披着了一层晚霞的彩衣,太阳收去了刺眼的芒光,带出一圈温和的光晕,给整个乡村里都涂上了一层金色,当晚霞慢慢消退,天空渐渐的变成了银灰色,乳白的炊烟和灰色的暮霭交融在一起,带出一份朦胧,显得格外温馨美好。
“好漂亮啊,对不对?”易笑兮扭头对着身边的南驚言说道。
南驚言点了点头,眸光悠长淡然,唇畔挂着温和的笑容,很漂亮,很美好。
“遇一人白首,择一城终老!”易笑兮慢慢念道,清澈的眸子多了几分幸福的光晕,她仰起头在南驚言的脸颊处印上了一个吻。
直到天空变得灰暗,南驚言拉着她才回家,回到家后易笑兮就急忙开始让他给她做螃蟹吃,一个竹篓子的战利品,最终被两个人全部消灭!
易笑兮和周围的邻居本就很熟,才来两天,南驚言和周围邻居也熟了起来,偶尔易笑兮还能看见他站在门口和邻居们攀谈的身影,叶竹村里的人都挺喜欢他,也喜欢和他聊天。
晚上的时候,两个人坐在院子里看星星,南驚言搂着她,突然问道,“笑兮,上次你是来这里了吧?”
易笑兮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问道,“上次?什么时候?”
南驚言低头在她耳边说,“我们第一次去韩国,你从韩国跑回来的时候。”
易笑兮身子一僵,片刻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的?”当时她为了躲着他,也因为自己的心里很乱,一回国就到了这里。
南驚言捏了捏她的脸,说,“猜的!”
易笑兮对这里的感情他是明白了,当时那种情况下,不用多想她就一定会到自己依赖觉得安全的地方,也就解释了,他当时在市找不到人的原因。
又隔了天,易笑兮突然收到了一条陌生短信,她打开一看,双眸不禁眯了眯,是南父发来的,“明天中午十二点,爱星咖啡屋见,南顾!”
易笑兮撰着手机的手紧了紧,眼底滑过几层浓郁,才回了一条短信,“我在外地,南伯父,三天后中午十二点!”
晚上,两个人躺在**上的时候,易笑兮埋在他怀里,说道,“驚言,我们来了一周了,后天回去吧!”
“玩够了?”南驚言轻笑着说道。
不够!易笑兮扯了扯嘴角,她舍不得离开这里,想要和南驚言一直都待在这里,没有烦恼,没有忧愁,没有那些让她难过的事来打扰她,可是她怎么能这么自私,南驚言有事业,她不能带着他在这里待一辈子。
点了点头,易笑兮说,“玩够了,下次我们再来!”
“好,等宝宝出生,我再带你来,明天我打电话让张天过来!”
“嗯!”易笑兮轻声嗯了声,双手更抱紧了他一些。
知道他们要走,高伯伯,刘奶奶,高婶子们都很不舍,叫他们去吃饭,等到真正走的时候,他们都送来了许多自家地里种的蔬菜。
高伯伯提了一大桶猪肉说,“笑兮啊,这是高伯伯家自己熏的腊肉,很好吃的,你带上一些!”
易笑兮正要推辞,南驚言先开了口,“谢谢高伯伯了!”
收下邻居们的好意,上车之后,易笑兮问道,“驚言,你为什么要收啊?”他们耕种什么的都不容易。
南驚言笑了笑说,“这是他们的心意,他们真心给你,如果你不收,他们心里会不舒服。”
易笑兮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
张天开口道,“老板,你在这里的人气很高吗?”刚才他们走的时候,那些人一直拉着他家老板的手不放呢,一个劲的说让他们改天再回来。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张天一定想象不出来这深受中老年妇女们喜爱的南驚言是怎么练成的!他也想象不到他们家老板脸上会挂着那么温和友善的笑。
友善?!想到这个词,张天打了一个冷战!他怎么觉得自己在做梦?!
南驚言看了他一眼,说,“那是因为我魅力大!”
易笑兮笑道,“小张,你家老板现在就是中老年妇女之友啊!”
南驚言:“”为什么他觉得这话怪怪的!
“最近公司怎么样?”南驚言决定换一个话题。
一提到工作,张天脸上的表情也严肃了许多,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