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瞬间僵滞了。愣在那里。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陪客人。”过了一会儿,诸葛封才回过神来,拍拍甲部成员肩膀勉强笑道。
心中,翻江倒海。多少个夜晚,曾被姜叔****的画面而惊醒。好多次,心里想着去回避这件事,尽量不想;想了,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带来痛楚。
可诸葛封知道,有些事情不自禁去想;有些事必须去面对。
歉意的冲各位大佬笑笑,“大家今天一定要玩的愉快。宴会过后,小洋还给大家准备了很多有趣的节目,各位尽情玩,不必客气。我还有事,就暂时失陪了。”
众多大佬眼中虽然露出失望的神色。但表面上却满含笑意的和诸葛封打招呼说再见。
看诸葛封身影在往出走,本在和一群大秀聊天的乔馨雪,急忙追了出去。却突然被许翔拉住了手。
“别去,老大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许翔对乔馨雪道。
回头看到许翔认真的眼神,乔馨雪不自主的点点头。一个人在那里,目送着诸葛封消瘦的身影离开。
不知怎么的,总觉的这个身影有些落寞。
换了一套黑色西服,从鲜花店了一大束白菊。打了一辆出租车。
“小兄弟,去哪里?”出租车司机问道。
诸葛封眼神瞥着窗外,“凤起山。”
凤起山在龙始外凤起景区中。路途还算有点儿远。出租车司机时不时瞥眼看着后视镜中的诸葛封。话痨起来,“小兄弟,我看你是从晓楼里出来的!”
“是的。”
“在晓楼吃饭么?挺有钱的啊!不过你可错过,今天和大人物接触的机会了!龙省晓组,今天可是在晓楼里宴会各方大佬呢!放眼临近几个省,谁敢不给晓组面子?”
“唉,你真够倒霉的。早去一会儿的话,不一定能看到。”
司机阔阔而谈,“可惜哦!你要是能站在宴会门外看看,说不定连晓组大哥都能见一面。那可是我们龙省的神!我有一个朋友,私下里买了他的照片,供在家里。整天求他保佑自己。”
越往后听,越是听的诸葛封毛骨悚然。
知道的不一定说是崇拜我,不知道的还以为咒我死呢!找我张照片儿供起来……这些市民真是很会玩儿啊!司机的话,诸葛封根本没法往下接,只能默默听着。
有这么一位话唠司机在,时间倒是过的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凤起山。
凤起山山清水秀,是旅游的好地方。也不知姜舒是有何等本事,将姜叔下葬在这里。在旅游景地买一块儿坟地,少说几百万是有了。这个价钱一般人可承受不起。承受的起也要有那个门路。
傍晚凤起山,根本没什么人。
姜彦宏的坟墓,在凤起山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诸葛封也是凭借雪灵找了好一会儿。坟地并不大,可能小舒怕别人打扰到她父亲休息,故意造这么小、又如此偏僻的。
坟墓上摆满了各式鲜花。简单亮眼的姜彦宏三字,刻在石碑上。诸葛封默默的将白菊放在坟前。就这样,盯着姜彦宏的坟墓,一句话也不说。
突然一下,诸葛封跪了下来。眼睛也随着变得通红,失去了之前的平静,“姜叔,我没有做到你的期望。小舒和我分别了。对不起,怪我没有保护好你。你将小舒托付给了我,可我们之间的误会,恐怕今生再难以消除。”
“她把我当做了杀害你的仇人。姜叔,你能否教教我,究竟该怎样做?究竟该怎样?”
一位权倾龙省的龙头,却也有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话语中的无奈心酸,也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倒倒苦水。诸葛封明白,自己既然摆在领袖这个位置上,这一生便不能只为自己活着。
而眼泪这种东西,只能流给自己看。
无奈、想死的冲动。一切的负面情绪,也都只能在没人的时候显露出来。今天独自发泄了,明天,依旧要做回王者。领袖,没有那么好当的。
跪在姜彦宏的坟前,诸葛封向一个逝去的人,不停的询问着法子。他,是天才,但是他没有法子。对待感情,就算是天才,又能怎样?还不是一样无奈。
感情,是造物主创造出来,唯一使人平等的东西。
不想与她分开,但知道这已成定数。这种感觉,若非亲生经历,真的很难体会。难受,痛苦都已经溢于言表。否则,诸葛封也不可能这样失态。
“你这么和他说,他也听不到。”忽然,聆听的女声在诸葛封身后响起。
随后,便看见一大束黄菊被放在坟前。诸葛封仰头一看,一袭白衣女子,面前蒙着一层白纱。
是舒白。诸葛封不会忘记。
“你来这里这里做什么?”诸葛封的声音瞬间冰冷。舒白是神风组的副组长。对神风的仇恨,诸葛封一直记在心里,永远也不会忘记。因此,这也是诸葛封很容易体会到,姜舒对自己仇恨不会化解的原因。
至亲之仇,永不能忘!
面纱下,看不到舒白的神色。她一直看着坟前那几个字,静默无语。虽看不到她的神情,但这份难过,近在咫尺的诸葛封,很容易感同身受。
很疑惑,为何舒白比他还要难受?
“我十六岁,便是神风组的一员。”
“一次任务后,身负重伤晕倒在街道,却遇到这个男人。他比我大六岁。他收留了受伤的我,把我当妹妹照顾,我视他为我男神。那时,我男神已经是一家蝎司的老总。可厉害了。”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