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尘只是在屋里泡了一壶龙井细细的品尝,外面可就传来了这王妃和夜王二人在雨地里发生争执,淋了雨此时高烧不退。
听闻这丫鬟们来报的这消息,他只觉得此时心中的怒火恨不能直接给独孤夜揉碎了。
手中的杯子直接放在了桌上,径直就冲出了门外。
门口霓裳在那候着,此时已经是三更天了,天都快大亮了,这霓裳丫头也不知怎么睡的,站在门口竟是能昏昏欲睡,落尘不禁的撇了撇嘴。
“霓裳,霓裳。”
落尘的手轻轻的拍打在她的脸上,许久才见她微微地睁开惺忪的睡眼,定睛一看这落尘小主都站在自己的眼前了,不由得愣了一下。
“啊!”
她大声的叫出了声,只见落尘的巴掌扬的飞快,快速的唔上了她的嘴,三更半夜的,这纳兰明若铁定是早已休息下了,若是等会给惊醒了可不太合适。
“我也只是来瞧王妃一眼,刚去起厕的时候听着路上几个值夜的丫鬟在嚼舌头根子我才知道,你们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愣是没人告之我一声。”
转过身去,她白了霓裳丫头一眼,径直的给独孤夜的书房门给推开了。
推开门只看见纳兰明若那张昏昏欲睡的侧脸,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看着就像是个快要病入膏肓的人似的,落尘快速的走到了跟前。
伸手上前量了量体温,这会怕是高烧已经退下了,但是身上还处于温烧。
本身这纳兰明若睡觉就比较轻,他还没把手给伸回来,顿时间纳兰明若就睁开了双眼,落尘始料未及她会醒来着实的吓了他一跳。
“你醒了?还难受么?”
转过身去,落尘看着一边给纳兰明若明若擦额头的水已经凉了,他正欲起身出去再把水给热热,纳兰明若叫住了他。
“你干嘛。”
“没事,我叫霓裳给水温温啊。”
“这会我浑身烫的难受,用凉水吧。”
这他才又回来,落尘自己心中心知肚明的,他可是拗不过纳兰明若的。
拿着湿润的丝帕在纳兰明若的额头上轻轻的擦拭着,犹如微风拂面般的在她脸上一扫而过,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觉得很是舒服。
“今天君卿来过了。”
素日以来纳兰明若对落尘对情谊犹如现代的发小闺蜜一般,有什么心事唯一一个能想得到倾诉的人也就只有落尘了。
听闻纳兰明若说君卿的来过,落尘可是一点都不好奇,像君卿这种人,她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落尘轻蔑的笑了笑。
“她有什么做不出的,难不成是来叫你自觉离开王府的?”
纳兰明若摇了摇头。
对于落尘,可以说是早已看君卿不顺眼了,早就想给君卿直接胖揍一顿,赶出去了。若不是顾忌着纳兰明若的脸面,他怕是早就这么做了。
“她也无非来讲什么恨啊怨的。”
纳兰明若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她也无非只是跟落尘诉说心事。但是没曾想这落尘的火爆脾气可就上来了。
“即便她君卿是个公主如何,可是不还是干了丢尽了她们皇室脸面的事,未婚先孕?难不成这是楚国的风俗?”
其实落尘想说的是有其兄必有其妹,只是想想不太合适,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但是这二人正在屋里说着悄悄话,却不曾成想有句话叫做隔墙有耳。
落尘可以在半夜起夜的时候听到丫鬟们讲夜王给纳兰明若拉去了雨地里淋雨,这刚巧,沐风来接替霓裳的班。私下里这沐风和书房另外一个丫鬟的关系甚好,刚好今日那丫头有事回了老家。
于是乎,这沐风也就这个时候来到了书房,刚好听着了这落尘跟纳兰明若二人的谈话。
要知道这沐风那可是怀揣一颗忠心护主的内心,这听到了这二人这番说她的侧王妃,定然是要回去原封不动的再学给君卿。
次日下午。
落尘也不过下午闲的无聊,这花园里种了这么多的花,他别的本事没有,炼制个百花丸什么的还是可以的,他一边闲逛着一遍挑选着一些残花败柳。
“落尘小主,你看你挑的这些个花儿都已经谢了,这采回去也没多大的用处可以做什么啊。”
看着那院子里多少开的正是争芳斗艳的花朵,他便要找些残花败柳来。
也不过只是帮落尘接了一下罢了,她站在一边上,一直嘟着个嘴,脸上写满了不乐意。
“花无百日红,这些开的正是鲜艳的花儿早晚有一日就会像这些残花败柳一样,又何必去计较这些细节,好花坏花。只要能用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柔声细语的,周遭还有些忽高忽低的蝴蝶乱飞,他生怕惊扰了那些个蝴蝶,一边上的柳荷咋咋唬唬的,这也可是到好,吸引到了君卿的注意力。
本是君卿在那看着小昊天复习功课,只听见正前方像是唱戏似的热闹,放眼望去不是别人正是落尘。
当真是应了那句话,冤家路窄,她还正在寻思着哪天遇见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剩女,她才不管她君卿是何许人也,只是叫她心有不爽的,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现如今纳兰明若有独孤夜护着,她虽是没辙去正面和纳兰明若起什么冲突,但是这落尘她还是有辙的。
“哟,今日落尘姐姐当真是好雅兴啊。”
还没等着君卿走到跟前她可就先开了口,落尘又不傻,这摆明了是在调谑,本是他心成想转身可就走了,但是眼看着人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