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山开口道:“小麦,不得无礼,林先生本就是我们家的恩人,若不是林先生及时出现,王七这个畜生,咳咳......”
林昆道:“严老鬼,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保重你的身子,有什么话等你康复了再说,欠我的半壶跑龙酒,没有你陪着我喝,那可是一点滋味也没有了。”
“半壶跑龙酒......”
严君山轻叹了一声,“林先生,我恐怕等不到了,我能清楚地感觉到,生命已经到了尽头,该与这个世界了解了。”
“我有一个朋友,梅家的唯一传人,回乡祭祖明天就将回来,你如果能多坚持一天,经过他的手,你就是想死都困难,我已经安排人守护在外面了,你今天晚上可以安心地睡下,明天自然有人来医治你。”
说着,林昆看向了严小麦,“照顾你父亲,在他没还我半壶跑龙酒的人情前,可千万不能让他死了。”
林昆转身大步离去,房间里剩下了剩女俩,以及地上的尸体。
王七躺在地上眼珠子瞪得老大,鲜血从他的脖子里流出来,在地上积成了一滩。
严小麦看了一眼昔日里的一家人,心中悲伤是自然,但更多的是气愤,她转过头看向床上的父亲,不等她开口,严君山便道:“我的这条老命如果能保得住,那它以后就是林先生的了,你也要记恩。”
严小麦犹豫了一下,道:“如果他真的能救父亲,我的命......也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