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芷想努力地睁开眼睛,可是都没有什么作用,眼皮就好像是有千斤重一样,怎么样也睁不开眼睛来。
然而这个时候,陶芷还是能够感觉到有人正在看着自己。
陶芷的脑袋沉沉的,一种好像是在梦中,又好像不在梦中的感觉,徒然而升起来,让陶芷感觉非常的奇幻。
?这个时候,陶芷听见了推动门的声音,随即又是一阵寒风吹了进来,这让陶芷一冷。
“你是谁?怎么在我家主子的房屋之中!”
那是东方铃的声音,陶芷原本就是睡着迷迷糊糊的,突然之间就传过来这个声音,一下子就将陶芷给惊醒过来,这个时候,陶芷就睁大了眼睛,这才从梦魇之中,醒了过来。
陶芷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自己面前的两个人,一个是东方铃,一个就是那个俞益谟。
陶芷看着了俞益谟,然而那个俞益谟,也正在目不转睛地正在看着陶芷,一双眼睛,熠熠生辉,像是冬季中阳光一样,蓦然之间就能感觉自己的全身徒然而起来的暖意。
然而陶芷却是蹙眉看着那个俞益谟,说道:“你怎么在这里?这里不应该是你来的地方!”
东方铃随即也符合着说道:“对啊!这个地方原本不是你应该来到的地方!”
然而这个时候,只听见了一声轻笑声:“你两个到底主仆齐心,连说话都是一样的。”
这个时候,陶芷就抬起头,看着那个俞益谟,只看见了那个俞益谟正带着一幅玩世不恭地笑容。
这让陶芷看见之后,就更加的厌恶了。
但是陶芷还露出来那种厌恶的神色的时候,却想起来了自己和面前的这个人的关系,陶芷这样一想,随即整个心都变了变,自己却没有想到,这个人还和玉竹夫人有着关系,如果自己表现的太过厌恶他的话,也许会被俞益谟给怀疑起来,所以陶芷这样一想就不敢露出来那种厌恶的表情出来。
然而东方铃本身也不是什么丫鬟,所以什么规矩也不懂的,东方铃只觉得自己面前的这个陌生的男子,就这样堂而皇之地闯进来,好歹也是女子的房间,就这么进来未免太过唐突了吧!
所以东方铃一脸气愤地看着俞益谟,恨不得将那个男子一口给吞噬去了,就开始说道:“你来这个地方干什么?你又是什么人,怎么连一点点教养都没有,这里是女子所居住的地方,你能进入这个地方吗?”
东方铃气呼呼地说出来这些话来,这些话也正好是陶芷也想要说的话。
于是陶芷就看着俞益谟,似乎想看清楚此时此刻俞益谟的表情,随即陶芷这才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东方铃休得胡言……”
东方铃不明所以,不知道这个陶芷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如此之凶,可是东方铃一想起来了,她现在是做陶芷的丫鬟,怎么说,也应该有个丫鬟的样子,现在主子还没有说话,倒是自己先开口说话,这样实在是很不好,东方铃只是瘪瘪嘴就不在说话。
然而此时此刻的陶芷正盯着俞益谟看,而俞益谟也在看着陶芷。
陶芷看见俞益谟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只是嘴角勾起来一抹弧度,淡淡的,邪邪的,陶芷不来盯着那个人,蓦然一种感觉浮上了心头,为什么陶芷总觉得怪怪的,但是哪里奇怪,陶芷说不上来。
就在这个时候,俞益谟就突然开口说起来:“我来到这里,是为了看你的病的。”
东方铃却是不依不饶地说道:“这贾府这么大,难道就没有一个大夫,给夫人看病,还用的找你……难不成你就是大夫?”
东方铃说着,随即就围绕着俞益谟团团转了一圈,就开始说起来:“看你的衣服,服侍,可不想是一个大夫啊!”
陶芷一蹙眉头。
然而俞益谟在被陶芷打量的时候,俞益谟却没有什么尴尬,而是淡然的神色。
这个时候,俞益谟还是带着淡淡地笑容,就开始慢慢地说道:“看来这个小丫鬟,倒是被你娇惯惯了,你看你这个主子到没有说上几句话,倒是让这个小丫鬟,全本给说完了。这个丫鬟娇惯的到不像是一个丫鬟了,倒是像一个大小姐。”
东方铃心知说错了话,于是后退了几步,不在言语,还是战战兢兢地抬起来去看陶芷,想知道,陶芷是否生气。
陶芷在听见了俞益谟的话以后,心中也越加的唐突起来,还好自已方才留意,在喝了汤药之后,又将面纱给带上了,不然此时此刻,那个俞益谟若是突然进来,还不将陶芷看见了,到时候,陶芷想说什么,也是于事无补。
陶芷想到了此处,心中顿时就是一阵恍惚了,看来自己以后,还得多加小心,不然自己还不得被人发现了。
陶芷这样一想,随即心中一沉。
这个时候,俞益谟却开口说话道:“都生了病,你还带什么面纱,你将面纱取下来吧!”
陶芷听见了俞益谟这样一说,随即心中一惊,就开口说道:“不用了。”
陶芷以为俞益谟,还要说什么,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俞益谟也没有在问什么,而是分外的冷静。
这个时候,俞益谟抬眸一闪,看向了丫鬟东方铃,俞益谟对着东方铃说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难不成我还会伤害她?”
东方铃微微一蹙眉,就说道:“奴婢自然是想伺候着主子……”,东方铃心不甘情不愿地对着俞益谟说出来这样的话来。
然而这个时候,俞益谟轻笑一声,说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