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热了,像是活在蒸笼里一样,陶芷必定不比那些男人的身体好,陶芷既没有吃好,又没有睡好,又怀有身孕,终于体力不支晕倒在地上。
有风飒然而至,勃郁烦冤,回穴错迕,透窗而入,连暗夜的风也是非常热的,扑打在脸上,陶芷睁开眼睛,陶芷只不过动了胎气,已无大碍,伺候的丫头也歇下去,房中除了她就在无其他人,风吹帘卷,陶芷被惊醒,因为她又做了一个噩梦,那个梦境也分外的真实,陶芷急促地喘着气,脑海里一幕又一幕回忆着当时怎么被接好下颚,又是怎样的生不如死,如今算是逃脱了么?
这月色如墨,黑暗中恍惚一个人影,形同鬼魅,由屋檐而来,辗转落在枝丫上。
陶芷没有预料,想张口大呼,可是声音还没有发出来,就被堵在喉头中,不能发出一点儿声音,那人飞旋而至落在陶芷跟前,那人一身黑衣,手法犹如闪电点了她的哑穴。
陶芷才看清楚来人。
余宁的冷目就好像是清凉的泉水,冷声:“夫人,二爷让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