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芷说道:“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你也看见了,新王上位,不少人都觊觎南番王的烽火令,追杀南番王的人不在少数,南番王如果在被人追杀,为了不让别人找到烽火令,痛苦会怎么办?”
永安侯说:“如果他无法逃脱追杀,那么他就会把烽火令隐藏起来。因为我们应该是一种人,自己的东西绝对不会被别人抢走,哪怕是毁了那东西。”
永安侯在说“毁了那东西”的时候,脸色变了变,说:“难道是南番王为了不让烽火令落入别人之手,将它毁掉了?”
陶芷说:“毁掉了,那道没有。说不定南番王爱惜生命,一定想为自己留下后路。”
永安侯低头思索,又说:“如果没有毁掉烽火令,那么就是把烽火令交给他最信任人的手上。”
永安侯狐疑地看了看陶芷,说:“你是他信任的人?怎么可能。”
陶芷摇头道:“当然不是。”
突然永安侯想到了什么,说道:“那么就是尚青衣,他的副将尚青衣,对,一定是南番王把烽火令交到了他的手中。”
陶芷说:“对烽火令本来是在他的手中。”
永安侯蹙眉道:“你把话说完!”
陶芷又道:“我不知道事情的原尾,但是我可以大致猜到,南番王把烽火令交给了他最信任的尚青衣,我也就在路途中,无意遇见的,尚青衣他快马而来,当时我因为是歹人,听到了马蹄声就早早躲进了树林中,后来我看见了,一个人骑马而来,那个人就是尚青衣,但是有一些黑衣人在追杀他,尚青衣的武功的确是厉害,将他们一一抵抗,逃过一劫,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又来了一个人,那个人叫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