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植不再任何地方浪费一分一秒,一路之上就是赶路赶路在赶路,几乎是星夜兼程,特意派出自己的儿子卢毓与最得意的三名学生之一的公孙瓒当先锋,一路上逢山开道,遇水搭桥,剿灭沿途的山匪,火急火燎的赶回了卢龙塞,也就是因为如此这般,一路上的急行军,才导致本就情况不稳定的伍琼陷入了昏迷之中。
一个个惊天的消息如重磅炸弹般轰炸着再坐众人的心灵,整个屋中倒吸冷气之人比比皆是,哪怕是经历过大场面,人生经历极其丰富的田丰也不由得微微一怔。
剧情的发展仍然是按照历史的轨迹发展,这些事情对左傲冉来说并不是任何消息,但是左傲冉仍要做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气口后,直接话入关键的问道:“卢师是否知道其中的具体原尾?伍琼如今又上在何处?是否可以让他出来当面说清?”
叹了口气,卢植摇摇头道:“云龙啊!此事为师也不太清楚,只是听了伍琼断断续续的简单叙说,而如今伍琼却因为身受重伤,再加上一路上的长途赶路,伤势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如今正处于昏迷不醒之中。”
“老师,如今鲜卑、匈奴大军已破,依您之计,如今咱们应当如何呢?”左傲冉问道。
卢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摆了摆手,说道:“为师已经老了,心力已经不够用了,又遇上此等事件,为师的心已经乱了,哪里还有什么计策,让你们来的意识就是看看你们有没有什么看法……”
卢植的话音刚落,在坐的众人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足足的半个小时过去了,仍然还没有明确的确定下来任何有用的东西,只是在重复——静观其变!
在最关键的时刻,左傲冉终于再次说出了至关重要的话语,话语很简单,也很简洁,只要在场的是人,就完全可以听懂左傲冉话中的意思,那就是容后再议,等伍琼醒来后,再向伍琼询问详细的情况。
时光如水,一转眼就过去了十五天,伍琼的伤势也渐渐的好转起来了,这一天,终于等到了伍琼伤势基本痊愈,众人再次聚首,除了多了一位伍琼外没有任何变化。
众人纷纷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伍琼部没有一一作答,处了田丰问出的两个问题伍琼详细的回答外,只是重点的回答了卢植、王允和左傲冉的问题,其他人的疑惑不是伍琼不想回答,而是没有精力去解答那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解答了众人不忿疑惑后,左傲冉说道:“伍兄,众人心中的疑惑已经解开大半了,现在劳烦伍兄具体的讲一讲洛阳数月间发生的事情,越详细越好。”
伍琼冲左傲冉点了点头,就将洛阳数月间的事情一一讲述了起来,汉灵帝刘宏驾崩,蹇硕刺杀何进之事走漏风,反背大将军何进率兵后发先至,攻进了皇城,斩杀了蹇硕,十常侍张让等人逃到何太后处乞求庇护,董太后发往河间中途遇刺身亡的事情全都详细的叙述了一遍。
唯独没有说蹇硕逃向自己所把守的宫门处,将两道圣旨交了自己后自尽身亡的事情说出来!伍琼没有说出来的原因很简单,还是那句老话,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保不齐再坐的众人当中就某些大势力打入内部的探子或是其他什么……
伍琼的异样,根本逃不出左傲冉敏锐的观察,一般人看不出伍琼话语间异样,但是与伍琼交往的多年间,左傲冉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如果不是左傲冉早已经把细微的观察纳入了日常的生活里,左傲冉也察觉不到这一丝的异样。
察觉到了一些什么的左傲冉也不说破,只是问道:“多谢伍兄不辞辛劳的万里的赶来通知我们,如不然,我们还不知道朝中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但是,不是伍兄这一身伤是怎么回师?难不成是路上遇到了匪人?”
伍琼一听左傲冉的问话,脸色黯然,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满左兄与众位,此事我也是一头雾水啊!琼自出洛阳,一路上不仅噩耗连连,而且还被一批来路不明的神秘人拦截追杀,要不是身边的数十名亲卫拼死抵挡,要不是路途中屡屡出现不明的山贼与神秘人厮杀,恐怕……恐怕……咳咳…咳咳……”说到这,伍琼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好像是伤势没有痊愈,说话过多造成,有好事是重伤后留下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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