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天空不再是一片阴沉,明媚的阳光照射在树叶上,看起来生机勃勃,**里的下人干起活来,也勤快了许多。..
一位丫鬟端着一盆热水,走进一处别院,站在门口,轻声叫唤着,“青萍姐姐,你醒来了吗?”
过了一会,听见房屋里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房门从里打开,没有抹胭脂水粉,却依旧光彩照人,青萍从丫鬟手中接过来,淡淡的吩咐,“你去准备一些饭菜吧!”
“是!”丫鬟应了一声,便低着头退回去,心中虽然疑惑,却也没敢多问。
端着水盆放在房间里,青萍又将房门给关上,只听见身后传来冷清的声音,“青萍姑娘留我在此,就不怕被人察觉吗?”
转过身望去,只见君相容身着青衣站在大厅中,青萍笑意盈盈的走过去,不答反问,“公子留在这歇息,就不怕青萍把公子的清白给毁了吗?”
君相容不但没有离去,反而自顾的坐在椅子上,神色淡然的吐出一句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这句话又勾起了青萍的兴趣,坐在他的身边,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提起茶壶,斜眼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询问,“那依公子看来,青萍是清是浊?”
“青萍姑娘若是讨论此事,在下便先行告辞。”君相容微微转头看了她一眼,便欲要起身离去。
昨晚在他逃过蒙面人的追杀,随后去找郭冰隐,可却并没有她的消息,还以为他们被君浩辰的人抓起来,才特意来到**,想要打听消息。
在半夜中,却遇见在庭院中坐着的青萍,她极力挽留,并且答应帮他去问问,君相容才留下来,如今她要是还没有举动,恐怕就留不住了。
“好了,公子请等等,青萍这就去打听。”青萍急忙起身挽留,有些不高兴的看着他,一边往外走去,一边嘱咐着,“公子无需担心,这里是不会有人进来的。”
说完之后,青萍就往推开房门走出去,君相容一脸沉重的看着她将门关上,不知道选择相信此人,是对还是错?
走出别院,青萍在心中想着,最近都没有听见消息,看来此事倒也挺重要,不然的话,依照这下人的嘴巴,肯定都已经能听到风声,看来得去找管事的问问看。
来到大堂,大门紧紧关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坐在柜台前,看着账本,拨动着算盘,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直到听见脚步声,才抬头看过去。
“姐姐,在算账呢!”青萍面带微笑的走过去,甜甜的叫了一句。
女人停下手中的举动,直接询问,“你找我可有什么事吗?”
“姐姐果然是火眼金睛呢,我都不用说话,就被你给看出来了,幸好我可没有藏私房钱,否则也该被你知晓了。”青萍大大方方的应下,还不忘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
“你就算藏私房钱,我也不会说你什么,你快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呢?”女人笑了笑,白了她一眼,语气倒也十分柔和。
“姐姐,如今我也没有一个贴身丫鬟伺候着,倒也有些不习惯,我就是为了此事才前来。”青萍愁眉苦脸的诉苦,心想着,要是这**里来了新的姑娘,那管事的肯定知道。
听她这话,女人点点头,极为赞同,“的确也是,明明是你不想要丫鬟,如今倒像我们亏待了你,明个我就派给丫鬟过去伺候你。”
“姐姐,有没有新来的姑娘呢?我想要个新来的。”青萍小心翼翼的询问一句,女人不解的盯着她,倒觉得很奇怪,她笑了笑,只好解释,“姐姐,我也不怕你笑话,我一直不想要丫鬟,就是怕让那些有心计的丫鬟,抢了我的客人,这才想找个新的丫鬟。”
“最近倒是没有,改天我给你留意留意。”女人也就理解她的心思,毕竟这**里的女子,一个个都厉害得很。
“那就劳烦姐姐了,便不打扰你了。”青萍见她也一副不知情的样子,也就转身往回走。
看样子,**的确没有新来的姑娘,可她又认为君相容是不可能说谎,那么这件事情肯定极为隐秘,这下又该从何下手呢!
明媚的阳光从稀稀疏疏的树叶里,照射在地上,外面已经很暖和,可深山中却还是有些凉意,树上的鸟儿时不时的叫上几句,倒是十分悦耳。
可在郭冰隐听来却极为烦躁,**未睡的她,着急的找了君浩月一整晚,脸上有些憔悴,没有可过一口水一粒饭,又是口干舌燥,又饿的饥肠辘辘,却还在坚持。
实在是迈不动步伐,郭冰隐在一棵树前坐下,将身子靠过去,低着头歇息时,无意中却看到地上的血迹,猛然的打量着周围,这才发现她走了一整晚,竟然又回到原地,难怪找不到君浩月呢!
想到此处郭冰隐就气愤不已,站起来在树林里大声喊着,“君浩月,你在哪里啊?君浩月,你说话啊……”
用她最大的声音,喊了这几句,随后便能听见她的声音在树林里回荡,突然想到,君浩月不会死了吧?
“不可能的,他怎么会死呢!”郭冰隐摇头,丝毫不相信君浩月会死去,她用尽全身力气大喊,“君浩月……”
话音一落,便听见树林里传来的咒骂声,“哪里来的死丫头,一大早就在吵吵闹闹,你是死了相公还是死了爹娘?”
这女子的声音很尖利,而且话说的十分难听,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没想到此处竟然还有人,郭冰隐才不计较她刚才说的话,东张西望的看了看,没有看到说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