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午饭之后的郭冰隐,没有安安分分的呆在庭院当中,想着既然大夫人知道自己没有中毒身亡,肯定是觉得奇怪,于是郭冰隐倒想看看,大夫人那震惊的表情,于是便朝大夫人的别院走去。
丫鬟端着收拾好的碗筷走出来,看见郭冰隐时停着步行礼道,“奴婢见过七秀。”
站在里屋的赵妈妈听见外头的声音,立即走出来瞧了瞧,当看见原本该中毒身亡的七秀,居然活生生的站在庭院当中,惊讶之余,又对着郭冰隐叫道,“七秀怎么来了,快往里屋坐。”
郭冰隐随着赵妈妈走进大厅,便又对着郭冰隐说道,“七秀请坐,我这就禀告大夫人。”
看着赵妈妈刚才那惊讶的神色,郭冰隐就知道,这是大夫人指使的。等了一会,大夫人随着赵妈妈走进来,当大夫人看见郭冰隐时,与赵妈妈的神色是一模一样,除了震惊便是不敢相信。
“冰隐见过母亲。”郭冰隐首先行礼叫道。
大夫人这才反应过来,立即笑脸迎人道,“快坐快坐,今日怎么到母亲这来了呢?”
郭冰隐面带微笑,回道,“想着许久未来拜见母亲,今日便特地过来看看母亲。”
大夫人心里却明白,郭冰隐是来耀武扬威的,或者又是来查明真相的,大夫人却极为好奇,郭冰隐身后的靠山究竟是谁,于是便旁敲侧击的试探道,“你回府也有一段时间了,有没有想见之前在外面认识的朋友呢?”
郭冰隐知道,大夫人肯定是在想,究竟是谁解开了这大晋的禁毒,便有些可怜回道,“也不怕母亲笑话,她们知道我的身份,都不曾与我亲近,这朋友倒也没一个。”
大夫人见郭冰隐隐藏的很深,看来是探不出什么虚实,也就不再询问,反倒是郭冰隐,却笑着说道,“前几日大姐派丫鬟到我那去,问问我要不要什么胭脂水粉,我不太懂,便想着过来问问母亲。”
大夫人以为郭冰隐不知道是谁下的毒,今日过来只是确认而已,大夫人镇定自若的说道,“你一个姑娘家,一点胭脂水粉都没有,一点都不像样,你大姐才派丫鬟过去问问你。”
郭冰隐又笑着说道,“母亲说的是,日后我定好好注意注意。”
大夫人怕露出什么倪端,于是便说道,“今个我还有事,你便回去歇着吧。”
“那冰隐这就告退了……”郭冰隐行礼之后,便退出去。
走出别院之后,身边的夏绿小声的问道,“七秀,难道之前的毒是大夫人下的?”
郭冰隐却只是笑笑,并不回答,夏绿自然也就知道,那肯定是大夫人指使的!
夜晚,回到房间的郭冰隐突然想到,今日没有去君相容那里,昨日君相容可是嘱咐过的,可是这么晚还过去,肯定会授人以柄,郭冰隐于是等着天色有些黑,让春喜与夏绿退下歇息,这才偷偷的往君相容的别院走去。
郭府的墙外,只见一抹黑影越进来,之后飞檐走壁,往一个方向而去,黑衣人来到了君相容的别院,君相容站在庭院当中,对黑衣人的到来一点都不惊讶。
走小路而来的郭冰隐没有遇上一个下人,走到君相容的别院时,还东张西望的看了看,还特意往探了一个头,往别院看去,却看到君相容站在庭院中,还有一个黑衣人,两人似乎在说些什么,距离的太远,郭冰隐听不清楚。
郭冰隐下意识的躲在门口,看着君相容与黑衣人的交谈,过了一会,黑衣人就纵身一跃,飞檐走壁的离开了此处。郭冰隐只觉得君相容越来越神秘,便打算离去。
可是脚下一动,就发出了声响,君相容立即对着门口说道,“谁在那里?”
郭冰隐想着既然被君相容发现了,干脆就走进去,君相容看到是郭冰隐,犹豫的问道,“刚才的一切你都看见了?”
听君相容这么一问,郭冰隐便干脆的应道,“没错。”
“那劳烦你别说出去。”君相容客气的说着。
郭冰隐见君相容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心中极为好奇,索性就开口直接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明明医术了得,却装作体弱多病的样子?身怀武功,却说来郭府养病,刚才的神秘人又是谁?”
君相容见郭冰隐一口气将所有问题都问出来,犹豫了一会,便看着郭冰隐,一一道来,“我装作体弱多病是与人有承诺,来郭府并不是来害你,你大可放心。”
郭冰隐又追问道,“我身中剧毒时,你怎么知道我当时中的是大晋的禁毒?”
君相容沉思片刻,一五一十的说道,“其实我娘并非大齐国之人,我也不是湘王的亲子,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什么?”郭冰隐万分震惊的说道,君相容刚才居然说自己不是湘王的亲子,郭冰隐仿佛自己听错了一般。
“你没有听错,我的确不是湘王的亲子。”君相容见她不相信的神色,又再次说了一遍。
“没想到你居然不是湘王的亲子。”郭冰隐还是不敢相信君相容并不是湘王亲子的事实。
“药已经凉了,进来把药喝了吧。”君相容不再多说,跟郭冰隐说了一句,就转身往里屋走去。
郭冰隐还在消化刚才那个事实,木愣的往里屋走,君相容又将早就凉好的药递给郭冰隐,又说着,“你坐一会,我去拿药。”
说完之后,就往另一间房走去,郭冰隐屏佐吸将那碗药给喝完,看着旁边放着的蜜饯,趁着君相容不在的时候,偷偷的拿出来吃